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操练,他们大多数时间都在吹牛、聊天、喝酒、赌钱,日子过得悠闲得很。
另外,许多侍卫还是荫庇上来的,武艺很是稀松平常,临敌对阵时难免会慌乱,这就更折了己方的威风。
幸好,高太后给他们注入了一阵强心剂:尊贵如太后都亲临一线督阵了,你们又有什么可畏缩的?
终于,在越来越多力量的围剿下,逆贼彻底溃散。
“哀家累了,回去吧。”
高太后一摆手,便要带着身边的扈从回宫;恰在此时,陈伯锐在太监的搀扶下脚步蹒跚地赶到了近前。
“母后,儿臣来晚了。”他满脸愧疚地下拜,道:“让贼人惊扰了您,儿臣罪该万死。”
高太后转向他来的方向,温言道:“陛下言重了。几个贼子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哀家这不是好好的?倒是陛下要保重龙体,朝中尚有许多大事未决……陛下早日康复,这天下才能尽快回归正轨。”
说着,她收起笑意冷声道:“陛下身边的御医要尽心服侍,不可有一日懈怠,明白吗?”
这两年陈伯锐的身体渐渐衰弱,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御医跟着,所以高太后这话并不是说给空气听的。
御医唯唯诺诺地应了,陈伯锐笑道:“母后不必过于担忧,儿臣的身子是不如以前了,但调养了一阵后已有了起色,眼下虽还不能每日视朝,但两三日一常朝还是能做到的。”
高太后点头道:“这便好。陛下请保重,哀家回去了。”
说罢她转身就走,却又在走出两步后转回了身:“陛下,哀家听说此前有人趁乱溜出宫去了,说是奉旨外出求援……此事是否属实?”
陈伯锐一愣,扭头看了一眼宋迁。
宋迁微微摇头,示意并不知道有这样的事。
陈伯锐蹙眉道:“母后,孩儿完全不知道此事。之前的情势虽然紧张,但宫中的力量还应付得来,贸然调动兵马可能反而会有不测,朕断不至于慌乱至此,难道……是有人借机附逆,意欲作乱?”
他本想说太后的消息有误,但双目失明的太后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她耳不聪目不明,是以他干脆换了种说法。
“这就不知道了,还是尽早派人查明比较好。”高太后自言自语道:“哀家也觉得应该不是陛下所为。就这点反贼还要大张旗鼓地闹腾起来,宫中的近卫都如此不堪了吗?哎,罢了,都随哀家回宫去吧……”
高太后走远后,摆着恭送姿势的陈伯锐立刻回头对宋迁厉声说了些什么,宋迁急匆匆地领命去了。
另一边,萧靖还在和黄公公对峙。
乍一听上去,黄公公说的每一句话都合情合理;但结合目前的时局来看,所有的一切看起来又太像巧合了。
萧靖与人打交道很多,可以说是阅人无数;黄公公虽然故作镇定,但他的表现仍有极不正常的地方。
呵呵,我倒要看你能撑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