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师的模样,遇到你这个落单的,立刻露出了本来面目,就吃了你的羊。”
潘嘎子闻言,望着陆逊灰暗阴险的侧脸,真是从来没有过的恶心难看。比起仁义的秦军,东吴从上到下的恶毒,只有故事中的鬼子能够与之相比。
“伟大的弘武皇帝,一定能够消灭这些鬼子,救出百姓!”潘嘎子想到这里,忍住怒火,拱了拱手,道:“都督,秦军已经中计,明天一早就会到来。我已经完成了任务,希望都督能够履行承诺,放我们父子离开。”
陆逊眼珠一转,突然怒道:“潘嘎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手段,你已经出卖了本都督。你们父子想要离开,门都没有!”
潘嘎子脸色大变,稚嫩的童声大呼道:“我没有,你食言!”
陆逊也只是诈唬一下,此刻又笑了起来,却是阴冷道:“既如此,明日本都督得胜就放了你们父子。若是稍有差池,便将你们父子千刀万剐!来人啊,将他关起来!”
潘嘎子被带走了。张休走上前去,说道:“都督,你看此事如何?”
陆逊十分得意。道:“一个小孩子岂能有那么多花招,想来那秦子进已经是中计。明日。你就埋伏在左侧密林之中,朱然就埋伏在右侧密林之中。消灭了秦军,让那些老家伙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这时,朱然眼角一笑,眼珠在眼眶里面一斜,邪笑道:“若是能够杀了秦子进……。”
于是,昔日江南三大才子,哈哈大笑中。勾肩搭背,大帐中饮酒作乐去了。
与此同时,潘嘎子被扔进了充当囚笼的小帐篷中,他见到了自己的父亲潘琳。
潘琳十分生气,也不去看他。
“父亲!”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我要将你逐出潘氏一族,断绝关系!”
逐出家族,比杀了还要命。潘嘎子见左右无人,走过去小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潘琳一听,大喜。道:“太好了,弘武皇帝仁德,为百姓造福。若是弘武皇帝死了。就算咱们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父亲,您小声一些!”
潘琳搂住了自己的儿子,他为有一个识大义的儿子感到骄傲和自豪。
第二日,一大早,陆逊就匆匆起床,擂鼓聚将。
张休、朱然带着十几个裨将校尉入帐。
陆逊帅位高坐,一一吩咐下去,“张休领军一万。朱然领军一万,本都督这里一万。待得秦子进的大军开拔过去。你们就从左右杀出,猛攻他的后路。而本都督这里迎头痛击。咱们三面夹击,勇往直前,将秦子进的兵马挤压成一团。他就算人多势众,全是骑兵,也无反击之力了。”
事情显而易见,若是被挤成一团,只有外围能够接敌,里面的人挤人,使不出力量还会自相践踏。占据地理优势的东吴兵,就能够对优势的秦军大开杀戒了。此等战法,后世我军包围精锐的鬼子屡试不爽。
于是,东吴三军趾高气扬,各自埋伏去了。
日上三竿,半岛的通道,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海浪和海鸟的叫声。那真是,“清风轻拂半岛湾,海浪逐沙滩,没有椰林缀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
入口处左侧密林,张休拽着领口,焦急不安,“怎么还不来?”
右侧密林中,同样带领一万兵马静悄悄的朱然也是如此,“怎么还不来?”
“来了,来了,来了!”探马狂奔入林,滚鞍下马,拜道:“将军,秦军来了!”
“多少人?”
“遮天蔽日,全是兵马!”
话音未落,隆隆的马蹄声响起。
两人便从树林的缝隙中看到,北面尘头大起,遮天盖地,不知多少兵马裹着黄沙。仿佛沙尘暴,看不到兵马,只能看到半空中露出的兵刃和旗帜。乌拉拉瞬间就冲入了入口,那漫天的黄沙将左右的密林都笼罩了。
已经变的昏暗的密林之中,张休、朱然面露狂喜,呼道:“大功告成,传令全军,听我号令!”
只是半柱香的时间,一大团沙尘暴喔喔呀呀远去,就剩一团尾巴烟在入口处经久不散。
“胜利就在今日,一战扭转乾坤!”张休呼道。
“你我,皆会为东吴立下不世战功!”
“活捉弘武皇帝,全军突击!”
“突击!”
两万东吴兵,士气高涨,挥舞着战旗,高举着兵刃,叽里呱啦之中,冲出了密林。只是一瞬间,就砸入漫天尘埃的尾巴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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