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事与驸马商议,我已答应了她。”
既然公主有了其他的安排,小苑也没必要再去争,恭敬的道,“公子,今日就遵从公主的安排吧!”
方原微微一怔,陈圆圆虽兼管着福利彩票,香水、香皂的买卖,但经营在徐家,账目在独立核算团,她能有什么要事商议?!
但公主乃是后院之主,方原也不便随意驳斥她的安排,便道,“好,一切随公主了吧!”
洗尘宴后,方原来到陈圆圆的院子,陈圆圆早在寝居里已备好了熏香和沐浴的热水,气氛舒适而温馨。
方原出征湖广、河南大半年,过的全是军营里条件简陋的生活,条件哪里比得上陈圆圆精心布置的寝居。而且,他之前在山东还和邢氏鬼混了一个月,这次连邢氏都没碰过,早已憋得十分难受。
方原也不顾几个女婢在寝居里守着,就这么横抱了陈圆圆,往浴桶走去。到了浴桶边上,三下五除二剥光了她的衣服,就这么扔进了大浴桶里。他也脱光了衣裤,钻进了进去。
陈圆圆娇呼了一声,却被方原按在浴桶内,死死的吻着樱唇。几个女婢见状,忙知情识趣的出了寝居大门。
方原是提枪上阵,在浴桶里就与陈圆圆成了事,将半年的欲火,尽数发泄在了她身上。
半个时辰,一度春风,赤裸着身子的陈圆圆温柔的坐在他身后,用浴巾替他擦拭着一路的风尘,“方郎,我侍奉你沐浴。”
方原任由她侍奉着,开口问道,“圆圆,你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
陈圆圆柔声道,“方郎是不是任命徐诚当了三司总兵?!”
方原闻音而知雅意,不必再问,也知陈圆圆是替徐诚说情来了。他唯一不确定的是,是徐诚本人不想去少数民族的三司当总兵,还是徐家人的想法。若是徐诚本人的想法,那证明徐诚是贪图安逸,方原也没必要强人所难的去磨练他。
方原不答反问道,“圆圆,是徐诚找你来求情的?若他不愿去三司当总兵,就不去了吧!”
陈圆圆轻声道,“摄政王,不是徐诚的想法,是义母的想法,能不能将徐诚调回南直隶当总兵呢?!”
方原转过身,双手搭着她白嫩的香肩,直直的盯着她双眸,厉声呵斥道,“妇人之见!妇人之见!我早说了,我的安排,军方的人事调动,不要来插言,你又忘了?!”
陈圆圆突然被他严厉的呵斥,也吓了一跳,委屈得鼻子一酸,泪水也流了出来,“方郎,你之前从不会对圆圆这么凶!圆圆真的惹你这么厌恶?!”
方原微微一怔,想着几分钟前还和她如胶似漆、鱼水交欢,转眼就翻脸,也太不近人情,心儿一软,伸手替她拭了拭泪水,将她温柔的搂进了怀里,亲吻了几下她的嘴唇,换做了和颜悦色,“圆圆,我将徐诚调去三司当总兵,是在培养他,明白了?!”
“西南的广西、贵州、云南全是异族的土司一个赛一个的穷凶极恶,湖广三司的土司还算温和的。他先去异族的领地去了解了解那些异族的人文风俗,作战方式,将来征讨西南之事,还有更重的重担要交给他,明白了?!”
陈圆圆钻进了他怀里,脸蛋儿靠着他的胸口,“方郎一直将徐诚扔在军营,到底想将他培养成什么呢?今后去玄甲军当统帅,还是去当封疆大吏的总督?”
方原缓缓的说道,“开创云南沐王府的沐英就是朱元璋的义子,我想令徐诚也仿效沐英,世代镇守西南!”
陈圆圆直到此时此刻才真正清楚方原的心思,之前真的是误会了方原,柔声道,“方郎,以后圆圆再不敢多嘴,不惹方郎生气,只好好的侍奉方郎便是。”
方原欲望又生,就这么从浴桶里站起来,直接将她抱去床榻上,开始第二场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