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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流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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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凶也是分两种的,”楚钰秧笑眯眯的说:“有一种是不自知的,被凶手误导做了伪证的。”

    赵邢端皱眉,说:“你是说……”

    楚钰秧托腮,说:“我觉得很有可能,陈季晚被误导了,他进了房间之后或许还发生了什么,或者他丢失了一段时间,但是他本人根本没有发现。昨天陈季晚回来的时候,显然身/体和精神状况都非常的不好,这种时候,很容易掉入陷阱。”

    赵邢端点头,陈季晚因为严峥,当时那方面的情况都很不好,这一点大家都是知道的。

    楚钰秧说:“我本来以为茶水或者香炉里面放了东西,不过端儿你说并没有。”

    赵邢端点头,说:“的确没有,茶杯茶壶和香炉里都是干净的,没有加过药的样子,房间里也没有燃/烧过某种药的残留气息。”

    楚钰秧说:“但是如果没有辅助,陈季晚怎么会自己搞错呢?这个让人很苦恼啊。”

    大家都是一阵沉默,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他们实在想不到是怎么个回事。

    楚钰秧忽然又说话了,说道:“还有就是那个粉色的小线头了,另外还有死者的衣服,据说是鹅黄/色的。这两样东西,应该是眼下最重要的线索了。你们都留意一下,如果瞧见了就立刻说。”

    耿执和江琉五点头,不过听起来简单,仔细一想还是全无头绪。鹅黄/色的衣服他们没见过,只有店小二见过,并不知道什么样子。不过这倒是还好说,总有个概念了。

    但是粉色的小线头,这就实在太难以分析了。到底是衣服?被子?床单?床帐子?还是手帕?亦或者是别的?

    还有可能根本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死者的指甲有一定的长度,虽然修剪的圆/润光滑,不过还是比较容易刮丝或者残留这样东西的。如果这粉色小线头和凶案根本无关,那么他们就真的进入误区了。

    楚钰秧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不过都这个时候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有线索总比没有线索好得多,这点他们肯定都不能放过。

    “陈季晚呢?一直不见人,不会……”

    楚钰秧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说道。

    耿执给他吓了一跳,立刻站起来说:“莫不是被凶手抓/走了吧,我去找/人!”

    楚钰秧连忙将人叫住,说:“不会不会,虽然陈季晚是很重要的人证,不过我觉得他暂时是没有危险的。严峥不是一直陪着他吗?我就是想问,陈季晚会不会被大尾巴狼给叼走啊,我还有事情想问一问他呢。”

    赵邢端:“……”

    耿执还没反应过来大尾巴狼是谁,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的迷茫。

    赵邢端说:“你要问什么?”

    楚钰秧说:“我想问问他,回到丞相府之前,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或者遇到了什么人。如果凶手早就盯上陈季晚,让陈季晚做帮凶的话,那么或许会提早准备下手。”

    赵邢端站了起来,说:“我陪你去问。”

    楚钰秧也站起来跑到赵邢端的身边去,然后嘿嘿嘿的傻笑,说:“就怕我们去的不合适啊。”

    “怕?”赵邢端挑眉,瞧着楚钰秧一脸兴/奋又跃跃欲试的样子,说:“我可没瞧出你有怕的样子。”

    楚钰秧立刻抓/住他的手臂,把脸往他胳膊上乱蹭,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说:“我很羞涩的,端儿你又诬陷我了。”

    耿执和江琉五尴尬的在一边,虽然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不过这两个人每次都公然秀恩爱,实在是让人压力很大。两个人一个人端着茶杯装喝/茶,一个人盯着桌脚认真的看。

    楚钰秧拉着赵邢端就出去,急急忙忙的,一路还小跑着,生怕陈季晚已经被大尾巴狼给叼走了,然后没有好戏可以看了。

    陈季晚一直在睡觉,他生病了,中午没有吃饭一点也不饿。被严峥弄来弄去的,根本一点也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他实在是太累了,睡得很死。

