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简雨宁和猴子似乎天生有仇,按说他们认识了也才十天多点,可是每次见面都要拌嘴,还能把整个报社搅得天翻地覆,弄得连起码的办公环境都没有了。
说不得,萧大社长只能把两人赶到了外面。猴子本来不肯走,萧靖丢下一句“行了算我怕你了,你先干着试试吧”就让他欢天喜地地跑了,至于他和简雨宁的吵嘴怎么继续那是人家的问题,不堪其扰的萧靖才不想管这些。
门关好后,一双温柔的手就抚上了萧靖的额头,为他轻柔地按摩着。夏晗雪略带俏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那简家妹妹三天两头跑来,跟夫君也熟络了。不知您觉得这姑娘如何?
嗯,她也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呢,若夫君还看得过眼,奴家便做主让她进了门如何?也省得外面老有人说雪儿善妒,一家主母婚后不曾诞下一儿半女还不让老爷纳妾,这可是要让人嚼舌根的。”
萧靖满脸警觉地摇了摇头,正色道:“那不行,现在就你和子芊两个人我都快支应不过来了,就别再往家里带人了,带来了也顾不上。你听我一句话,我倒看猴子和简雨宁是对欢喜冤家,人家那就叫天生一对,将来没准能成,咱家就别打人的主意了。
至于孩子的事也不急呢,珊珊不是说要药要吃上一年么,这才哪儿到哪儿?咱们才二十出头,等毒性去尽了,三十岁之前生他五、六个一点问题都没有,将来有的是你为孩子操心的时候,现在可千万别瞎担心啊。”
说完他顿了顿,吁出一口气道:“与其担心这个,你不如多给我揉揉右眼。这些天它跳得厉害,我们家乡那边都说右眼跳灾,但愿别是有什么祸事。”
夏晗雪嗔道:“乌鸦嘴,就不能说点好事?咱家刚踏实几天,可别再惹上麻烦了。至于孩子……”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压低了声音道:“奴家倒还记得珊珊的话,只是爹他……”
萧靖无语了。原来是老丈人着急啊,这也难怪,他还等着孙子来继承家业呢,看着女儿女婿生不出来怎能不心急如焚?
想了想,他干脆地道:“这也好办,等到病根去除了,夫君就专门陪着你在家造人,咱们天天腻在一起,我对子芊连理都不理,如何?”
夏晗雪羞红了脸,顿足跑到了外面。萧靖搔了搔头:都成亲这么久了,雪儿这妮子怎么还会如此害羞啊?
……
几日后,镜报如约在下一期报纸上刊登了高滦县的后续报道。
袁家血淋淋的事实在前,几乎所有读者都对镜报上刊载的内容深信不疑。批判声很快就变成了声浪,在又一期镜报刊出后,所有人都认为两面三刀的方县令很快就要步上袁老爷的后尘了。
结果,萧靖在猴子出马前就收到了来自高滦县的消息:
县衙遭了祝融之灾,方大人和好几个差人被烧成了无法辨认的焦炭。
这是萧靖料想的结局之一,但他没想到这一切竟然真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