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产生眼花的现象。
每个会场有三位大夫坐镇,应试者完成答题,由三位主考官一同审阅,少数服从多数。不服者,可交由总主考官审阅,当然这种情况是极少的。
通过者便用朱笔在他的名字下画上一个圈,没通过者则打上一个×。方便简明,也没有任何作假的余地。
采取单人独考,更能保证公平,也更能减少其中的错误和猫腻。
还有一点,只是某些人的猜测。主考官通过单人独考,能更好地发觉这一代习医者的资质。而单人独考的压力,也更能考验应试者的心理承受能力。
身为一个大夫,没有过人的心理素质,是难成大器的。故而选用这种笨方式,也是大尧百姓经过多年实践总结出来的经验。
姑且不再论述杏林盛会程序的优缺点,有趣的还是那些应试者。
董乐平亲眼看着,那三位主考官一齐点点头,拿着朱笔利落地在那孩子名下画了一个红色的圈圈,并注上优的字样。而派来维护治安的侍卫则朝那孩子伸出手,引他走向第二个会场。
等到其中一位主考官的示意,董乐平连忙上前。
这十个词,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简单。首轮要刷掉不少人,太简单也不切实际。就像之前说的,这一题考基础,最后一个词还有延伸拓展的意思。
但这种程度,于他还不算难事。
董乐平顺利地在半个字之内答完了所有的题,交由主考官。在那些主考官批阅做上标记时,他看上了前面那孩子的名字。
白念。
“乐平兄,听你这么说,那个小孩子还真有两下子罗?”朋友甲感叹道。
“何止有两下子,是真的很厉害,我看比前段时间满大街尽想着出风头的大夫要强多了。”董乐平顿了顿,又道:“第二轮,为了能确认那孩子的实力,我也很快赶过去了。可等我去的时候,那孩子已经不见人影。我看看那漏壶,那孩子前后只用了二革。而我,最快速度完成那些题目,也应了三革多的时间。”
“那第三会场又如何了?”
“第三会场,我去的时候那孩子还没走。我心中暗暗高兴,想着这次肯定能胜过那孩子,比他先完成答题。那孩子似乎有些苦恼,那是一组草药排序之法,难度较前面的要高,但既然是初试,肯定难不到哪里去的。也许先前是他运气太好了,做了一定程度的准备,我这么想着。”
“半个字过去了,那孩子卡在一个字的点上完成了答题。看到他的答卷,主考官脸色有点点不对,又让其他两人看,其他人流露出同样的神情。”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当时也不知道,只当他初试会砸,到这里便止步了。但他还这么小,再准备一年,对他没有坏处。可令我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些主考官同时点头,画上圈,并注上优的字样。我不解,这似乎与先前的规定不符。”
“那小孩后台硬?”朋友乙问道。
“后台硬不硬我是不知道,他的医术很过硬。”
“我在半个字前完成了答题,结果只是通过,没有注上优。我不解,那三位主考官给我看了那孩子的答卷,一个题目,那孩子在一个字之内居然想出了五种排序之法。而就连那些主考官,提供的参考答案也只有四种。最后一种奇巧无比,换成我,给我三天也未必想得到。”
董乐平想到这儿,又是惊奇又是头大。这么小的孩子,都这么厉害,还让他们这些大人混什么混!
“不管那小孩有多么优秀,乐平兄在时间内完成,怎么也该给你注上优的。”
“哎!”董乐平有些尴尬地摸摸头,“在进会场之前,我为了追上那孩子,忘了看贴在外面的新规则了。在半个字之内想出两种排序之法和在一个字之内想出三个排序之法,才能得优!半个字一种,只能算是通过。”
朋友甲和朋友乙一齐摇头,这个乐平兄,虽然面粗心细,有时却总爱犯点糊涂。
不过还真是让人期待啊,那么小的孩子,就有这样的水平。杏林盛会,果然人才济济。
菜上来了,董乐平大口吃了几口菜,然后放下筷子,又道:“那孩子的水平已经让我很惊奇了,但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则让我们这些人都感叹选择在今年参加杏林盛会着实不够明智。”
“……”
让董乐平说出这种话可不容易,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信心满满。但不知那个让董乐平如此感叹的人是谁,她又做了些什么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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