    严峥一直陪在陈季晚的身边,刚开始还挺耐心的,不过后来就抓耳挠腮起来。严峥没事可做,又不能发生声音打搅了陈季晚,而且有的看没得吃,根本就是一种最残酷的折磨。

    严峥开始在陈季晚的床前转磨,走来走去的一圈一圈的来回转,转的自己头都晕了。

    最后严峥还是坐在了陈季晚的身边,看着陈季晚发/热泛红的脸颊,还有粉色的脖子,不慎露/出来的锁骨,嗓子眼儿里都要干的冒烟了。

    严峥有点忍不住,想着刚才反正都偷亲过了,陈季晚都没有醒过来,一下是偷亲,两下三下还不是一样的事儿。

    严峥开始臭不/要/脸了,脸皮极厚的给自己找理由。

    他充满欲/望的眼睛盯着陈季晚,使劲儿的瞧了几眼,然后忍不住的就低头又吻住了陈季晚的嘴唇。

    陈季晚哼了一声,显然有点不舒服。刚才严峥是非常温柔的亲/吻,这会儿严峥都憋了半天了,吻上来就有点急躁的意味了,嘴唇一碰上,严峥就张/开嘴在陈季晚的柔/软的唇上咬了好几下。

    严峥听到陈季晚发出的哼声,反而更想狠狠的欺负他。昨天陈季晚哭得满脸花,最后用小猫一样声音求饶的样子,简直太和严峥的心意了。

    严峥骨子里就是这么一个人,我喜欢别人服/从他,也喜欢瞧人挣扎无果的样子,这让都能取/悦到他。

    陈季晚被吻的有点窒/息感,呼吸都不顺畅了,严峥的舌/头还伸进来使劲儿的往他喉/咙里顶,陈季晚就更是不能呼吸了。

    陈季晚因为缺氧,开始做噩梦,梦到自己被严峥压在床/上,用/力的撞击着。陈季晚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结果就从梦中猛然清/醒了过来。

    他脑子里很晕,双手被人压住,身/体每个地方都不能动,最主要的是嘴巴很酸,正大大的张/开着,有人含/着他的舌/头在用/力的吮/吸。

    “唔……”

    离得太近了,陈季晚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不过这个影子和噩梦中的影子一模一样。他还以为自己的噩梦没有醒来,可是浑身战栗的快/感太过于强烈和真/实,让陈季晚不自觉的想要大声呻/吟,让他知道这不可能是一个单纯的噩梦。

    陈季晚吓得瞪大眼睛,他用/力的挣扎起来,还要屈膝就顶严峥。

    严峥感觉到身下的人醒了,不过他不想放手,反而更加放肆的亲/吻着陈季晚,想要陈季晚顺从他,严峥的舌/头卷住陈季晚的舌/头,强/迫他回应。

    陈季晚急的差点哭了,严峥怕陈季晚又要咬他,就将陈季晚的双手并拢,单手压住,然后腾出来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闭嘴。

    陈季晚慌了,感觉严峥比昨天还要疯狂,他身/体还很难受,尤其是那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好像要坏了一样,他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唔别……”

    严峥终于放开了他的嘴唇,陈季晚觉得嘴巴疼得厉害,或许都已经被严峥咬破了,离开的时候严峥还用/力的舔/了一下陈季晚的下唇,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你真美味。”严峥沙哑的声音,谁都能听出他现在的兴致有多么的高昂。

    陈季晚挣扎不了,害怕的几乎颤/抖起来,说:“我求你了,你别,别再……”

    陈季晚实在说不下去了,严峥对他做的那些事情,他都羞耻的不敢说出来。

    “别怎么样?”严峥坏心的在他耳边吻了两下,说:“你不喜欢?你昨天也很享受,真是怀孩子,竟然说/谎/话。”

    “我没有!”陈季晚突然挣扎起来。

    严峥说:“没有?可是我明明记得清楚。”

    “我没有,我没有。”陈季晚心脏突突猛跳,他强/迫自己脑子里一片恐怕,不想想起思考不愉快的回忆。

    严峥低下头来去吻陈季晚的脖子,咬着他的下巴,说:“嘘,声音太大/会让人听到的。”

    陈季晚立刻咬住牙,若是让人听到发现了……陈季晚不敢想象。

    陈季晚紧要牙关,感觉下巴上侧颈和耳朵都很痒,严峥不断的亲/吻着他,让他身/体不断的战栗,他干脆死死闭上眼睛,想要晕过去算了。只是闭上眼睛,他的感官更敏/感了,眼睛热/乎/乎的,竟然害怕的控/制不住,眼泪成串的从紧闭的眼睛里流了出来,一直流/到了耳朵里。

    陈季晚舔/着他的耳/垂,忽然尝到了一丝苦咸的味道,抬头一瞧,才发现陈季晚竟然吓哭了。

    严峥一愣,在他床/上哭得女人倒是不少,不过那都是爽的,还没有被吓哭的。

    严峥瞧他哭了,心脏一抽,忽然就清/醒了不少,觉得自己又做了混事儿,本来打算好好的对陈季晚的,估摸/着这会儿陈季晚都要恨死他了。

    严峥赶紧松开陈季晚的桎梏,将人拉起来抱在怀里,拍着他的后背,说:“别哭别哭,多大的人了,哭什么?我不碰你了还不行,你哭的我心都疼了。”

