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邢氏出发前往咸宁,决定实施诈降计的同时,张英率领的五千特战军也开始绕道,进驻了通山县城。
张英为了防止走漏消息,五千特战军一入城,立刻就封锁了城门,不令任何百姓出入。
五千特战军,就如同五千头潜伏着准备伏击猎物的猛虎,等待着这一场围歼蒲圻城下袁宗第的大战。
邢氏到了咸宁之后,立刻和高则、李本深通报了方原的严令,还有将计就计击溃袁宗第的战略。
方原是限定高军所部必须立刻出兵击溃围城的袁宗第大军,高则、李本深二人是进退两难,再也无法骑墙观望,要么立刻出战,要么就遵从袁宗第的劝降,再次投降李自成。
方原、李自成两方势力一对比,二人就是傻子也知晓该选择方原,而不是看不到任何前景的李自成。
方原逼令高军出战,虽然有令他们去当炮灰的嫌疑,但他们是别无选择,只能选择遵照邢氏将计就计的策略,向袁宗第送去了投降的书信,然后全军拔营出了咸宁城,出击蒲圻。
袁宗第接到了高则、李本深二人的投降书,他也是个久经沙场的战将,根本就不信高军会背弃前程似锦的方原,而选择回归李自成。
这一次投降摆明了就是诈降。
袁宗第围了蒲圻城不战,本就盯着在咸宁的这次援军,准备围城打援。结果高则、李本深二人在咸宁拒不出兵,打乱了袁宗第之前的算盘。只能互通书信往来招降,试探这支高军的真实用途。
眼下,既然高军既然打着诈降的名义,离开了咸宁往蒲圻南下,便正合了袁宗第的算计。无论高军是不是来投降的,先围了待歼再说。
为了聚歼这支一万五千人的高军,袁宗第只令五千人继续围困蒲圻城,亲率两万军士前去设伏。
他分成两万军士分成了十队,每队两千人,在咸宁、蒲圻之间的水路设下埋伏,等着高军这支猎物进入陷阱,便一举聚歼。
高则、李本深二人率军前往蒲圻诈降,邢氏也随军一同前往。
刚刚行军到离蒲圻还有百里,便被袁宗第十面埋伏的伏兵给四面八方的包围了。
二人才知所谓的诈降计失败了,高则、李本深见中了袁宗第的埋伏,惊慌失措,流寇打不过就逃的本性再次死灰复燃,便想弃军溃逃,只要保住性命,收集败军也能东山再起。
邢氏却当机立断的拦住了二人,沉声说道,“高则,李本深,你二人又想逃,天下之大,你们能逃到哪儿去?知不知我们为什么能活到现在,而没被摄政王清算?!”
李本深低声嘀咕这么一句,“那是姑母你侍奉得好!”
方原、邢氏的关系虽然没有传开,但李本深、高则二人还是能猜到二人关系有问题。邢氏一个妇道人家,不时便去方原的府邸,一呆就是几个时辰。更要紧的是,那些日子邢氏气色比之前高杰在时还容光焕发,两人自然能猜到其中的猫腻。
邢氏死死的瞪着李本深,顺手一耳光打在他脸上,呵斥道,“李本深,祸从口出,你的胡言乱语但有一个字传到摄政王的耳里,谁也保不了你的命。”
“摄政王攻占青州府之时,你们一个赚开城门,一个避战远逃,若不是我委曲求全,你们能有今日再次带兵打仗的机会?!一个流寇就能砍了你们两个投降、逃跑的怂包!我无论做了什么,也是为了保住高元爵的性命,保住高氏亲兵这一脉的荣华富贵!”
高则、李本深二人自知理亏,无论邢氏有没有和方原有染,至少她保住了高氏一脉的希望,若没了她,二人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李本深连忙冲她下跪,连连自扇耳光,“姑母,我该死!我绝不敢再胡言乱语!”
高则虚心的向她请教道,“嫂嫂,如今中了埋伏,若再不逃跑,恐怕会全军覆没啊!”
邢氏冷声说道,“这支军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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