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具宏冷然问道。
“自然,什么是青红皂白,自然要查个水落石出!”韦宝道:“大明有话叫覆水难收,泼出去的水,你们既然敢做,害怕人查吗?还能收回吗?我大明还有一句话,叫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一个不站在老百姓的立场理政的朝廷是根基不稳,是随时会倒塌的朝廷,你们难道希望你们的朝廷是这样的朝廷吗?你们既然自己要捣毁朝鲜的根基,我作为朝鲜的太傅,帮你们扶正根基,你们是不是应该感激我,而不是阻挠我?”
近三百名两班大臣简直无语了,本来是他们来找韦宝说理,现在倒像是他们理亏,处处要被韦宝教训,偏偏韦宝的每句话都似乎很难驳斥。
哦,你要揭开我们的短,我们还要自己脱掉裤子让你揭开吗?
近三百名反对韦宝的两班大臣一个个惊愕的看向韦总裁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庞。
韦总裁却气定神闲,很悠闲。
洪霙见事情似乎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示意大家先走人,等进宫面见了殿下之后,再做计较。
“我们走!”具宏对近三百名反对韦宝的两班大臣道。
“你们不能走!打伤了这么多老百姓怎么办?”韦宝大声道。
“对,不能让他们走!”
“让他们给个说法!”
“让他们赔罪!”
“身为朝廷官员,怎么能指示人随便打人?”
“朝鲜就是被他们这些作威作福,不顾百姓死活的人给搞垮的!”
所有的老百姓都来劲了,纷纷喝叫。
当然,其中领头的都是天地会的人,普通老百姓可没有太多见识,不过,大家都跟着骂人,气势不同。
随着韦总裁出面撑腰,总裁府外聚集的汉城老百姓越来越多!
具宏脸一阵红一阵白:“那太傅大人想怎么样?”
近三百名反对韦宝的两班大臣真没有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本来是他们来兴师问罪韦宝的,却被韦宝反过来了问罪他们。
“我也懒得追究那么多人!给银子给伤者抚恤!你们拿出纹银100000两!我一分银子不留,全部发给老百姓!”韦宝朗声道。
在场的老百姓闻言,轰然叫好。
十万两纹银啊?挨打的人心里都别提多痛快了,甚至感觉挨打造成的伤痛,都一下子就不痛了一样。
十万两纹银?
近三百名反对韦宝的两班大臣差点没有崩溃,你韦宝当人人都跟你那么要钱吗?
这些两班大臣的财富大部分被韦宝给搜刮走,虽然当初离开汉城出外逃难的时候,带了大批现银走人,可是不动产和来不及带走的珍宝古玩,几乎都被韦宝给夺走了,家家元气大伤。
十万两纹银对于这些达官贵人来说不多,九牛一毛,最气的还是本来是来找人家麻烦,却给自己带来了大麻烦!这个账转不过来,气不过劲。
“太傅大人,我们的人也受了伤!你这么做,太过分了吧?”申景搷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顶撞道。
韦宝微微一皱眉头:“有不怕死的?你不怕死?”
韦宝用的是一种很单纯的口吻,仿佛小学生遇到了不解的事情,非常非常单纯。
但是近三百名反对韦宝的两班大臣,以及带头顶撞韦宝的申景搷却都感到了无比的寒意。
“你少恐吓我,我不怕你!要打就打!”申景搷大声道。
他知道韦宝军队在汉城满打满算也不到两千人,根本不怕,不说王室军队有近三万人,光是两班大臣们家里的家奴合起来都有上万人!还怕韦宝这么点人?
“抓了他!敢阻拦的,一律格杀勿论!”韦宝很凶悍,很果断,很铁血的下了一道巨冷血的命令。
因为申景搷的身后是三千多家奴,身边还有近三百名反对韦宝的两班大臣作为盟友!他没有想到韦宝敢这样下令。
谁知道韦宝完全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程宗猷大声答应一声,一挥手,一队总裁卫队的卫兵就冲过来要抓申景搷。
“太傅大人不可啊!”具宏急忙大声阻挠。
但是声音大归大,具宏却不敢靠近。
“谁敢抓我?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动手!”申景搷吓得惊慌失措,大声招呼身后的所有两班大臣一起的家奴。
三千多家奴,包括申景搷自己的家奴都有些吓傻了,他们对付老百姓可以,对付宝军,哪里敢啊?连朝鲜王室的大军都不是宝军的对手,他们算什么啊?
宝军可不管这么多,程宗猷只让一队官兵过来,宝军的一队,也就是一个班,才十个人而已,却是势不可挡,一下子到了申景搷身边。
有几个胆大的,比较忠心的申景搷的家奴上来要拦一下。
宝军的人顿时抽出佩刀,一刀一个,将申景搷的几个家奴都捅死在地。
说杀人就杀人?
在场鸦雀无声了。
一些还想出面阻挠,想帮申景搷的大臣,吓得连连后退,也顾不上当初大家一道发下的誓言,说好了要一起对付韦宝的,现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太傅大人,不可杀人啊!”领议政李元翼大声道。
韦宝哼了一声:“不是我要杀人!是你们非要逼我杀人!我开始是好言相劝的吧?可这家伙怎么样?非要往我的刀尖上顶!”
“是是,请太傅大人看在我老朽的薄面上,放过申景搷大人吧?我们可以出十万两纹银!”李元翼道。
申景搷虽然鲁莽,但是现在被宝军的人控制住,按住了两条肩膀,哪里还敢废话,希冀韦宝能放了自己,只是他还算有些胆气,并没有再顶撞韦宝,也没有当场漏气,向韦宝投降什么的。
“十万两纹银你们肯定要出,不出的话,一个都别想走!”韦宝大声道:“我这人最是讲道理的!凡事都逃不开一个理字!至于这个申景搷,他仗着是李倧的表舅,平时作威作福,鱼肉老百姓!刚才不是说要打就打的吗?我现在就跟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