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西都督府的防务后,左梦庚这才端着一碗汤药,不紧不慢的进了左良玉养病的寝居,令守在门外的女婢全退了。
此时的左良玉已清醒了过来,正躺在床榻上,由他最宠爱的小妾周氏侍奉着喝药,口中还对左梦庚、诸将的反抗骂骂咧咧不止,声称要召王允成到南昌捉拿左梦庚。
左梦庚暗呼侥幸,若非先下手为强,等王允成的兵马进了城,那倒霉的就是他。
左梦庚缓步进了寝居,转身关上了房门,上了门栓。坐在床榻边的周氏,忙起身行礼。
左良玉睁眼见这个逆子到了,气得支撑着起身,指着他面门大骂,“滚!你还有脸来,给我滚!”
周氏早感觉到寝居里的气氛不对劲,更亲眼见到左梦庚上门栓的异常举动,忙借口去端药,起身便要离去。
左梦庚一把拉着周氏的胳膊,重重的拉了回来,就这么推倒在床榻边,擎出随身的战刀,指着周氏面门说道,“不想死的,就老老实实给我站着别动,不许发声。否则,我认得你是谁,我手中的刀可认不得你是谁!”
周氏早吓得花容失色,连连点头应允。
左良玉见他竟敢持刀威逼,已知发生了什么事,惊得缩在床榻一角,大喝着说,“来人!来人!”
左梦庚冷笑着逼近了,淡淡的说,“父帅啊!总督府早在我全权掌控之下,你再怎么喊,也没人会来理会!”
左良玉大喊了几声,仍是不见护卫的军士入内,深吸口气,他提着脑袋戎马半生,仍是不想束手就擒,便冲周氏大喝,“快取我的战刀来!”
周氏陡然遇上这一出父子相残的戏,早吓得瘫倒在地,哪里还敢去取战刀,只是伏在地上哭哭泣泣不止。
左良玉自知今日死期已至,望着满脸从容的左梦庚,惨然的一笑,“好,好,当年许州兵变,你这逆子没死在兵乱之中,才养成今日的大患。”
左梦庚冷冷的一笑说,“父帅,你是该死不死,若早死几日,我们父子何至于相残?!父帅啊!你还能活多久,非要阻止我等投降,保住荣华富贵,你不死谁死啊?!”
左良玉猛地跃身而起,想去抢夺他的战刀,却因病重乏力,一番争夺下,还是被左梦庚死死的按在床榻上,再无反抗之力。
左梦庚操起边上的一个枕头,就这么死死按在左良玉的面门。
左良玉从开始的拼命挣扎,到一下下的抽搐,到了最后一动不动,终于断了气。
明末一代枭雄,没战死在沙场,反倒是暴毙在床榻之上,死于自己亲生儿子之手。
左梦庚杀死了左良玉,战刀回鞘,目光再次落在床榻边吓得几近昏死的周氏身上,凑近了她冷冷的一笑,“小娘,你想不想死?”
周氏也不知今日能不能活命,一听左梦庚相问,惊得连连摇头。
左梦庚对这个小娘的美色早就垂涎已久,嘿嘿一笑,捉了她坐在大腿上,手儿已不规矩的伸进了她的衣裙内,上下抚揉不止,“那你知道明日当着众人的面,该怎么说了?!”
周氏被他肆意的侵犯,非但不见恼怒,反而内心的恐惧渐渐消失,生出难以抑制的欣喜。
左梦庚的目的是想要霸占她,而不是杀人灭口,她的命也就保住了,忙接口说道,“大帅他久病在床,在夜间突然暴毙!”
左梦庚对她的说法很是满意,抚弄她肉体的手儿猛地一用力,揉得周氏呻吟不止,媚眼如丝。
左梦庚本想抱她去床榻上狠狠的操弄,但眼下左良玉刚刚死去,还需要接管他的嫡系兵马,确实不是做那事儿的时候,边松了手起身说道,“小娘,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将来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周氏忙下拜在地,柔声说道,“奴家愿侍奉少帅左右,只望少帅能善待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