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是李贵、金鎏、申景禛、金自点、沈器远等十人。这十位一等功臣当中,独独没有功劳数一数二的李适。
然而,在接下来的第二等功臣,李适却排名头一个。
如此看来,在朝廷或者说是金鎏、李贵等西人党核心成员面前,李适既不是一个立大功的人也不是一个立小功的人。
这就是李适在仁祖反正中的定位。
在此之后,李适加紧了在北方的军事部署。
而后金军忙于与明朝的辽东边军,还有东江的毛文龙所部交战,无暇东顾。李适日益成长的大军因此成了朝鲜朝廷的心腹之患。
也许是西人党急于要把李适给彻底铲除,也许是李适实在不忍功劳被他人占据,1624年,在朝鲜的京城发生了一场巨变,导致了李适正式发动叛乱。
作战经验老到的李适给了李贵等人一个下马威。
显然西人党的文官们根本无法预计李适的行动会如此迅速。
数日之间便攻破了京城。
仁祖率朝廷官员逃往公州避难。
攻下京城的李适则拥戴仁祖的叔叔,也就是宣祖的第十子兴安君为傀儡国王。
为了打击李适的叛军,朝廷起用了都元帅张晚。
张晚是很能力的将军,要他抓紧聚拢京畿地区军队,将京城夺回。
这就是目前朝鲜的大致局势。
韦总裁在与林文彪和统计署的几名高级特工研究到将至午夜的时候,让他们散了。
不管朝鲜的局势怎么样,韦总裁先拿住光海君李珲,再用光海君李珲来威胁没有得到明朝正式承认的仁祖李倧!
然后进一步左右朝鲜的政局,最大限度的让他们自相残杀,让无数世家大户家破人亡,以剧烈减少人口!
人口减少了,粮食不就多出来了吗?
多出来的粮食,就让仁祖李倧卖给他啰。
这就是韦总裁去朝鲜之前的既定方针,想法很美好,很完美,只是韦总裁自己并不确定,这份美好的想法,具体实施起来,能做成啥样子。
这种未知很吸引人,也很压迫人,幸好韦总裁还是比较佛性的,否则能被这份压力压死!
主动购买控制辽南的权限,然后不得不与建奴刚正面,这些都是韦总裁作死的前期。
可不这么作死的话,地盘无法扩大,就无法发展。
世上的事情,也许从来都是这样的吧,机遇与危机,就像是孪生兄弟,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的。
“现在就看明天打江华岛的了。”议事之后,王秋雅服侍总裁洗漱,歇息,一边为总裁按摩脚部,一边道。
韦总裁舒服的闭着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道:“今天你留下来!”
王秋雅粉脸一红,昨天总裁已经宠幸过她了,总裁很少连续两个晚上宠幸她。
“总裁要小心身体呀,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王秋雅甜丝丝的轻声道。
韦宝睁开眼睛,呵呵一笑,然后看着王秋雅:“我今天晚上就把你当成朝鲜人办了!反正我明日也不可能亲自上场杀人,搞累了,明日他们行动的时候,我就不必等着,可以好好睡一觉!”
“总裁一点都不担心啊?到时候只怕就睡不着了。”王秋雅已经不知道与总裁一起经历过几次这样的时刻了,说放下,说不担心,那都是假的,这就像赌博开盘的那一刻一样,谁不想等着看看谁输谁赢?
“所以今天晚上多弄一会!这样到了明天就困的不行了!以后再有等结果的时候,我也不亲自等着了。”韦总裁呵呵一笑。
他个人是觉得搞女人不算啥事,比嗜酒和嗜好赌博健康多了,比服药更是不知道健康多少,喜欢玩女的,玩不动了也就消停了。
不过,韦宝玩女人,多出于自动自发的状态,有子弹就玩,还是挺克制的,他本人从来没有用过伟哥。
不,用过一次,也不能说从来没有用过。
与吴三桂打擂台的时候用过一次。
伟哥那蓝色小药丸是真的有用的,当晚韦宝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还是让王秋雅用嘴巴给他吸出来两回才消停。
王秋雅闻言,粉脸羞得通红,一双美眸水汪汪的发亮,轻柔道:“总裁,歇一天,明天晚上再玩吧?要不然,今天晚上顶多只能一次,连着两次的话,总裁的身子会亏空的,我请教过大夫关于总裁的饮食和保养。”
韦总裁一汗,“你连这些事情也要去问大夫啊?”
王秋雅扭头一笑,“这是公事,这又不是私事啰,总裁的保养,对天地会和天地会下辖的老百姓来说,是头等大事。再说总裁的大夫都是总裁的私人郎中,又不会去外面说,有什么关系?”
