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庄主见谅。”
“哪里哪里,路国手不畏山道崎岖,前来老夫这悠然山庄,老夫感激不尽,又哪里会嫌路御医耽搁了片刻工夫。”
老庄主吩咐下去,让山庄准备晚膳,又让庄主夫人带路曼声前往厢房休息,有什么事等明日再说。
路曼声一行住在陶泽院,房间雅致,环境清幽,微风徐徐中,能够感受到夏日的微凉,着实美妙的一个地方。
鲍辛鱼还没落脚,就来到了路曼声的房间。
路曼声此时正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一片竹林。竹林深处,则是万紫千红。各种山花红缨绽放,好不热闹。
“路御医,你就不奇怪,这圣旨上说老庄主得了重病,结果这老庄主精神矍铄,比你我还要康健,岂非怪事?”
“你不也说,老庄主的病只是由头。到底有什么名堂,看下去自会知晓。”
“话是这么说,但我这心里吧,总觉得不踏实。”路御医刚刚才被晋为国手,就派上了这等差事,他可得为她保驾护航,不能让她出什么差池。
“三位御医已来多时,去见见他们吧。”
那三位御医,无论是资历还是经验,比之路曼声要胜出许多。但尚医局是个讲究地为尊卑的地方,路曼声再年轻,也已是皇上亲封的国手,三品衔,比之他们的五品和四品,可要高多了。俗话说,官高一品压死人。哪怕他们每一位,比之路曼声在尚医局中的资历要深,在诊治过程中还是得以她为主,对她客客气气的。
路曼声本就不在乎这些俗礼,你来见我,还是我去见你,又有什么差别?
鲍辛鱼本想劝说一下,但看路曼声这样,又觉得没有必要。
罢,与其在这闷着,还不如过去看看吧。他们在宫里多年,或许会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
张陈王三位御医,正打算过来和路曼声商量治病一事,路曼声已经先过来了。
“路国手。”三位起身行礼。
“张御医,陈御医,王御医。”路曼声一一拱手,这宫中的规矩,她并不比别人懂,只是礼貌从来不欠缺。三年历练,已让路曼声不似初来之时那般冰冷。
“正打算去找路御医,没成想路御医先过来了,请坐。”
四人围桌而坐,鲍辛鱼在路曼声的身后,也寻了个位置坐下。
王御医在三人中较为年轻,平时也最热情,给路曼声倒了杯水递了过来,又给鲍辛鱼斟了一杯,鲍辛鱼起身接过。
“三位御医可懂这次陛下是什么意思?”
“路御医也是觉得陛下这次旨意下得奇怪?”王御医问道。
“嗯。”路曼声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其他三位御医也是同一个意思。而从张御医那里,路曼声倒是打听出了一点东西。
他说皇上,以往每年二月初三,都会来一次悠然山庄。
陈御医忙问,这一日是否老庄主的生日?
张御医摇头,这一天并非老庄主生日,也并非其他什么大日子,但以往六年,皇上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上山庄,从不间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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