    严峥头一次有点心疼,捧着陈季晚的脸,轻轻/吻着他的眼泪,将流下来的眼泪吮掉。

    陈季晚一把将他推开,说:“你说,你说不,不碰我了。”

    陈季晚哭得有点抽噎,说话也不利索了,这幅模样,让严峥忍不住想要欺负他。

    严峥又把人强/硬的搂在怀里,不让他逃走,说:“我是说不那么碰你了,你现在被我欺负哭了,我当然要安慰你了。”

    “不,不用……”陈季晚抽噎着说。

    严峥不松手,两条胳膊比铁栅栏还坚/硬,说:“乖孩子,别挣了,反正你也挣不过我,让我抱一抱,我保证不对你做那种事情还不行?你看我下面硬成什么样子了,让我闻一闻你的味道,难受死我了。”

    陈季晚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身/体彻底僵硬了,生怕严峥说话不算话。不过还好,严峥只是抱着他,在他颈边大口的呼吸,好像在强/压欲/火,其余的事情倒是真的没有做。只是喘息的时候,偶尔嘴唇会碰/触到陈季晚的耳朵。

    两个人抱了很久,陈季晚脸上虽然还挂着眼泪,不过抽噎的情况已经好多了,他哭了一大通,吓了一大跳,现在还病着,就开始昏昏欲睡了。

    “嘭!”

    就在陈季晚要睡着的时候,房间门被大力的踢开了,将陈季晚吓了一跳,也把严峥吓了一跳。

    回头一瞧,进来的竟然是楚钰秧。

    当然,后面还跟着赵邢端。

    楚钰秧一脚踢开门,他还以为房门是落了门闩的,以为自己根本踢不开,不过这门闩早就被严峥弄坏了。楚钰秧这么用/力一踢,差点就一头栽进房间里,摔个大马趴。

    赵邢端赶紧伸手一抓,就抓/住了楚钰秧的腰带,这才没把楚钰秧给摔着。

    楚钰秧赶紧站稳了,然后两三步就跑了进来,大喊一声:“小晚儿别怕,我来英雄救美了。”

    陈季晚睁大眼睛,不知所措,他脸上还有点泪珠,看起来挺可怜的。

    楚钰秧立刻冲过来,然后抓着严峥一拽,要把人拖下床去。

    严峥都傻眼了,没想到有人会冲进来,他这暴脾气差点就破口大骂,不过进来的人可是皇上的心上人,他胆子大也不敢骂了,差点一口气把自己给噎死。

    别看楚钰秧力气不大,不过严峥正傻眼,就被楚钰秧一把给拖了下来,一个不稳就坐了个大屁墩,坐在了床边的地上。

    严峥那身量那体重,坐了个大屁蹲声音还挺响亮的,听得陈季晚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楚钰秧把严峥扔到了一边,立刻就拉过被子把陈季晚裹好,说:“你没事吧?”

    “没……没事……”陈季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脑子里有点发木。

    “楚大人!这到底怎么回事!”严峥气得不轻,从地上跳起来,简直咬牙切齿的。

    他上战场都没被人摔成这样过,实在太丢脸了,尤其还是在陈季晚面前。让严峥觉得实在磨不开面子。

    楚钰秧瞪着他,说:“你不是来道歉的吗?谁让你道到床/上去的。”

    “我……没有。”严峥有点心虚,不过是差一点,根本就还没上/床呢。

    楚钰秧说:“幸好我来的及时。端儿跟我说里面呼吸不对。”

    楚钰秧这一句话真是好谋略,把站在一边的赵邢端也给加入了战圈,而且用赵邢端压了严峥一头。

    严峥一时语塞,转头去瞧赵邢端。

    赵邢端正觉得头疼,不过也没有说话。

    楚钰秧往床/上一坐,说:“小晚儿,你有没有被这个大尾巴狼怎么样?不用担心,你告诉我,我让端儿把他阉掉。”

    陈季晚:“……”

    陈季晚有点目瞪口呆。

    他愣了半天,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赵邢端,皇上突然过来,自己竟然还傻愣愣的坐在床/上?

    陈季晚赶紧就要爬起来,说:“陛下驾到……”

    “别起来别起来,没关系的。”他话都没说完,就被楚钰秧给打断了,把人又按了下来,然后把被子给他裹上,还趁机连人带被子的抱了一下。

    赵邢端一瞧脸就黑了,严峥脸也挺黑的。

    不用严峥动手,赵邢端已经把悄悄占人家便宜的楚钰秧给一把拉了过来,捏住他的后脖子,咬牙说道:“胆子大了?”

