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近过?”王秋雅气的为自己辩解,“每次都是郑忠飞主动找我说话,我从来没有主动找郑忠飞说过话。”
“你若不理他,他还能死皮赖脸的缠着你?”范晓琳没好气道:“行了,你跟我也说不着!最关键是小宝心里咋想的。”
“他要是真的不舒服,我明日便搬出韦家,回自己家去!”王秋雅说着便又流起眼泪来了,“我现在心里只有小宝一个人,他不信我,我便一辈子在家里服侍爹娘罢了!”
范晓琳沉思着点了点头:“嗯,我也搬走。我不瞒你说,我以前没有将小宝当大人看,只是当成小弟弟,但是自从小宝在山海关拿了书法比赛头名那次之后,我每天心里想的都是小宝。”
两个人忽然都想到,她们这么一搬走,小宝就成了徐蕊一个人的了,不管韦宝将来是娶芳姐儿,还是娶赵金凤,徐蕊都很有可能成为妾室中的头名,心里便很失落,她们都觉得跟韦宝认识的时间最长,不管怎么样,也该轮到她们,而且她们自认为,现在很爱韦宝。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轻,这些话,她们没有勇气当着韦宝的面说出来,现在在背地里,也没有想说给韦宝听。
韦宝倒并没有为刚才一时冲动说的那些话而懊恼,很快就睡着了。
到了夜里子时左右,韦宝的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声音。
范晓琳和王秋雅在小声的争论。
“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小宝?”王秋雅问道。
“这不是啥大事吧?再说那些人那么对小宝,凭啥他们想啥时候来找,小宝就要啥时候见他们?”范晓琳坚持道。
“可是林文彪说很急啊?”王秋雅担心道:“万一真的有什么急事呢?”
范晓琳也弄不清楚,为什么一帮里正、甲长和富户们的亲眷,会在这三更半夜的来求见?
起初她们听林文彪告诉外面值夜的丫鬟,丫鬟再来禀报的时候,王秋雅和范晓琳还以为是来闹事的呢。
原来,那些里正,甲长和富户们的亲眷,在得到汇报之后,纷纷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赵理全的那个甲!
这年代的交通工具虽然不行,不过这些地主家里,至少有个骡子,驴子啥的,拼了命赶路,倒也不是问题。
赶到了之后,便看见一堆中了‘毒雾’之毒的人,在那里要死要活的,都乱了方寸,又听众人谈论,说什么韦宝是文曲星下凡,或许只有韦宝能破解这种毒气,因为只有韦宝原谅了他们,老天爷才可能收回惩罚,所以,一帮里正、甲长和富户们的家眷,才会连夜找到韦宝这个甲的大门外来。
知道了这些人不是来闹事的,甲中守门的护卫队人员不敢怠慢,急忙通知了护卫队的管事谭疯子,谭疯子也不敢怠慢,急忙通知罗三愣子这个大管事,罗三愣子便找到了林文彪。
林文彪也不敢耽搁,只能硬着头皮,在子时过半的这个节点,来向韦总裁的丫鬟们禀报。
“不管怎么样,叫醒小宝是应该的,这事有些蹊跷!叫醒小宝,顶多让小宝这晚上睡不好,但是万一错过了什么大事,那罪过更大!”范晓琳到底比王秋雅有主见,拍板道。
王秋雅点了点头:“行,我去叫醒小宝。”
“一起去吧!”范晓琳说着,便拍响了韦宝的门。
“小宝。”
“小宝。”
范晓琳和王秋雅同时唤道。
韦宝睡觉最烦被人中途吵醒,本来起床气就很大,这才刚刚睡下没有两个小时,气性就更大了,还以为范晓琳和王秋雅又是为了自己刚才随口说的那句话而来找自己说明呢。自己不就是说,要是以前的自己,别说能被两个大美女这样按摩是不可能的,就是想和她们说话也不敢吗?只是一句有感而发的话,没有想到两个女人会这么折腾。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韦宝沉着嗓子,压着脾气道。
“不是我们找你有事,是林文彪来报,外面来了很多人,好像都是四个里的里正、甲长和富户们的亲眷,他们要找总裁。”范晓琳道。
韦宝闻言,一个咕噜坐了起来!
这些里正、甲长和富户们的亲眷要来找自己?为什么啊?
励志故事的模式总是以一个人一开始特别废材,然后他又特别痛心于自己的废材,所以他化悲痛为动力,发奋图强,最后成为一代宗师。这样为开头的。
但韦宝并不是一个废柴,他从一开始便很清楚,自己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所以每一步走的都很稳健,小心翼翼的。
所谓头悬梁锥刺股,退婚流废材流,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都是这样。很
你天天头疼一件事情,你在任何时候都会把这件事视为重要的事情,给它更高的优先级。
发自内心地头疼怎样把自己的思想表达出来,忍不住一天到晚踱来踱去地模拟演说,稍微有一点想法就忍不住琢磨怎样更有表现力地将其表达出来。
发自内心地头疼怎样写好一篇文章,你就会忍不住地把几个字眼推敲半小时,一句话尝试十八种表述。
发自内心地头疼怎样解释生活中遇到的某些现象,你就会忍不住在遇到这些现象的时候停下来反思,你会极度敏感地对每一个现象尝试给出解释。
于是,遍历了几百类表达的逻辑模式,积累了几千次推敲文字的经验,留意了上万个生活现象中有意思的瞬间。
最害怕自己表达不清的人,最后反而成了表达得最清晰的人;最头疼自己文笔拙劣的人,最后反而成了文笔最好的人;最担心自己不懂某样事物的人,最后反而成了最懂某样事物的人。
韦宝便是这样的一个人,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表述不清被人误会。
就像金蝉脱壳一样。即使真正最初的动机连自己都忘了,仅仅保留下这个“忍不住”,就足够了。
神挡杀神的韦宝,似乎又碰上了更艰巨的目标,找到了更刺激的挑战,遇到了更困难的条件,于是不得不废寝忘食,抛弃社交和恋爱,去投入那昏天黑地的苦战。
因为某种强烈的动机,或是因为强烈的成就感,或是因为强烈的渴望,持续地作用在一件事上面,就会“忍不住”做它。
然后韦宝发现,自己现在的位置,早已不知比那些辛辛苦苦走走停停的普通人,领先了多少。
领先了之后,他忽然不知道,面对的将会是啥局面了?
“有说什么事情吗?”韦宝快速的起身,并穿上了短裤,“你们可以进来了。”
范晓琳和王秋雅一起进去。
“没有说。”范晓琳道。
“要不然,我们让人问清楚了再来回报吧?”王秋雅担心的看着韦宝,以为韦宝又要发脾气。
韦宝嗯了一声,知道不是王秋雅和范晓琳因为刚才自己说的话而找自己之后,倒是兴平气和了,“不必了,我亲自去看一看!”
韦宝觉得不踏实,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尝试过领先的滋味。
范晓琳和王秋雅急忙帮韦宝穿戴整齐,三个人出门,林文彪已经带着大批随扈在门外候着了。
韦宝问道:“他们到底什么事情,非要半夜见我?”
韦宝觉得事情做的很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