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
秦峰在帐后跑步的时候,就跟守株待兔一样,一只好大好白的玉兔,直接就撞到了他的怀里。
辛宪英俏脸含怒,若是一般少女早就昏死过去了,不过辛宪英夜里总帮秦王暖被窝,对秦王单独的免疫力还是有的。虽然此刻胸腹相依,状态有些不太对头,但还是没有吓昏过去。
秦峰装作大吃一惊的模样,急道:“哎呀,原来是宪英啊,真……真吓死本王了!”他说着,双臂圈在小蛮腰上,更加用力。顿时浑身暖洋洋,驱走了寒意。
“可恶,还不快放手!”辛宪英娇怒道。
秦峰可不会如此听话,蹭了蹭凹凸有致的柔软娇躯,这才不情愿的松开了手,假装尴尬道:“都是这可恶的雾……。”
辛宪英急忙整理了一番凌乱的罗裙,面庞泛红又冰冷,气呼呼道:“秦王是故意的!又是君王的之体!”
“不不不,都是这雾,孤王没看清,又害怕,这才有了刚才的事情!”秦峰可不会认罪,急忙辩解道。
“秦王会害怕吗?”
“秦王也是人……。”秦峰调笑道。
“可恶!”辛宪英见他赖皮,又赖不过她,一跺玉足。疾奔声中,秦峰只感到一阵风吹过,愣是没有看到小尾巴跑走的背影。
秦峰回忆着刚才的温存,也没心思跑步了,“这可恶的大雾……也蛮好的,嗯?”他心里一动,顿时面露喜色,“来人啊,传两位军师。”
少顷,王帐中,秦峰琢磨着刚刚想出来的计策。而背后幔帐中,辛宪英画了一个猪头,用毛笔戳呀戳呀,顿时就成了烂猪头,“可恶的秦王,可恶……,若不是看你勤政爱民,是一位难得为百姓的君王,本史官早就走了!”
这时,贾诩、庞统来到了帐中。
秦峰正色,一点也看不出刚刚与美人玩耍过的模样,道:“两位军师,前日里,吕布军三面掎角之势,互相呼应急切难下。而今日天降大雾,对面不见人,如此天气当中敌人绝对无法彼此配合,正是我军逐个击破之时。孤王欲意全军出击,分袭关左、关右的敌寨,何如?”
贾诩道:“我王顺应天时,此计甚妙,必然能够马到成功!”
庞统也是说道:“今日大雾,大王又有决断,正是天意让我王夺取阳平关。”
秦峰大喜过望,立刻传令三军准备出营作战。
另一方面,阳平关中,陈宫见到漫天大雾,机灵一动,立刻找来两名传令兵,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吩咐了一番。传令兵得令,一去关右营寨,一去关左营寨。
半个时辰后,秦军大雾中出营,望吕布军营寨而去。而与此同时,吕布军在关外的兵马也是全军出动,望秦军大营而去。
重重的大雾,在人眼前仿佛是从空中垂下来的幔帐一般。
秦峰领军袭击关左吕布军营寨,典韦、许褚随行护驾。行军之中,秦峰命令士兵不得发出任何声音,彼此跟进前面的人,前军停则依次停顿,不可脱节掉队。
走到半路,秦峰便听到左侧传来人语马嘶声,他微微皱眉,便对一旁的典韦道:“去看看,那一队的兵士喧哗?”
“喏!”典韦拨马带一队虎卫而去。
没有片刻,典韦策马而回,“大王呢?大王呢?”他顺着大队兵马寻找,这才在大雾中找到了秦峰,就在马上拜道:“大王,不是我军的兵马,不远处来了一支敌军,看不清有多少人。”
原来,吕布军纪律不行,多出声,这才被秦峰发觉。而秦军一直保持静默,没有被发现。显而易见,大雾天气中吕布也看出了偷袭的便利。秦峰便感到,这是一次好机会,道:“传令全军成十队,彼此间隔一百步。告诉领军的将佐,进入接战状态后不要移动,就在原地结阵对敌。”
“喏!”
秦王的命令,马上被传递了下去。很快,秦军就分成了十队,各有下级将佐带领。而秦峰亲自带领虎卫,寻声搜索了过去。
也就半柱香的功夫,策马在前的秦峰,便发现远处黑蒙蒙的一片,人声更加近了。
“那一部分的,别乱走,你们方向错了!”
当秦峰来到吕布军旁边的时候,吕布军的士兵还以为是自家的兵马,一个小队长还在好心出言提醒。
秦峰走到近前,笑道:“不是我们走错了,是你们走错了!”
“放屁,老子打小就在阳平关耍,我带队一直保持西北方向怎么可能会……。”小队长十分恼怒,心说走错了可是要被军法处置的,他见秦峰眼熟,突然吃了一惊,“哇呀,是……是……。”
秦峰挺枪急刺,只是一枪便挑小队长下马,血光四溅中这一队吕布军乱成了一团。秦峰灵机一动,大呼道:“吕布死了,吕布军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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