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儿。”鼻尖蹭蹭原上头顶的发丝,手覆在原上的胸口,慢慢挪了下去,他的声音又低又压,透出浓浓的渴望,“你穿西服的样子真好看,我又想要了……”
又!想!要!
原上身为男人对自己持久力的自信被这个词狠狠地碾碎了,连渣都没能剩下,感受到后腰上清晰的硬物,原上确定对方居然不是吹牛,而是真的……
精神焕发。
要宠爱他要宠爱他要宠爱他要宠爱他……
原上在心中默念了一万遍要忍耐,可是还在颤抖的一双腿和千疮百孔的那颗心终究不堪重负,在层层压迫下爆发了开。
手摸到背后,下滑,捏住,毫不留情地狠狠捏了一把。
看着秦霍瞬间弓起的背,原上从确定关系以来,第一次开口说了句不那么宠溺的话——
“泰迪吗?!要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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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上直接把秦霍给捏痿了。
出门时一个脚步虚浮一个并拢双腿,这俩人看起来都有些怪怪的。下到餐厅时,用餐的剧组成员们尚且没走,一看到他们,原上便被强烈的自尊心驱使着立刻恢复了正常的走姿。他擅长演戏,且能表现得滴水不漏,坐下时哪怕屁股发胀,面上也一点没表现出来。
反倒是秦霍,不明白他早上为什么突然发火,落座时的眼神还有些委委屈屈的。
当然……这个“委屈”的内容只有原上能看出来就是了。
原上其实也不是真生气,昨晚虽然超出他承受范围了一些,但认真说来其实还是非常非常爽的。那种感觉和他以往经历过的任何接触都不能比,秦霍强大的体力让他疲惫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他的“生气”其实更包涵一种身为男人对同类的嫉妒在里面。
这确实挺没道理的,想想秦霍刚刚走路时都有点别扭的姿势,他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手劲太大了,便倾身过去小声询问对方:“还疼?”
秦霍有点委屈地看着他:“嗯。”
原上看他这个样子,心不由得就软了,抿了抿嘴,声音里终究还是带上了原有的宠溺:“是我太用力了,一会儿吃完饭上楼你把裤子脱掉,我看看有没有肿起来。”
话音刚落,他便听到身后传来餐具落地的声音。
转头一看,渝水淼正端着餐盘目瞪口呆的站在两步开外。
原上:“……”
渝水淼:“……”
想起自己中午给原上打电话时听到的那一耳朵,渝水淼脑门激灵一下便通透了。他眼神古怪地在自家好友身上扫了一圈,又落在那个转过头来时表情就瞬间变得冷淡而锋利的弟媳身上。
太用力……肿起来……
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渝水淼沉默良久,还是决定带着自己被冲击到的心情先冷静冷静。
原上果然还是上面的那个,居然能把人高马大力大无比的秦霍弄成这样……厉害了。
莫名在心中对哥们生出了由衷敬畏渝水淼食不知味地吃完了自己的饭,想到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出于担忧心理,还是离开酒店去买了管搽后面的药,送到顶楼。
门铃响过后,开门的是秦霍,说明了来意之后,大概是觉得不必再隐瞒他了,秦霍迟疑了一下还是让他进了门。
房间里简直是一片狼藉,通风系统都无法削弱空气中强烈的气息,秦霍关上门后便忙着弯腰收拾屋里随处乱丢的衣服,捡起来丢进脏衣篓,又忙着联系酒店清洗,反倒是原上趴在被子上玩手机,抽空得闲说话:“什么事儿啊大鱼?”
秦霍走路的姿势已经看不出什么不对了,拎着原上的内裤进了卫生间,随后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好像在清洗。
渝水淼难以置信原上竟然在把秦霍X成那样之后还能心安理得地指使人家做这做那,因此对这个原本还有些不大满意的弟媳顿时打从心底生出了浓浓的同情。
“你也太他妈不是东西了,一大早把人弄成那样也不知道关怀体贴点。”渝水淼将药膏抛给原上,走向床边的时候目光无意识扫了一眼,余光一闪,顿时定格在床头柜脚的垃圾桶里。
内心有片刻的空白,转瞬间就是惊涛骇浪的震撼。
里头满满的,堆了一桶底的保险套,全他妈是用过的,粗略估计一下至少有六七个!!
目光转向床头柜上几乎被用空了一半的情·趣·用品,一盒保险套明显已经用完了,拆到了第二盒。
拍摄组确定是从昨晚起入住的。
一瞬间脑海中电光火石划过了无数的念头,视线再落到原上身上时,渝水淼的态度很明显恭敬了起来。
他扫了眼浴室的方向,小心翼翼摸上床,用压低的,确定秦霍应该听不到的声音竖起个大拇指:“卧草,看不出来,哥们儿很牛啊!”
“???”原上像是有些不明就里,但在看到他望着那两盒保险套时充满了憧憬的眼神后,也立刻理解到了普通男同胞们都会有的感慨。他心头的情感一时无比纷杂,但被人如此夸奖脸上还是十分有光的,想想还是没有戳破:“……哪里哪里,一般水平……”
“可别在这装大尾巴狼了!当心我抽你,哎,这药膏给你啊,那什么,把小秦都给搞成那样了,你也体贴点,上上药,别叫人家来来回回地忙活了。”渝水淼将药膏递给原上,叮嘱完之后看着原上对上原上略有些奇怪的脸色,也没多想,神神秘秘地说,“怎么着?传授一下呗,一夜七次郎也太他妈牛逼了,关键是搞了一晚上隔天还那么有兴致。”
他指的是原上早上跟他打电话的同时还忙着啪啪啪的事情:“是哥们儿就别藏着掖着,赶紧的,耿直点!”
原上捏着那管药膏,简直欲哭无泪,可他又实在不想拆穿自己表面的荣光,只能强撑着沉稳回答:“那什么……这都是天生的吧?”
“放你的屁,天生,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骗傻子去。多少年哥们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啊?有福同享都不知道?”渝水淼捏着他瘦巴巴的手腕投以鄙视的目光,见他不肯多说,索性自己寻找真相,起身直接看垃圾桶,一边咋舌于里头保险套的数目,一边努力寻找着蛛丝马迹。
然后很快的,他在那些半透明的套子的覆盖下看到了一抹红得无比艳丽的包装纸。
目光转向床头柜上架子里剩余的那几包样式如出一辙的小袋子,他拿起来细拼包装袋上的字母:“小——恶——魔——?你吃这个了?”
原上瞳孔一缩,但即便矢口否认:“没有!你快放下那个!”
“哎哟喂,小王八蛋,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气了?”渝水淼却自认为自己寻找到了事件的真相,并不理会,反倒心情颇好地把架子里剩余的那几包玩意儿尽数收罗起来揣进了兜里,然后飞快地告辞,“谢了啊观儿,助哥重振雄风,大恩大德,回头发红包给你。”
也不等浑身酸痛的原上爬起身,他跟藏宝贝似的打开门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洗完内裤的秦霍从浴室里刚出来就看见原上跪坐在床上一脸呆滞地凝视着大门的方向。
他疑惑地问:“怎么了?怎么不继续躺着?渝导走了?他有什么事?”
“……老秦。”原上在长久的沉默后,突然开口喊了一声。
秦霍点头:“嗯?”
便见爱人突然抬起胳膊,将双手埋在了掌心里。
“我对不起他啊——”
秦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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