    “端儿你又冤枉我了。”楚钰秧顺势抱住赵邢端的腰。

    赵邢端不吃他这一套,说:“回去再教训你。”

    他说完了,看了一眼陈季晚和严峥,说:“穿好衣服出来,楚钰秧有话要问你。”突然拎着树懒一样的楚钰秧就出了里间。

    皇上发话了,陈季晚赶紧穿衣服。

    严峥咳嗽了一声,说:“我帮你?”

    陈季晚戒备的看着他。

    严峥顿时一脸受伤的表情,然后垂着脑袋,大尾巴变成了中/华田园犬,灰溜溜的先出去了。

    陈季晚被他的表情弄得一愣,严峥一开始就是意气风发的样子,还没见过他这么逗的表情,让陈季晚有点反应不过来。

    严峥出了里间,就看到楚钰秧被赵邢端压在外面的茶桌上吻的正激烈。虽然刚才被楚钰秧破/坏了好事,严峥很想要报复一下,不过想一想赵邢端的脸色,严峥还是往后退了两步,隐藏了起来,没有直接走出去。

    “唔,唔,唔……”

    楚钰秧突然被赵邢端按在桌子上就吻了起来,他都没反应过来,双手乱抓一起,这才攀住了赵邢端的肩膀,紧紧的搂住。

    楚钰秧张/开嘴巴想说话,不过赵邢端的舌/头就伸了起来,各种的挑/逗舔/弄,楚钰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在心里呐喊着,我的腰!腰都要折了。

    楚钰秧想哭,自己又没练过体操,后下腰九十度太难了有没有,他都这么大年纪了,真是要了老命。尤其桌子边还很硬啊,疼死人了。

    不过赵邢端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还在惩罚的吻着他的嘴唇。

    过了好半天,楚钰秧还以为自己要缺氧死在桌子上了,赵邢端这才放开他。

    赵邢端声音已经沙哑了,有些略微的气喘,说:“知道错了?”

    楚钰秧立刻点头如捣蒜,可怜巴巴的抿着嘴唇瞧着赵邢端,说:“端儿,我的老腰,快起来罢。”

    “以后还随便抱别人?”赵邢端不让他起来,继续问。

    “不敢了不敢了。”楚钰秧连忙说,认错态度很良好,又说:“我就是瞧陈季晚哭得模样太可爱了,所以没忍住抱了一下啊,你看陈季晚比我还受的模样,想想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啊。”

    赵邢端捏着他的下巴,作势又要吻上,说:“你哭的时候也很可爱,想不想自己瞧一瞧?”

    “不不不不,好汉,放过我吧。”楚钰秧使劲儿的摇头。

    赵邢端在他的嘴唇上又吻了一下。

    楚钰秧推他,说:“端儿,我真的不行了,腰要折了。”

    “换个地方?”赵邢端挑眉问,问完看了一眼那边的软榻。

    楚钰秧可怜兮兮的说:“回宫再说好不好,那个软榻很久没打扫了,有点脏呢。”

    赵邢端搂住他的腰,将人从桌子上拽了起来。楚钰秧脱离了苦海,觉得自己腰都废了,趴在赵邢端怀里不想起来了,直不起腰了都。

    赵邢端伸手给他揉/着腰,挑/逗的咬了他耳/垂一下,说:“明明很软。”

    楚钰秧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烧烫的脸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的。

    “不疼了?又开始不老实了?”赵邢端问。

    陈季晚快速的穿好外衣,然后就下了床,往外走,他不敢磨蹭,就怕让皇上等的时间太长了。

    不过陈季晚走到里间门口的时候,就发现严峥正抱臂靠在那里。

    陈季晚一愣,严峥站在那里,简直就像是恶犬当/道,让他都不敢走过去了。这种比喻陈季晚是不敢让严峥知道的,所以严峥目光落过来的时候,他赶紧就低下头。

    “等一会儿再出去。”严峥走过去,低声在陈季晚耳边低语。

    陈季晚一头雾水,不过很快的,他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缠/绵的呼吸声,还有压低的呻/吟。

    陈季晚都傻眼了,呆愣的睁大了眼睛,外面是什么人在……皇上和楚大人不是应该在外面吗?难道还有其他的人。

    严峥看到陈季晚这幅表情,实在觉得好笑。

    陈季晚觉得自己脑袋里有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觉得很荒唐,又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他忍不住想要瞧一瞧,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确的,但是这种事情,恐怕不是自己能瞧得。

