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这份说辞有些苍白无力;于是警察向他询问:“你有什么证据吗?”
“有!我的保镖,还有的的管家,我的妻子都可以作证;而且合同还在他手上。”安正回答。
“警官!别相信他的鬼话。合同的事是他向我提出来的,他想把公司卖了,然后筹钱去绑匪那里赎回她的女儿。”安刚立刻反驳。
不过,警察没有只听他的一面之词,随后向他要来了合同察看。
安刚很识趣地让手下把合同交出来,反正合同上没有任何逼迫的意思,即使警察看得再清楚,再仔细,也不会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
盯着安刚脸上浮现出来的奸诈笑容,林一凡就知道合同的事奈何不了安刚了;于是向病床上的安琪父亲询问:“董事长,你们有没有录音?”
“没有!,我们刚才全部人都被他的手下控制了,根本做不了录音。”安正回答。
“哎!那就没办法了。”林一凡无奈地叹息一声。
房间没有摄像头,录音也没有,仅凭一面之词,是奈何不了安刚的。
安琪也是一阵失落,显然她也知道这些所谓的“证据”奈何不了安刚。
看见他们两个唉声叹气,安正不解问道:“你们叹什么气啊?我们这边有人证和物证,还怕告不了这个害人精么?”
“爸!我们只有人证;你口中所说的合同,如果没问题的话,算不了物证;这样我们是告不了他的。”安琪解释。
“为什么?没有物证我们还有人证啊?人证就不是证据么?”安正有些不懂。
这些年,虽然他公司也打过不少官司,但是这都是交给律师去打的,他一般很少过问打官司的事情,所以并不知道只有人证的时候,是不可以定罪。
“人证虽然是证据,但是没有什么证明力,所以这无法让法官做出判决的。”安琪回答。
“那他就没事了?”安正极其不甘心。
“没办法,这就是法制社会,一切都要讲求证据。”安琪无奈地回答。
“可恶!”安正气上心头,触发了心脏病,气喘得不行。
看其情况,安母赶紧拿药过来给安正吞服。而安琪也在一边不断劝说,让自己的父亲放松心态,不必动怒。
房间里的警察看见安正这个样子,很想找出有点价值的证据;于是他们迅速而认真地把合同审查完,终于在合同结尾找到了一点有价值的线索,于是询问安刚:“这份合同是股份转让合同,并不是股份变卖合同,这和你刚才的说辞不相同,你有何说法?”
“这有什么不妥的吗?最终不都是他把公司交给我,我把钱交给他吗?”安刚淡定询问。
“安董事头脑清醒,怎么可能签这种讨不了一丝便宜的合同呢?”警察反问。
这份合同是单方面受益的合同,如果股权转让方事先没有收到任何钱财的话,那就是一次赔本的买卖;所以一般清醒的人,都不会签这种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合同。
“他急着要钱,而且我也用我的人格向他担保,只要他一签字,我马上交钱。”安刚继续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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