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相距数十丈,竟然相互对持起来。
秦凤鸣大惊,连忙收回伸出的手臂,紧紧注视着两名修士。只见当先一人四五十岁年纪,身材魁梧,有成丹中期的修为。是一名安东国散修。
后面之人是一老者,面sè红润,花白胡须飘洒胸前,也有成丹中期修为,却是一名安东国翠屏山修士。
秦凤鸣见此,大为不解,此二人都是安东国修士,怎么竟然相互追逐起来呢?就在秦凤鸣困惑之时,那老者面带怒容,恨声说道:
“魏明,你竟敢趁老夫不备,抢先出手,将那令牌取走,还对老夫出手偷袭,真是狼子野心,快快将令牌拿出,否则,立即让你命丧当场。”
那大汉面sèyīn沉,眼珠乱转,似乎在思虑对策,听到老者此言,也怒气大盛道:
“张方,我们相交数十年,你还有脸说如此话,到底刚才是谁抢先出手的,如不是我有一件龙鳞甲护体,始在那洞府之中,魏某就命丧你手了。未曾想你我相交如此多年,你竟然为了此件不知名令牌,和魏某反目。好,我这就将此令牌毁灭,你还能得到什么。”
说完,大汉手一晃,一个古朴的令牌出现在其手中。只见上面符文闪烁,似乎灵xìng十足。
那大汉手持令牌,作势就要击向空中自己法宝。
那老者见此,立即大惊,急急说道:“万万不可,你可知,此令牌的真实来历?”
那大汉见老者如此说,也将抬起的手慢慢收回,注视老者,沉声问道:“哼,来历?什么来历?魏某它也没什么新奇之处,上面倒是灵力十足,但却丝毫威力也无,这还能有什么来历不成?”
“刚才那洞府之内,那座古传送阵,如果老夫所料不错,应该是通向外界的传送阵,此令牌,正是那古修士,用于远距离传送之时,使用的传送令牌。如此珍惜之物,怎能轻易损毁。”
“哼,原来此令牌有如此妙用,难怪刚才你一见那令牌,就出手对魏某偷袭。原来你认得此令牌。不过,既然知道了此令牌用途,魏某自不会将之损毁,刚才也仅是试你而已。”
那大汉听完老者之言,面容一正,傲然说道。
那老者此时,也后悔不已,不想相交数十年,这魏明一直表现憨直,原来其内心也jiān诈无比。来要想得到令牌,难度非小。
“张方,你将魏某拦下,难道真想和魏某动手,分输赢吗?真要动起手,胜负可是很难说,说不得你命丧魏某之手,也大有可能。”
老者听到此言,也大为踌躇,他们相交数十年,每人的手段,也都知之甚详,真要动手,谁输谁赢,还真是难说之事。
就在二人相持不下,不知如何收场之时,一个声音在左侧远处传来:
“哈哈哈,未曾想到,此地还有如此一个传送阵,既然有此阵法,那这传送令牌,就不需你们两个争夺了,将他交于老夫保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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