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不相信我都没关系,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我当时和你说了,你送我的那套礼服我放在了更衣室里,我就上去拿。”
“你去了很久。”席泽也不知道,事实究竟是什么,他只能说出自己所看到的。当时,她的确去了很久。
“我是去了有一会,我在更衣室找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把我的礼服丢在角落里了。我只好用袋子把它装起来,我是找袋子找了很久,我不是和你解释了吗?”
白云溪有些慌了,这本来就不是自己做的,她不心虚,可是面对这么多人的质问,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解释清楚。她只是不希望席泽误会自己那么恶毒,竟然对孩子下手。
“你连你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这个时候,苏娜站在一边说了一句,勾起了大家的回忆。当时她可是为了陷害晓月,连自己的孩子都算计进去了,这样的女人,她说的话真的能够相信吗?
“不管你们怎么想,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是不会承认的。就算我再怎么恨白晓月,我也不会拿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孩子做文章。”可白云溪的解释,如此苍白无力,没人会在这个时候相信她所说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今天,我的人还发现了这个。”顾宸在这个时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东西,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上面。是一个耳钉,上面冰花的花式有点特别,晓月觉得有些眼熟。
白云溪一眼就认出来了:“你是不是在更衣室里找到的,这是泽送给我的礼物,上面还有我的名字。这下,总能证明我当时去的是更衣室,而不是这孩子的休息室了吧!”
“录像里,的确在那个时候有人去了更衣室,可当时,那个凶手,已经从休息室里出来。如果是你,你也完全有时间从休息室出来之后,再去更衣室里,拿上自己的衣服再离开。”
孙逸阳靠在一边,做了一个最简单的假设,如今证据全部都指向了白云溪。可还有一个最明显的疑点,录像上,女人的头发和白云溪的不符合,这又怎么解释。
“我真的没有做过,我只是上楼去拿我的衣服。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泽告诉我出事了,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白云溪尝试着解释给席泽听,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晓月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紧了拳头,怒目而视,大吼了一声:“够了!白云溪,到这个时候,你还要狡辩什么。”
“我没有……”
“之前,我就看见你在婴儿**旁边,是不是如果那个时候我不出现,在那时,你就要下手了,嗯?当时你可是亲口和我说,让我看好了我的女儿,否则,你会让我试试,在最幸福的时候突然失去,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这些话,难道不是你和我说的吗?”
“这话是我说的,可是我当时……”白云溪想说,自己当时不过是想气气她,起码让她不好受,那也是好的。可对那个孩子,自己真的没有存一点恶意。
“为什么!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甚至不知道危险是什么,毫无还手的能力,你为什么要冲她下手。你恨我对不对?你恨我就冲着我来,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女儿,为什么要伤害她。你知不知道,她现在躺在病**上,奄奄一息,她还那么小,你知道她有多痛,有多可怜吗?你到底有没有心?”
如果不是云天霖拦着,可能晓月已经冲上去和白云溪动手了。
她说着,愤恨地指着白云溪说道:“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