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有一死。”娑罗轻笑,态度诚恳和善,“但请你不要伤害那个人,我愿意代他接受惩罚。”
这时候她尽量不去想神乐那头,本来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闯荡这么多年她早就置生死于不顾了,同时她也希望神威能因为她的死而不再执迷不悟。
这次被杀死的人好说歹说有上千人,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尸体。这么一想,她死似乎还便宜了她了。
不仅如此,娑罗看起来很白净,而且也很勤劳能干,吸引那些女性的不仅仅是外貌还有她身后那笔不容小觑的数目可观的存款。也就是说她是整个基地里最受欢迎的“钻石单身汉”。
然而,娑罗经常和各种壮汉出任务,一身干净地出去,一身臭汗污渍回来,所以她总是先去外头开个房间只为了洗澡,之后再回去报道。
这时候常常有些大汉想拉她一起去基地大澡堂洗澡,打着帮她搓背的名号,实际上却是想比较一下两人那“作为男性的雄伟象征”的尺寸,好让他们在除了战斗力以外的地方找回一丝安慰。
然而,娑罗并不愿意去那种肮脏的地方洗澡。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身上有着“不同于其他男性生物”的东西,所以她在很小的时候都是一个人洗澡做事的。
有一次,她喝了点酒,其他人趁着她有点醉意的时候想骗她去澡堂。
在娑罗的衣服被脱剩里头的里衣的时候,一群打着“娑罗大人是高贵的,不容许任何人亵渎”的旗号的女人们冲进来并劫走了娑罗。
而且她们在满怀期待下帮娑罗换衣服时,却被娑罗突然苏醒后的低压起床气吓得不轻。
于是,娑罗有了独立的洗浴间,是众多后援会集资建的,对此娑罗仍一点也不知情。
关于夜兔,他们身体的构造和地球人差不多,女性也有排卵期。
所以娑罗和绝大多数的女性一样一个月也总有那么几天烦闷的时候,那么她又是如何应对的呢?
小时候刚发育的时候,胸部的肿胀和姨妈留红的情景让始终认为自己是个男孩的她疑惑不解。
“没关系的哟,娑罗还是个男孩子。”她的妈妈是这么说的,“只要等你成年了,得到一件特别的宝物就能够摆脱这些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孩子的。”
她的母亲从小就灌输一个“娑罗是男孩子哟”的思想给她,就算拥有女性的体貌特征,她的母亲也总是以她“患了一种像女孩子的病”来搪塞过去。
久而久之,这种思想也就在她的大脑中潜移默化,根深蒂固了。
至于胸部,她的选择就是缠胸。因为战斗起来特别不方便,所以裹起来也不会影响动作,加上被攻击的时候也算有了最后的屏障,她的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过,她这种病是不能够让外人看到身体的,不然永远变不回男儿身。
还有经期的时候,娑罗总会找一个无人或者只属于自己的地方待上三天。一来她母亲并没有教过她怎么处理这种东西,二来经期的时候她也会变得比较烦躁,不去找个地方待着,过几日再出来。
当然有例外的时候,就是战斗到一半忽然来姨妈。
娑罗会以“啊,战斗的时候血溅到了裤子上了呢。”的借口敷衍,若是平常,她大概会说:“啊,上次的伤口裂了呢。”
所以,姨妈的情况还是比较好处理的。
她在寻找人迹的时候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这里的树长得异常高大,不仅如此周围也没见有动物生活过的痕迹。这一点很是不寻常,通常树长得高大,这不仅仅需要时间,它还对环境有特别的要求。而且树都能生长得如此茂密,没理由没有其他动物的。
好比如说高就意味着争夺阳光,粗根就意味着争夺水源。但很不巧的是,她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到刚才一直的步行中,一直没发现任何可能有水的地方。按道理来说,树长这么大,根又长又粗,没理由附近没水的。
这让娑罗起了疑心,这个地方有古怪。她现在没法汲水,刚才在路上托伊丝又吐又呕,娑罗花了半天功夫用她们自己带的水给她洗了脸,眼下她们没什么水了。
食物供给本来就不太多,娑罗还多分配了一些给大胃王神威。如果再不及时找到能提供补给的人的话,这下娑罗和托伊丝可能面临断粮断水的窘境。
——
“团长,我们还是回去吧?”关于散伙的事,阿伏兔纵使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也于事无补。
神威太执拗了,他搞不过啊!阿伏兔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说团长哟,导航器在娑罗小哥那里,我们出来真的好吗?”
“没关系哟,我来这里不过是想见识一下强者罢了。”神威走在前方,阿伏兔一脸颓废,“那些麻烦的事情我才不会做呢,尤其是还有拖油瓶的存在,真是让人想快点杀了她呢。”
果然是吃醋了,果然是耍小脾气了。
阿伏兔脑补着,接着认命地跟在神威后面。据娑罗所说的,神威和娑罗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可他一开始发现两人关系有些古怪。
神威似乎很在意娑罗,原因是什么阿伏兔并不知道。但娑罗面对神威时始终礼貌中带着点疏离的,似乎是刻意把两人关系拉得生疏一些。
而且,很多次神威的表现是比较“亲昵”的。
这么看来,他们两个有猫腻的想法一直盘倨在阿伏兔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于是,阿伏兔在后方看神威的眼神也变得暧.昧。
“赶紧把你脑子里的东西剔除哦,不然杀了你呢~”神威觉得脊背一凉,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阿伏兔肯定在脑补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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