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县南门突然出现一支敌兵,这让公孙瓒的守军大吃一惊。由于没有将佐指挥,城头,城内的士兵一时混乱,无法建立对城门处敌军的有效攻击。
城门处的混乱还未传递到内部,所以城州牧官邸议事厅内,依旧歌舞升平。
公孙瓒与麾下公孙越,单经,田凯等其余将佐把酒畅饮。今日一战,大胜,公孙瓒可算是扬眉吐气,算是报了磐河,界桥的大仇。
“大哥!来日……来日剿灭秦子进,天下何人……何人还是大哥的对手!”公孙越喝的脸红脖子粗,吐着酒气,然而眼睛只在堂中舞蹈的歌姬身上乱看。
单经,田凯也是喝的不少,此刻举杯道;“消灭了秦子进,并州,幽州就是主公的了,待得平定袁绍,主公一统北方,大业可成!”
公孙瓒十分得意,痛饮一碗后,挥手间堂中的歌姬便四分五裂,各自服侍。公孙瓒抓住一个山峰最大的,开怀笑道:“今日诸位有功,这便是主公的奖励,来日再战一定要奋勇杀敌。”再他看来,秦峰今日新败,是绝对不会再来的。乘机赏赐一番,也好让这些手下来日为自己卖命。
行军打仗,根本摸不到女人的边。公孙越等人早就等不及了,一个个探手入怀,上下其手。公孙瓒亦是如此,一只大手也罩不出怀中歌姬的山峰。灯火通明的议事厅,悠扬的乐器声中。夹杂着无多荒淫的大笑传出。
这时一名灰头土脸的下级军官冲进了官邸,他立刻就被公孙瓒的亲兵阻挡。“干什么慌慌张张。冲撞了主公和诸位将军,你小子小命难保!”
“滚开,滚开!敌兵入城了!”军官狂叫道。趁着亲兵愣神的功夫,一溜烟向官邸内跑去。
亲兵们面面相窥,“敌兵入城!白天刚刚获胜,开什么玩笑!”
议事厅内的众人荒淫无道了一会,就把持不住小弟弟,就说各自找房间发泄一番。就连公孙瓒也不免如此。对于他来说,今日的作战太顺利了,难得因此享受一番。
就当他准备回房独享的时候,军官狂奔了进来,呼道:“主公,大事不好,秦子进的兵马进城了!”
“什么!”公孙瓒裤裆里的小弟弟。顿时就软绵绵了。抓住山峰的大手因受惊下意识的一抓,就听哇的一声娇呼,由于用力过猛,怀中的歌姬痛晕了过去。
“大哥勇猛,手段独到,吾不及也!公孙越醉眼朦胧中。发自肺腑的说道。同时手上也是一拧,就听怀里的美人虽然同样是一声痛呼,但只是留下了眼泪,并未昏死过去。他不禁暗叹,“大哥就是大哥。抓奶手竟然威猛如斯!”
“什么!秦峰进城了!这怎么可能!”公孙瓒的酒意顿时散尽,松手间怀里的歌姬砸在了身前案几上。
对襟中露出的深邃沟壑。就算是心急如焚的军官,也不免本能深深盯了一眼,这才说道:“南门已经失守了!”
议事厅内的将官们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惊中手一松,歌姬趁机四散而逃。
“拿我盔甲来,点起兵马,前往南门对敌!”公孙瓒疾呼道。
单经就此说道:“主公勿忧,未见攻城那里来的大队兵马,此必定是小股部队趁夜潜入,只要快速镇压下去就可。”
田凯也说道:“单经将军所言甚是,吾等虽然在此,但城头有大量士兵驻扎。只需集结兵马,一战可下。”
公孙瓒这才稍微放心,就急急忙忙穿戴其披挂。然而穿戴整齐后,唯独不见头盔去哪里了。
公孙越此刻才算明白过来,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想要将功补过,见大哥没有头盔,立刻就从案几上拿起大碗,走着醉八仙的步伐,晃动了过去,道:“大哥,头盔在这里!”
众人顿时目瞪口呆,心说你小子太有才了,竟然拿个破碗当钢盔,你就算是主公的弟弟,也不能这么玩吧!
公孙瓒低头整理着披挂,以为真是钢盔,就拿手去接。就开始纳闷,怎么这么轻?当看到是一个带着瑕疵,酒气冲天破碗的时候,脸都绿了,一巴掌就呼在了公孙越的脸上,喝道:“马上集结兵马,快!”
公孙越瞬间倒地,酒劲上涌中昏死了过去。
呼啦啦铠甲摩擦声中,单经等十几名公孙瓒军的将佐,跟着公孙瓒离开了议事厅。厅中,就剩下昏死过去的公孙越,不一会的功夫他就发出了香甜的呼噜声。
……
只用了一分钟的时间,秦峰就带领陷阵军团来到了南门。
由于将佐都在议事厅陪公孙瓒喝酒,没有人组织防御,所以城头的公孙瓒军只是稀稀拉拉射下来几只弓箭,对于全身重甲的陷阵勇士来说,根本无关痛痒。
“文远,仲康,各带一千精锐,占领南城墙,保护步兵军团顺利入城。”秦峰下达命令后,并没有带领其余骑兵冒进,而是就地斩杀南门的敌军后,就此列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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