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郁龄将娄悦的话转述了,钟导马上找来他聘请的一些保镖,让他们偷偷将娄悦今早给他的符在设影棚周围贴上。
保镖们显然是和钟导合作多次了,并且十分有经验,对钟导这种封建迷信的活动,竟然没有什么异样。
果然,晚上的夜戏拍得很顺利,没有出什么问题,直到晚上十一点,终于收工。
钟导十分满意,觉得以后如果还要去野外拍戏,应该聘请一位天师坐镇最好了。
终于收工了,其他人也非常高兴,特别是几个主演,在山里吹了一天的冷风,又是这种湿冷的天气,总觉得身体不怎么舒服,特别是晚上时,空气越发的阴冷,让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的演员们累得不行,都想回去洗个热水澡,然后窝上床好好睡一觉。
郁龄打了个哈欠,这个点已经过了她平时的休息时间了,不免有点儿发困。
等大家收拾好东西,她也跟着大部队准备上车时,突然头顶上一盏照明亮灭了,灯光暗下来,让人有些躁动。
黑暗中,郁龄感觉空气似乎更冷了,她若有所感地转过身,便感觉到一只手突然扯了她一下,将她扯出了人群。
“郁姐!”陈明明叫了一声。
陈明明的声音很快便被周围的尖叫声淹没了,那些人纷纷叫起来。
“搞什么鬼?这是什么东西?”
“是山里的动物。”
“怎么会有动物跑出来?大家小心……”
郁龄感觉到扯着她的那只手非常有力,简直堪称力大无穷,接着就半搂住她,将她拖走了。
她抓着手机,按亮了手机的视屏,扭头一看,发现拖着自己的人竟然是孙冬云,不禁愣了下。
不过很快地,她就从孙冬那双像翻白眼一样眼仁缩小成一点的双眼中看出,她现在正是鬼附身的状态,整个人阴冷如鬼。
鬼附身的人一般力大无穷,郁龄根本挣脱不开她的力道,也不知道鬼附身时要怎么驱鬼,要身上摸了摸,摸到娄悦给的符,便掏出来往孙冬云身上拍去。
符拍到孙冬云身上时,她尖叫一声,接着她后脑勺多了一张鬼脸,是一个双目流血的男鬼的样子。那男鬼似乎因为符的原因现出了原形,但却没有从孙冬云身上离开,而是依然忍着痛苦附身在她身上。
郁龄在挣扎中偶尔看到这张鬼脸时,差点吓尿,对孙冬云都有心理阴影了,直接一拳揍过去,正好一个眼窝。
孙冬云又惨叫了一声,不过依然很坚.挺地没有放手。
孙冬云被鬼附身后,显然不仅力气变大了,速度也变快了,郁龄被她拖离开好一段路,距离剧组的人有一段距离,那边的声音几乎都听不清了。
“郁姐!”
陈明明这傻大胆的循着手机的光线追过来了。
周围黑魆魆的,郁龄也看不清什么,听着声音,感觉到陈明明已经过来了,她举起手中的手机,就着手机的光亮,然后见陈明明举着棒球棍,往孙冬云后脑勺的那张鬼脸敲去。
孙冬云软绵绵地倒地,手也松开了。
郁龄忙不迭地爬起身,一屁股摔到了还带着湿气的草地上,被陈明明扶住。
“郁姐,你没事吧?这人是谁?”
陈明明一边问着,一边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凑过去查看孙冬云,却不想正好看到孙冬云趴在地上,后脑勺对着他们,在她的后脑勺上看到一张痛苦的鬼脸。
“妈呀,这是鬼附身吧?”陈明明叫了一声,又举起棒球棍要敲上去。
郁龄拦住她,“别敲,你敲破了她的头,孙冬云也活不成了。”
陈明明这才反应过来,“对哦,孙姐只是被鬼附身罢子,如果我敲爆了她的头,那她就死了。”想到自己差点杀了人,不禁打了个哆嗦,这种杀人的后怕感可比遇到鬼更让她惊惧。
至少遇到鬼的话,她还可以和好朋友聊聊,但要是不小心杀人的话,可是要坐牢的,一辈子都没办法安心。
她吞了吞唾沫,又看了一眼孙冬云后脑勺的那张鬼脸,问道:“郁姐,怎么办?孙冬云怎么会被鬼附身了?”
郁龄看到那张鬼脸,心里也是怕得不要不要的,不过因为在外人面前,她要端着,所以看起来十分冷静地道,“我也没办法,只能找天师来驱鬼了,要不先将她绑起来拖回去吧。”
陈明明觉得这也是个办法,看了看,就撸起袖子,脱了孙冬云的外套,将她的手简单地绑了个死结,说道:“我们可拖不动她,去叫人过来吧。”然后奇怪地道,“对了,郁姐,你的两个助理呢?”
两个男助理其实是保镖,现在不见他们的身影,不禁有些奇怪。
郁龄自然也不知道的,先前保镖还跟着她,等她被孙冬云拖走后,她感觉保镖有跟来,接着就听不到声音了,难道……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郁龄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陈明明也警惕地看着周围,手机的手电筒的光线往周围晃了晃,只看到周围都是一些半人高的草丛,那声音好像是蛇类……想到这里,陈明明鸡皮疙瘩也出来了,她害怕虫蛇这些东西。
手机的光线又晃了下,陈明明突然定住。
只见黑暗中,有什么黑色的长条状的东西张牙舞爪地出现在她们前方,那数量太多,结成了一个巨大的黑影,看着不像蛇,反而像是植物,可是因为光线不足,却又看不出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陈明明感觉一条黑色的粗影要抽过来时,直接挥着棒球棍,却没想棒球棍什么都没有打到,这让她有些惊讶。
正惊讶着,陈明明的手上被捉住,就听到郁龄喝了一声“快走”,忙不迭地跟着她走了,连地上的孙冬云都没理会。
那古怪的黑影追着她们而去。
身后有阴冷的气息不断地逼着她们快逃,两人慌不择路,根本不知道往哪儿跑。
听到陈明明痛叫了一声,郁龄也感觉到一种非常阴冷的东西撞到背上,不过只是觉得被什么撞了下,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懵懂间似乎感觉到脖子上的修罗目在保护她。
陈明明却是肉体凡胎,被撞到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非常难受的样子。
再次感觉到危险时,郁龄将陈明明推了出去,她也被什么绊倒摔到地上,手机掉到一旁。
就着手机屏幕的光线,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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