韦宝呵呵一笑,一把将王秋雅提起来。
王秋雅呀的一声,然后就被韦总裁压在了身下。
王秋雅万万没有想到总裁今天这么急,这么狂放。总裁平时从来不这样的,都是温文儒雅的做派。
然后韦总裁就开始鸡啄米般的轻吻,周围的空气一瞬间似乎变的像海绵一般的绵密。
吱嘎吱嘎的床响声和王秋雅嗯嗯啊啊的有节奏叫唤声,在这绵密的空气中,尽情的回荡。
不管明天总裁卫队动手打江华岛的时候,韦总裁能否淡定,但是今天,这一刻在王秋雅身上奔驰的时候,韦总裁的心态还算是挺放松的。
因为不放松,就根本无法在女人身上成事啊。
韦总裁的心胸有点被练出来了,只是,似乎养成了一个不是很好的习惯,在有大事发生之前一天的晚上,喜欢在女人身上那啥一场。
“总裁,已经能看见江华岛了!”次日中午,林文彪与海卫队负责护卫的统领张弘来报。
此时韦总裁刚刚吃过饭,有点困倦,正要睡个午觉,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抵达江华岛了,那就已经离被李适夺取的汉城和朝鲜王李倧带着朝鲜王公大臣暂避的公州不远了啊!
韦总裁恩了一声,问张弘:“有把握一举夺取江华岛,拿到活的光海君李珲吗?”
“只要这个人没死,我一定拿下活的光海君李珲!”张弘回答的很干脆。
张弘字子大,泉州惠安人,能举五百觔青石,号铁骨张弘。是当初颜思齐和郑成功的老子郑芝龙途径韦家庄的时候,留下的一百多人当中的一个头领,此时已经是宝军海卫队的第一等级的统领,中校军衔!职位上与谭疯子和侯三等陆军将领是平起平坐的!
韦总裁闻言道:“决不能大意!然后看向林文彪,大概有江华岛的守卫情况吗?你们之前有拟定好详细的作战计划吗?别打起来了之后再抓瞎。”
“总裁放心,我们有江华岛的详细情报!因为毛文龙与朝鲜的关系不错,朝鲜在十几年前与倭寇打过一场大仗之后,海防很太平,大部分水师都放在朝鲜南边,他们京畿这一带只有万余名水师官兵!江华岛上大概三四千水师官兵。而且完全没有陆军!等下我们会以东江军麾下商贾的名义请求登岛补充水源!只要能登岛,我们的总裁卫队能很轻松的解决岛上的朝鲜水师官兵。”林文彪答道:‘我们的特工已经提前将岛上各个位置的布防图弄到手上了。’
以有备攻其不备,加上宝军总裁卫队的战斗力,韦总裁安心了,“谭疯子呢?”
“谭团长已经做好准备,只等靠岸,在下面领着人,随时准备战斗了,要我去叫他过来吗?”林文彪问道。
“不用了!你们都准备好了的话,我没有问题了!”韦总裁道:“注意人员伤亡情况!我们总裁卫队的每一名普通士兵都是士官,都是宝贝!”
“是,总裁!”林文彪和张弘一起答应一声。
等林文彪等人离去,韦总裁揉了揉有点酸胀的眼睛,也转身离开,返回船舱。
“总裁困了啊?”王秋雅急忙跟上,“不等着知道结果了吗?”
“不等了,不管什么结果,都不是我能改变的,我瞎操心也是枉然。”韦总裁轻声道。
王秋雅掩口噗嗤一笑:“叫总裁昨晚上不要还非要,还要三次,以后再不能这样了。”
“喂,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又没有出啥力气,都是我一个人在动好不好?”韦宝呵呵一笑,調戏王秋雅。
虽然早已经是总裁的女人了,就差没有正式的名分,就差没有妾室的名分,没有给总裁生孩子,否则,王秋雅几乎与嫁入了韦家没有任何分别。
但即便如此,王秋雅还是受不了总裁这么赤果果的調戏,粉脸羞得通红。
韦宝攥着王秋雅的手:“走,再去来一次!”
王秋雅吓得有点花容失色,今天她走路,腿都有点合不拢来着,缎子一般的紧致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不少印子,昨天晚上可是没有少被蹂躏,虽然她没出啥力气,但总有女人在上面动的时候嘛,也挺累的。
最关键还是用功的地方有点疼了。
但是王秋雅又说不出拒绝总裁的话来,轻声道:“总裁注意身体啊,一直这样的话,我就有罪过了。”
韦宝看了看非常为难,难以启齿的王秋雅,自豪的笑了:“知道怕了吧?算了,赦免你了!给我捏一捏背,我真的要睡觉。”
王秋雅甜甜的嗯了一声。
很卖力的给总裁捏背松骨。
韦总裁没一会便流哈喇子没有知觉,昏睡了过去。
就在韦总裁睡觉的时候,两艘负责行动的,装载了500总裁卫队的大船,已经靠向了江华岛!
