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他除了下令让手下的官兵们加紧赶工,制造渡河木筏之外,剩下的,便是静静等待援军的到来的。
在心里,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援军一到,他便下令对淮河对岸的敌军展开雷霆般的攻击,不给他们一丝反抗的机会。
你们这些可恶的支那人不是喜欢搞阴谋诡计么?那么很好,接下来我的会让你们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毫无意义!
是的,吉佳良辅有这个自信,司令官寺内寿一已经给他回电,已经已经下达调令,让在明光休整的第三师团和第十三师团赶过来支援。
不要说三个师团,光是他们第九师团全盛时期,吉佳良辅都有信心可以打的淮河对岸的那些支那官兵毫无还手之力。
而他一开始之所以没有那样选择,乃是因为不想己方伤亡太大。
谁知就是这么一犹豫,便让得他们第九师团掉入泥潭,再也爬不出来。
而现在,三个师团汇合,想要对付淮河对岸的敌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么?
想象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残酷的。
明光跟临淮关的距离,吉佳良辅十分清楚,如果第三师团和第十三师团快马加鞭的话,昨夜便可以赶到。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这都第二天傍晚,却依旧没有看到半个援军的影子,这顿时便气愤不已,也明白问题的关键,这肯定是藤田进和荻洲立兵摆了他一道。
“八嘎呀路!可恶的藤田进,可恶的荻洲立兵,你们的,都给我记着,不要有落在我手中的时候,不然我的要你们好看!”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吉佳良辅不由气得勃然大怒,这让同在临时指挥部之内的一众手下军官吓得浑身一颤,但却没有谁敢多说一句话,甚至全都将头给垂了下去,生怕引起师团长阁下的注意,从而引火烧身。
只是吉佳良辅自己却是忘了,如果他和藤田进以及荻洲立兵之间换一下位置,只怕他也会这样做,甚至还会做得更加过分。
“师团长阁下,依卑职之见,这藤田进和荻洲立兵二人肯定是故意的!”
“哼!你的以为我会看不出来么?”
吉佳良辅转头怒视着急于表现自己的第六旅团参谋长织田信一,冷哼出声。
“哈伊!”
织田信一顿时被吓得汗毛根根竖起,弯着腰,低下头。
“师团长阁下,既然藤田进和荻洲立兵有心拖延,只怕明天都未必会赶过来支援,我们的,现在要怎么办?”
“藤田进和荻洲立兵这样做与贻误战机有何区别,我们的只要给司令官发一封状告电报不就好了?”
参谋长中川广话音落下,师团长吉佳良辅还没有吭声,倒是第十八旅团旅团长井书宣时抢先一步,冷厉出声,言语之中满是对藤田进和荻洲立兵的不满。
“井书君不可!”
参谋长中川广急忙出声制止,而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临时指挥部,包括师团长吉佳良辅以及第十八旅团旅团长井书宣时在内,所有人都向其投去了诧异的眼神,不明白他何以会如此的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