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们看看,这是不是你们门派的信物!我敢说,这打伤我们的人就在席间!”那门派弟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圆形的桃木吊坠,上面赫然刻着一个穹字,便是苍穹门人手一个,也仅有一个的门派信物。
“王掌门,既然你的弟子是在我苍穹门附近所伤,无论如何,我陆渊都会还你个公道。这门派信物的确是我门派所有,我苍穹门几百弟子均在此,你便告诉我,是谁伤了你,我陆渊绝不姑息。”陆渊说着,运起内功,将那掉在地上的门派信物吸附过来,紧紧攥在手里。听着他内功带起的巨大声响,王掌门的额角落下一滴汗水,他扶起大弟子,便让他指认伤他之人。
看着他们的目光在席位上扫着,傅白芷的脸色已经是惨白如纸。她下意识的摸着自己腰间挂着的木坠,无比庆幸自己一直把它作为装扮带着而没有乱丢。若是这些人指控自己,自己只需要拿出这东西便可。
只是,有一点傅白芷不清楚,她记得原著里分明是那冥绝宫的老太婆钻空子偷溜进苍穹门,从而带走了陆季璃,使陆渊认为陆季璃和邪教有关,怎么这回却换成了这种事?是不是代表,自己也可以逃过一劫?
“是她,就是她与冥绝宫勾结,还打伤我们!”过了许久,听到那为首的男子大喊道,傅白芷吓得身子一颤,打翻了桌上的酒杯,她急忙擦干净衣服,抬头想去看看是谁,却见花夜语被那松尘派的掌门扣住肩膀抓了出来,将其按在地上。
“你们凭什么一言就断定是她!”见花夜语被按在那,傅白芷忍不住开口。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花夜语被抓出来,这样的情况转变太快,让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便出了头,完全忘了她一再告诉自己今日的寿宴切记不可声张,以免惹祸上身。
“王掌门,今日小师姐一直都在门口迎接众掌门,怎么可能去山下和冥绝宫接触还打伤他们呢!”听到傅白芷开口,苍穹门的小弟子们也纷纷为花夜语喊冤,就连陆渊的表情亦是不可思议,谁都没想到花夜语会是打伤他们的人。
“你们三人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免苍穹门说我们诬陷他们。”听苍穹门的反驳,那松尘派掌门亦是不依不饶。
“回师傅,那时候我们三人在山下准备休息,却看到林间有两个人在说话,说要在寿宴的饭菜中下毒。我们三人发现那其中一人便是这女子,就连衣服都是一模一样。之后这女子发现我们,急忙冲过来想要杀我们灭口,我们难以敌过,逃走时却发现她身上掉下了苍穹门的门派信物。”
“陆掌门,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是要抵赖吗?若是你不愿相信,你大可以问问,你这徒弟今日都做了什么,她的门派信物又在哪里。”
“夜语,你告诉为师,他们说的可是真?你的门派信物,呈给为师看看。”即便陆渊不相信花夜语会做出这种事,可如今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他却是必须要给一个说法。
“师傅,弟子今日整天都在门派内,并没勾结邪教,更没有打伤他们三人。至于门派信物,我之前出任务时不甚弄丢了,始终没有时间重新制作。”即便是跪在那里,忍受着所有人的指责,花夜语的回答依旧不卑不亢。她把脊背挺得笔直,面上毫无畏惧,可傅白芷却可以看出她眼中强行压抑的惊慌,就和每一次想要亲近自己的时候相差无几。
“你说你在门派我们就要相信?谁知道你是不是伤了人之后又回了门派,有什么人能证明和你在一起?”那松尘派掌门再次开口,听他这么问,花夜语面露难色。她和门派中人相交甚浅,今天一上午都在房间里发呆,的确没什么人可以证明。
“怎么?这便说不出来了?我看那勾结邪教还打伤我弟子的人就是你,而你居然还要联合邪教在饭菜里下毒。陆掌门,苍穹门今日若是要姑息这种叛徒,只怕难以再当我名门正派的掌舵者。”
“你说什么鬼话,她绝不可能做那种事。”听那掌门越说越难听,傅白芷忍不住开口反驳。
“你又算什么,我是在和你师傅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晚辈插嘴?看你这么紧张,莫不是你和这丫头有牵连,都与那邪教有关。”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和她们有关系!”听对方这般问,傅白芷心里一惊,急忙脱口而出。却忘了这般反驳,便也是把和花夜语的关系脱得一干二净。
“既然无关,你就不要再插话,陆掌门,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可得给我和众来宾一个说法。”似是占了理,那松尘派的掌门满面得意。陆渊看着跪在地上的花夜语,所有的证据的确不假,而花夜语更是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反驳的理由。
“好,既然是我苍穹门之内出了叛徒,我便用门规处罚于她。我会亲自废了她的武功,将她逐出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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