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况且到时候自己再想办法把自己摘出来,只要这一切与自己没关系,沈家除了把沈缘福嫁给自己还能嫁给谁?
可偏偏不知道为什么,这计划居然让陆成知道了。
陆成是不信的,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做出这种事,加上陆英杰巧嘴一辩,陆成也觉得儿子被冤枉了。
可陆成是个万事喜欢多留一手的人,相信儿子,可却觉得事情有异,生怕是生意上得罪了人,人家想挑拨自己和沈家的关系,便把儿子关在了家里。
若是今日沈府上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可和自家儿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谁也别想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
阴差阳错之下那日去的人是陆景之,陆景之离开的早,沈缘福也没久待,后头赶到碧池阁的扑了一空,自然没有后续。
陆英杰只以为计划失败,这事便算揭过去了,耐心策划着下一次的行动,丝毫不知道自己早已被人盯上了。
陆景之起初以为是自己撞见了人家姑娘私会情郎,也没多想。后来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再回想起初遇时的场景,想到人家也许已经有了情郎,心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当下陆景之便黑着脸让人彻查那天的事,在等消息的功夫里甚至都想好了,若是真的有那么个情郎的存在,自己怎么着也要好好整整那该死的情郎。
陆英杰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在陆景之派去的那些人眼里不过是小儿玩闹的水平罢了,不到半天的功夫就查得一清二楚。
陆景之得知沈缘福并无心上人,向来不喜形于色的他难得的笑得开怀。
仅看着手里那叠查到的关于沈家姑娘的日常杂事,陆景之居然饶有兴致地看完了不说,还看了不止一遍。看着字里行间朴实无华的日常,却觉得心头被塞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他。
那刻起陆景之便知道,自己这辈子非沈缘福莫属了。
向来惜才的大儒坐不住了,本想着再观望观望,若是合适就把那燕故山公子领回去好好□□一番,三五年后参加科举定不成问题,也不枉自己苦作学问多年。
可人都走了自己□□谁去?□□那个颇有天赋的姑娘?那姑娘能参加科举?
可心底又有一丝不确定这姑娘究竟与燕故山公子是不是同一人,若不是,那回去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燕公子找出来。
大儒走上前来,朝台下指指点点的众人道:“请大家先静静,先静静。”又转头对着顾凝烟道:“公子好才华,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顾凝烟一喜,刚才就想着,自己的大名还未留下,定然是不会走的,这下正合自己心意。
顾凝烟对着大儒行了个拱手礼,这才回道:“多谢大儒谬赞,在下愧不敢当。在下姓顾,名凝烟,前不久才随父举家迁入永修县。早听闻大儒大名今日能得到大儒指点,凝烟三生有幸。”
穆彪义混迹商场一辈子,凡事总是多留几个心眼,当下就开始思量起来,近期举家搬入永修县的人家里姓顾的是哪家。
这么顺着往下一想却被吓了一跳。近期举家搬入永修县的姓顾的人家可不就是顾县令一家!
前段时间打听到的消息里顾县令是有几个的女儿,那嫡出的女儿可不正是叫顾凝烟!
穆彪义哆嗦着伸出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段日子看来这顾县令可不是个大度的人,若是得罪了他的千金可就坏了。
那大儒作了一辈子学问,可没有那个心思来深究顾凝烟是哪家的女儿。大儒被顾凝烟说得心里乐滋滋的,刚不久才搬来就已经听说了自己的大名,不成想自己的名气居然这么大,现下被被哄高兴了大儒自然就更客气了。
“公子年纪轻轻文采斐然,有扫眉之才,假以时日必有所成。”
顾凝烟心中一喜,世人多称才华卓然的女中文豪为“扫眉之才”,想来也是大儒疏忽居然当众说了出来,真是再好不过了。
穆彪义正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补救,一听立刻附和起来:“正是正是,公子小小年纪就能有此作为,今后前途定不可限量,举目望这永修县里,能有几个才子能在公子这个年纪有此水平?”
穆彪义这话一出,台上的才子们都不满起来。有才华是一回事,自己被一个女子压一头也不能说什么,自己拼不过人家是事实,可拿整个永修县出来做文章算什么!难道偌大的永修县里的大好儿郎还不如一个外来的姑娘家!
沈临风也在心底呲笑一声,方才抢花灯,如今上台抢风头,如此一个无德的女子,倒是和她老爹一个德行。
是的,沈临风二十年也不是白活的,方才便也猜到了顾凝烟的身份。
穆彪义也是急昏了头,脱口而出后已知自己说过了头,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覆水难收啊。
顾凝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虽不如预期的效果,却也知道是现下最好的结果了,因此见好就收。“哪里哪里,在下所学不过皮毛,近日所观永修县里能人辈出,在下是万不及其一,今日也是有感所发,献丑了。在下这就告辞。”
说完便作揖下台了。下台时眼角余光扫过沈缘福,带着一丝得意。虽没有夺得头筹,可到底在永修县里打出了名头了,你沈缘福休想如上辈子般轻易辱我了!
只可惜今日并未看到陆公子。
沈缘福一直盯着顾凝烟,想起方才顾凝烟对自己的敌意,自己最好还是离她远远的比较好,可为何自己印象里明明与她素未谋面她却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敌意,莫不成她知道自己也是穿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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