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贾母双眼红肿,老脸惺忪,对贾政道:“西面儿还有些好院子?”
贾政忙道:“中堂烧的厉害,西面儿临街的院子也烧的多,东边的十来套还好。”
贾母道:“那今天就搬回去,虽破烂些,可也总是自己家啊。我大半辈子都活在那,如今快死了,也想死在家里。”
此言唬的贾政、王夫人等人一跳。
贾政忙上前赔笑道:“母亲何出此不吉之言?如今贾家度尽风波劫难,正该是愈发兴旺之时。母亲是老封君,原该长命百岁。”
贾母叹息一声,摆摆手无力道:“去吧,去准备吧,让人早早搬过去,今晚我要回去歇着。”
贾政闻言无法,只能看向贾琮。
贾琮点点头,轻声道:“我着就让人去安排。”
如今的贾母看起来的确可怜,那是因为她在可怜史家。
她自身又有什么可怜的?
贾琮自认为已经用了最大的努力,来保护贾家人的安危和未来,却不可能再去救一个叛逆之贼,他问心无愧。
……
皇城,大明宫。
崇康帝受过张老供奉的金针救治后,疼痛大为缓解。
虽已是春日,殿外艳阳高照,可崇康帝却披上了件薄袄。
这一次受伤,让他的体质,明显下降的厉害,已经御不住春寒了……
他面色木然的翻着宫外送上来的各种奏折,在看到北镇抚司送上来的,贾琮留下史湘云的借口后,冷哼了声。
不过,也就是如此了。
他现在的精力有限,实没心思去理会这些破事。
只要贾琮不是没正当理由的扣人,抵触践踏皇威就好。
那史湘云是史家大房的血脉,不当与二房同罪,倒也说的过去。
丢下了奏折,再看看其他的折子,崇康帝的脸色越看越阴沉,目光也愈发阴鹜。
每个人都在劝他,只诛首恶,牵连太广,于稳定不利。
可这些混帐行子,当初怎不劝造反的那些王八蛋们本分?
牵连确实广,真要深究下来,满朝上下,能有几个果真能撇清干系的?
不是姻亲就是门生故吏!
不过,没等崇康帝心中暴怒意起,他胸口心房处的绞痛,又让他起了好一层白毛汗。
崇康帝眼中闪过一抹悲哀之色,如今,他已无精力,将这些反对意见通通镇压。
也来不及了……
虽然他想到了贾琮,可是……
他也明白,若他不能长存于世,此刻这般用贾琮,便是在杀他。
一旦他驾崩,贾琮将死无葬身之地。
“唉……”
念及此,崇康帝颓然长叹一声。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费尽心机气力,终于将敢违逆他,对他的皇权有威胁的人物斩尽杀绝,而他自己,却也即将走到尽头。
时也,命也。
……
慈宁宫,萱瑞殿。
鸾凤阁内,只太后与叶清祖孙二人。
太后捏着眉心,问叶清道:“你素来聪慧,又知外面的事,你同我说说,你四伯会不会真要大开杀戒,将那起子糊涂鬼们都杀干净?这二日不知多少宗室命妇外臣诰命来我这里哭诉,哭的我脑仁疼,也说不明白什么。”
叶清斜倚在一张软榻上,嘴里吃着一只梨,笑道:“这哪说的清?不过嘛……多半不会真都杀完。各家参与造反之人,肯定是没命了,爵位也必然要夺了,家业保不住。但是不是都诛九族,就不好说了。应该不至于……不过……”
顿了顿,叶清又讥笑了声,道:“就算不斩尽杀绝,那群废物被剥夺了爵位家业,往后余生,怕也过的生不如死。亲戚们能接济一回二回,一年两年,还能接济他们一辈子不成?”
太后有些吃惊的看了叶清一眼,道:“你往常不曾这般刻薄说话,今儿是怎么了?”
叶清闻言一滞,心里疑惑,难道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嗤笑了声,叶清岔开话题问太后道:“九叔如何了?”
太后闻言,面色更哀,摆摆手道:“不说他了,不说他了,看着他,我心口也疼,哪里都疼……”
叶清见之,眉尖轻挑,明媚的大眼睛却微微眯起,将口中的梨肉嚼碎咽下,却感觉不到梨汁的甘美……
天家……但愿日后,他不会如此……
……
PS:昨天也是抽了筋,插了些曾经在科研行当里的一些见闻,也没多写,不过负面的本就不该多说,因为毕竟现在科研大环境和科研制度已经在不断改革完善,总体向好,至少之前实验室里每周拿经费去吃饭唱K每学期集体去旅游一趟连开房都能开发票报销的现象越来越少,也越来越严格了,干这行的实验狗或者读过研的应该都知道……
另外我相信不管是支持的还是反对的,大家的初衷都是因为热爱自己的国家,在这个前提下,我认为不管什么意见都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大家生活学习经历不同,观点也就不同,我还要虚心学习。
不说这些了,太沉重,大家还是多讨论讨论我到底有多帅吧,我发现在这个观点上,大家的意见出奇的一致,虽然你们很不客观,但很和谐啊,齐心协力的嫉妒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