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将吕布,王允联合谋反的前后经过一说。
贾诩就摇头叹息不已,他只想到过董卓因残暴汉室,导致诸侯并起,被联盟攻破。从来没有想过,董卓会因为一女子而失去了霸业。
“王允竟然有这般的手段?”他又有些疑惑。
李傕颇为不耐,心说老家伙,咱就别在这聊天了,还是赶紧跑路来的实在。没准一会那秦子进合会吕布到来,插翅难逃!
谁知贾诩得知他的想法后,微微一笑,道:“此时,正是天与将军成霸业之机会……。”
一旁郭汜闻言心中一动,凑了过来。
贾诩见郭汜近前,急忙改口道:“机会难得,若能把握,二位将军即可趁势而起……。”
郭汜与李傕对视一眼,不明所以。大军灰飞烟灭,就剩下三千兵马,何来趁势而起!
就见郭汜提了提衣袍袖口,心急如焚道:“文和先生,此话怎讲?”
贾诩捻着胡子,道:“丞相行事虽有不妥之处,然而对西凉兵卒厚待有加。此番吕布叛乱,我西凉兵马岂能轻易听其号令。即便群龙无首,也当如诸位将军一般回转家乡。若是诸位将军四散而去,收拢散乱的兵卒,集合在一起并力向前,大事可成……。”
一语点醒梦中人,先前李傕郭汜畏惧吕布大兵不及细想,这时闻言大喜。
历史上,两人亦是收拢了西凉二十万兵马,立刻挥军就将王允逼死,又让吕布亡命天涯。
贾诩又说道:“丞相聚钱粮与郿坞,可支撑大军十年用度。凭此,进可攻中原,退可据函谷关之险要,制霸雍凉,威凛蜀地……。”他感到貌似说多了,毕竟是两个人,还是看看再说吧,就此住口不言,变成无jing打采的瘦老头模样。
李傕一拍掌,道:“真是可恶,郿坞已经落入秦子进之手……。”
“无妨!”贾诩一听秦峰就来jing神,道:“郿坞钱粮岂是一两ri能够运走!若是秦子进只取稍许,我们当将剩余物资收下。若是秦子进全部拿走,待得我军追上。他距离立基之地千里之遥,岂是我军的对手!”
李傕郭汜豁然开朗,即可与张济樊稠,分带飞熊军四出,就与各处要道开始收拢兵马。果然如贾诩所言,西凉兵多归故里,被他们四人拦住,先言为丞相报仇,又言建功立业。
短短时间内,就汇聚了十余万兵马。又得贾诩之谋,一路杀奔郿坞而去。
……
郿坞。
由于吕布受奇耻大辱,立刻怒火攻心,就要挥军攻城。
然而被一旁的郝萌拦住,道:“温侯大人不可,我军只是骑兵没有任何器具,这郿坞城墙高大厚实,可比长安,断不可轻易送了将士们的xing命!”
吕布闻言一愣,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发誓要制霸天下,令群雄臣服,所以此刻的心境已经大不相同。yu让他人为自己卖命,则要体谅下情,不可意气用事。这个道理,身为天下第一猛将的吕布还是清楚的。
“秦子进,便叫你多活两ri,待得打破郿坞,端得要你好看!”吕布策马来回疾走,手中方天画戟怒指秦峰。
话说秦峰其实很心虚,毕竟这吕布有五千骑兵,后面据说还有五万步卒。然而输人不输势,嘴上不能落怂,喝道:“三姓家奴,汝只不过是一条断脊之犬。怎么!昨ri又杀了一个爹,就硬气了?上面没爹压着,这脊梁就挺直了?”
“唔……哇呀呀!”吕布顿时脸红脖子粗,手中方天画戟连续挥舞,顿时在坚硬的地面,划出数条十几厘米深的长沟。
一旁郝萌急忙说道:“温侯大人息怒,秦子进端会与人说教,千万不可听他之言……。”
“士可杀不可辱!”吕布恼怒有一座城墙阻挡,若是不然,早就挥军将秦峰乱刀杀死,闻言差一点将郝萌砍下马来泄气。就径直策马冲到郿坞大门下,怒喝道:“我为朝廷尽忠,诛杀董贼为国除jian,天理昭昭大义在此,岂容你来污蔑!”
秦峰摸了摸胡子,就在城头低头笑道:“你对朝廷忠心耿耿?”
“不错!”吕布仰面朝天,拉着马头就在下面转圈。
“你大义在身,为国除jian?”
“然也!”吕布孤傲的说道。
秦峰停下话头,一时间城上城下数万人静悄悄,不知他为何不说了。
吕布也是纳闷!
突然
“放箭!”
秦峰挥手喊道。
“放箭!放箭!放箭!”
陷阵士卒个个jing锐,几乎秦峰话音刚落,百多士卒高呼放箭中,就在各处垛口开弓放箭。一时间咻咻声中,箭如雨下。
五千并州骑兵因此傻眼,一起高呼道:“将军小心!”
爷没让众人唾你一脸,就算给你小子面子了。你小子还距离这么近,she死活该。天下大势,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他对吕布的定义,中原搅屎棍。这厮出长安,一路司隶,衮州,扬州,青州,徐州,豫州,转战各处居无定所,最终投奔刘备。若是没有这厮,没准刘备还能在徐州多拖延曹cao几年,官渡之战指不定就因此打成什么样了。
中原搅屎棍,然也!
就见中原搅屎棍吕布眼见一片片飞矢来袭,英武的面庞顿时成了酱紫se,又有些透青!他急忙将方天画戟舞起,密不透风中将飞矢打落一旁。但也只是一息之间就支撑不住,小脸刷白,急忙拨马便回。
因此露出一丝缝隙,赤兔马屁股中箭。
然而然而因祸得福。
赤兔马屁股中箭后,大吃一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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