韦总裁所在的这条船上,只有几十名贴身护卫。
这些护卫也隶属于总裁卫队,只是,又比普通的总裁卫队的士官更高阶一点了。
一般韦总裁的总裁卫队都是各个作战部队中预备要升迁的有些士官,送入军校培养一期之后,再到总裁身边,在总裁身边,通常待个一年,然后就会再次回到一线作战部队,如此循环。
而这近卫的几十人,又是从总裁卫队当中特别优秀的士官里面选出来的,他们一般要在总裁身边待上五年!
虽然出去以后,一般也是到一线作战部队再去立功,才能升迁。
但是在总裁身边待上五年是莫大的荣耀,可遇而不可求,人人都争的眼红。
总之,不管什么情况下,韦总裁身边的护卫工作是毫无问题的。
“你们停下!什么船?什么人?”江华岛上的朝鲜水师已经发现了两条离着不到二百米的大船,用朝鲜话高声询问。
一名统计署总署的懂朝鲜话的特工高声回应:“我们是毛文龙将军请来朝鲜做买卖的,我们是大明南方的商人!”
“大明南方的商人,将军。”问话的朝鲜水师兵丁听清楚了,转告给身边的将领。
将领皱了皱眉头,“大明南方的商人?毛文龙的人?”
毛文龙的大名,他自然是听过的,可能很多朝鲜老百姓不知道毛文龙,但是官场上的人几乎全部知道。
因为官场怎么说也都属于精英阶层,会更加关心外面的时事新闻,更何况,毛文龙的人经常与朝鲜王庭接触,毛文龙本人也到过汉城许多次,每回朝鲜王室都会以很高的规格接待。
毛文龙不说比朝鲜王的地位高,反正在朝鲜王面前,绝对不属于平起平坐。
尤其是朝鲜王从光海君李珲换成了仁祖李倧之后,李倧因为是秉持反对光海君李珲不忠于明廷的大义而上来的人,所以只能亲近明廷,不能再像光海君李珲那样做墙头草两边倒。
李倧自然对毛文龙的招待更加热络。
只是朝鲜人精明的很,吃喝玩乐,他们可以好好款待,毛文龙每次提出要粮食,要军饷,他们是一概推脱,从来不肯接济半分的。
说起来,有毛文龙在,毛文龙的东江军对大明的主要作用是牵制建奴,而对朝鲜的意义更加重大,直接挡在鸭绿江一线,简直就是第一道人肉长城,死死堵住建奴想攻击朝鲜的进攻路线!
有毛文龙在,建奴即便也会派出铁骑侵扰,却不得不有所顾忌,不得不分兵牵制毛文龙,没办法随心所欲的进攻。
所以,历史上朝鲜的两次胡乱,第一次的时候,毛文龙还没死,建奴只是威胁了朝鲜一番,捞到不少好处就回去了。
而第二次,已经没有毛文龙了,建奴摧枯拉朽,即便朝鲜王李倧躲到江华岛,躲到南汉山城,照样把朝鲜王庭的字号给改了,从明,改成了清。
“毛文龙支持的大明商人,可以通行,不过告诉他们,不要靠近我们江华岛!这里不是外人能随便来的!”朝鲜的将军道。
那名负责喊话的朝鲜水师士兵点头,然后高声将将军的话重复给大船上的人知道。
统计署总署的懂朝鲜话的特工高声道:“我们没水了,喝点水就走,不上岸!”
这回,朝鲜将军没有等喊话的士兵转告,直接对士兵道:“告诉他!这里离仁川港不足三里了!直接开过去,到了码头就有水!”
朝鲜将军觉得对方有可能不熟悉地形,所以此时并没有非常起疑心。
朝鲜人的反应,其实在林文彪和谭疯子的预料之中,但是两个人仍然感觉很棘手,他们昨天商量具体行动计划的时候,就考虑过这一点。
先用补水为借口,要求靠岸!
如果对方肯答应,那一切就都简单了!
但是最怕对方以仁川码头离得很近,不让他们靠岸,那样的话,真的不太好找借口。
“执行第二方案吧!”林文彪对谭疯子道。
谭疯子皱了皱眉头,然后点头道:“朝鲜人真特娘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