    挣扎了半天,陈季晚还是忍不住好奇,探着头往外看了一眼,这一眼又让他目瞪口呆起来,虽然有心理准备了,不过视觉冲击还是很大。

    赵邢端正搂着楚钰秧,死死的吻着楚钰秧的嘴唇,两个人唇齿交/缠,呼吸的声音清晰可闻。

    严峥悄声走到陈季晚身后,低头在他耳边说:“可别说出去,这是要保密的事情。”

    陈季晚哆嗦了一下,赶紧低声说道:“我不会说的,侯爷放心。”

    严峥皱眉,别人叫他侯爷都没什么,但是陈季晚这么叫他,让他觉得太见外了。

    “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严峥说。

    陈季晚奇怪的瞧他,说:“这样不好的。”

    “怎么不好了?”严峥瞧他一副乖孩子的模样,忍不住就想要逗一逗他,说:“不如这样,你平时叫我名字,特别的情况下叫我侯爷,怎么样?”

    陈季晚有点纳闷,什么是特别的情况下,难道说的是在别人面前?

    严峥就知道他想不通,已经继续开口了,说:“就是……在床/上的时候。”

    陈季晚被他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就撞到了门框上。好在严峥一把搂住了他的腰,不然这么大动静,估计外面就知道他们两个在这里偷看了。

    其实这偷瞧的两个人赵邢端早就发现了,赵邢端的武功,想要听见里面在做什么,简直轻而易举。

    不过他并不避讳,其实他也是想让陈季晚瞧一瞧。

    赵邢端的醋劲儿是很大,刚才楚钰秧抱了陈季晚一下,让他醋坛子都打翻了,现在明显是在宣布主/权,告诉别人,楚钰秧是他的。

    被吻的迷迷糊糊的楚钰秧可就不知道,他们两个亲/吻都被人瞧见了。等他被赵邢端再放开的时候,眼睛里都起了水雾。

    严峥看外面两个人终于分开了,赶紧拉着陈季晚就出去了,就怕那两个人难解难分,他们没时间再出来。

    陈季晚脸红扑扑的,一半是因为病还没好,一半是因为太害羞了。

    陈季晚瞧了一眼,就看到楚钰秧嘴唇有点红肿,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多瞧。

    严峥坐下来,问:“陈季晚的病还没好利索,有什么事情要现在问啊。”

    楚钰秧喘了半天的气,这才说道:“本来我也没有要一定现在问啊,不过到门口发现里面有大尾巴狼,我就进来英雄救美了。”

    严峥:“……”

    陈季晚连忙说:“楚大人要问什么事情,我的病没什么事了,感觉好多了。”

    楚钰秧立刻笑眯眯的说:“我想问问你,回丞相府之前,你还见过什么人吗?”

    陈季晚全身僵硬/起来,忍不住目光就往旁边的严峥身上瞧。回丞相府之前,他当然是在严峥的侯府上,而且还和严峥同床共枕翻云覆雨。

    陈季晚双手紧紧/握拳,说:“我,在……”

    “在我那里。”严峥帮他回答了,说:“楚大人你不是知道吗?陈季晚一直跟我在一起,我府上那么多人,全都能作证。”

    陈季晚听了他这话,不仅脸色没有好,反而更差了。也就是说,严峥的侯府上有一堆人知道自己在严峥的屋里呆了很久……

    楚钰秧说:“我是说从侯府出来之后,在回丞相府之前。”

    陈季晚赶紧打起精神,摇了摇头,说:“没有。那会已经子时了,路上根本没有人,我当时太……慌张了,也都没有注意,我是闷头跑回丞相府的。”

    楚钰秧听了做出一副思索的表情,又问:“那进了丞相府,你一共就接/触了两个人?”

    陈季晚想了想,然后点头,说:“是的,一名护院,还有就是我的丫鬟。”

    “那你的丫鬟人呢?”楚钰秧问。

    陈季晚说:“我一般不需要人服侍的,我的丫鬟就负责给我打扫一下房间,倒茶水之类的。”

    严峥有点不满意,说:“那你这个丫鬟真/实够轻/松的。”

    陈季晚一个丞相小儿子,身边都没人伺候,而且瞧陈季晚的房间打扫了的也并不是很干净。

    楚钰秧说:“那丫鬟和你说了什么话?”

    陈季晚虽然不懂办案,不过楚钰秧这么问下来,陈季晚有点迟疑了,问:“楚大人,您是怀疑我的丫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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