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靖笑嘻嘻道:“那是自然。我若迟迟不归,两位娇妻不就独守空房了么,为夫哪里舍得你和雪儿?”
秦子芊用力哼了声,将头扭向了一边。
背对着萧靖的时候,她的俏脸上多了几分愁绪,又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
先当同事又做夫妻,秦子芊当然很清楚夫君的秉性。他只有两种情况下会说些轻薄的话儿:要么就是真的动了什么坏心思,要么就是有些心虚,通过这种方式来顾左右而言他。
很显然,萧靖有了什么想法。
这人一旦有了计较便是九牛不回,身为他的妻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支持他。
一个时辰后,大车出了高滦县境。
萧靖在一个镇子下了车。与秦子芊挥别后,由侍卫长带队护送子芊回京,他自己则只带了三个人随意地租了辆车向北而去。
当夜,又有一名跟他北行的随从骑着快马向京城的方向飞驰而去。
数天后。
看清了从门口走进来的那个人,端坐在客栈房间中的萧靖差点把下巴砸到地上。
他猛地站起身,用颤抖的手指着对方道:“邵宁?你怎么来了!”
邵宁毫不客气地找了个地方坐下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才道:“本公子如何就不能来了?你不就是想叫人过来帮忙么,谁来不一样?”
萧靖脸色一变,随即直言不讳地道:“我明明叫的是小潘,你瞎凑什么热闹!”
邵宁摇了摇头。他满怀怜悯地看着萧靖,语重心长地道:“你自打成亲后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傻了不少,还面有菜色……哎,我爹说得对,色是刮骨的钢刀,年轻人还是要懂得节制!就算你家中娇妻万里挑一,夜夜笙歌什么的也太毁身体了……”
萧靖被说得直翻白眼。老子先是向北狂奔了三天,然后换了辆车绕路跑了四天才回到高滦县外,折腾一路吃不好睡不香的,气色能好才怪了。
想着想着,他的神情黯淡下来。
邵宁来了,也就是说……小潘还没回到报社?这小子闹够了没有啊,至于到现在都不出现么?
仿佛知道他要问什么,邵宁幽幽地道:“我去找过了,小潘根本就不在家里。听说宛儿也在寻他,但始终没有半点音讯。罢了,这人实在可恼,又何必为他心烦,你我兄弟先把事情办妥就是。”
也只能如此了。
萧靖打起精神讲了前段时间的事。
听罢,邵宁专注地思考了片刻,肃然道:“你和子芊都没能查出什么,临走却被人盯上了,说明高滦县内还有隐情。有人急于确认你们走没走,这分明就是心中有鬼,否则又何必多此一举?”
萧靖点头道:“正是如此。再查探一番也好,但愿是我想多了。你记得小心些,县里可能有人读过咱们的报纸,知道它的厉害之处,不少人对外乡口音的人都有所防备。”
邵宁很是不以为然地道:“这个我自然省得。”
萧靖拍了拍他的肩,笑道:“那好,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