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担心,哄不好她。
两个人本来就是聚少离多,要是元锦玉一生气,再也不见他,那自己可就太悲哀了。
“怎么惹怒的?”三十预感这件事似乎又是他这主子不开窍了。
慕泽没有解释这件事,而是问着三十:“这乞巧节上,都有什么习俗?那些……有情男女,是如何过的?”
三十的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殿下,属下也没过过这个节日啊……你知道属下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心仪的姑娘的……”
宁王有些泄气,整晚都睡得不大好。
不过第二日,他却有了些想法,带着三十,在傍晚,去了一个地方。
当三十站在花楼前面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还没想好这是怎么回事,直接就求着慕泽:“殿下,您不能因为锦玉小姐生您的气,就来花楼寻花问柳啊,若是被锦玉小姐知道了,别说是您了,连属下都会被她记恨上的!求求您给属下留条生路吧!”
慕泽看向三十,除了看着元锦玉的时候会变得柔和,他在看向其他任何人的时候,都满是淡漠。
不过显然到了最后,他也没准备和三十解释什么,径直就带着他进了花楼。三十看着慕泽那决绝的背影,眼中已饱含泪水。
他站在门前,还在做着最后的天人之争。
进去,锦玉小姐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会自己,而且她的那个性子,和殿下有些像,想要弄死一个人,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不进去,那就是背叛主子,若是殿下怪罪下来,三条命都不够罚的。
但是显然还没等他做出决定呢,慕泽那边的情形就已经让他傻了眼。
这会儿是傍晚,花楼中的人还不多,慕泽穿着本就是极好的料子,一身贵气逼人,让这楼中的老鸨一眼便觉得这是非富即贵的主,小跑着便要上前伺候,谁知道却被慕泽一掌风给掀翻在地,随即便是慕泽那越加凛冽的声音响起:“你是什么人,不要往本王面前凑。”
那老鸨趴在地上,欲哭无泪,都来青楼了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嫌弃人也不是这么个嫌弃法啊。
但是她一抬头,就看到了慕泽那像是看死人一般的眸子。
慕泽在南疆战场征战多年,身上的杀气释放出来时,连壮男都会阵阵发抖,更何况是这么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所以她只能挣扎着站起来,不敢和慕泽对上,就站在远处,战战兢兢的问这着:“这这位爷,是第一一次来这里吧,不知道想找个什么样的姑娘……”
慕泽见着那老鸨说完,才道:“哪个女人会出门过乞巧节?让她出来见我。”
老鸨心中有些惊讶,她这些年,听到说要丑的美的,身子好的,甚至连什么隐蔽的那方面不错都有过,还没听谁说过,要找明日出去过节的姑娘。
老鸨欲哭无泪,她这些姑娘在花楼中都是要接客的,上哪里去找什么过节的……哎?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对着慕泽霎时眉开眼笑起来:“这位爷,您直接说要找顾林林不久成了嘛,林林姑娘啊,是昨晚选出来的花魁,乞巧的时候,可是要去献舞的……”
“少废话。”慕泽对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总是几句话就能打发了。
那老鸨没想到慕泽是这样硬气的一个主,剩下的话,都噎在了肚子中,让人先将慕泽和三十带到了楼上的房间,之后才去找林林姑娘过来。
慕泽坐在房中,只觉得这入目都是一片的鲜艳,让人看了有些心烦,还有这满屋子的脂粉味,一点都没有元锦玉身上的花香好闻。
他原本是想在府中找些丫鬟来了解的,但是那些丫鬟只会告诉自己不能碰锦玉,也不能同锦玉独处,那对自己来说,是种折磨。
这花楼中的姑娘,想来是最了解女子的,由她们来教自己,再好不过了。
而还好慕泽听不到,若是他能听到,就会知道这花楼中处处都是**的丝竹之音,到了更晚一些,那声音也就更豪放了。
他听不到,没什么影响,但三十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啊,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现在站在慕泽的身后,脸都涨得通红。
林林不多时候,就被老鸨给领了过来,一进门,便见到一个虽华服颜色却深沉,虽倾城面容去冷清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那样子,不像是寻花问柳来的,倒像是要来审讯犯人的。
林林很小的时候就被卖到了花楼,老鸨培养了这么多年,好吃好喝的供着她,让她也生出了一点别样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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