缺也是好的。所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最终受益的还不是读者们?
如果业内有其它的报纸,也能防止报社的负责人由着性子胡来,比如不负责任地编新闻什么的。
有了这些考量,萧靖才决定借着这次的事情顺手释放一些生存空间,毕竟此前太过成功的镜报已把其他人压得喘不过气了。
只是,这话没法跟秦子芊讲。
镜报有她的一份心血,甚至可以说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她比萧靖还关心报纸的发展。
如果将这话说给秦子芊听,她固然能理解萧大社长的一番苦心,但心里不痛快也是难免的。眼见着成婚在即了,萧靖可不敢节外生枝,让秦小姐有什么心理波动,否则这婚能不能结得成都是个问题。
见秦子芊不吭声了,萧靖换上了满是憧憬的表情,柔声道:“你我二人难得独处,怎么能只说公事呢?成亲的日子也没几天了,难道你就不放心在心上,不关心一下筹备得如何?”
听到“成亲”二字,本已坐在他旁边的秦子芊“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秦小姐先是有些羞意,随后她的脸色又在喜怒之间莫名变幻了好几次;过了半晌,她才似笑非笑道:“这些事姑姑自然会管,哪里需要我来操心?再说,夫君你又不是没成过亲,都是二进宫的人了,自然比我懂得多,我一个女孩儿家过问这事既不成体统又班门弄斧,那是何苦呢。好了,我还有事要做,你自己忙吧,我先走了。”
说罢,她头也不回去走了出去,把萧大社长一个人丢在了屋里。
萧靖干笑着摇了摇头。这妮子的话略酸啊,什么“又不是没成过亲”、“二进宫”的,里外里还不是在为之前那番阴差阳错而伤感?
不过,知妻莫若夫,他知道秦子芊离开是因为紧张,紧张则是因为她像很多女孩一样不知该如何转换角色面对未来的丈夫,所以有点手足无措。换言之,她不过是害羞得落荒而逃罢了。
春暖花开时,大好的日子也已到来。
这次萧靖依然在夏家成亲,毕竟他在名义上还是入赘的。他还怕雪儿多想,谁知雪儿娇笑着丢下一句“今日夫君大喜,多陪陪表姐”就如释重负地跑掉了,反正他是找不到人了。
正如秦子芊所说,主要的流程他都很熟悉,婚事也进行得很顺利。谁知,乱子还是来了:刚准备拜堂,厅里忽然一阵晃动,甚至还有屋瓦从房檐上掉了下来。
地崩了?
新人与宾客连忙奔进了院子。过了一会儿再没什么异样,惊魂初定的人们才回去完成了剩下的仪式。
礼毕后,秦子芊先去了洞房,萧靖还悄声安慰了夏鸿瀚一阵。要拜天地的时候地崩的确不怎么吉利,古人迷信嘛,身为姑爷还是劝慰一下比较好。
眼看着支应好了外面、该他入洞房了,忽然有个婢女慌里慌张地跑来跟夏管家说了什么。夏管家面色一变,随即不动声色地走到萧靖身边低声道:“姑爷,表小姐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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