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并不是说资本主义天生强大,生来就比封建体制强大。
还是要看制度与社会现状的匹配程度的。
给拖拉机硬装一部飞机的发动机,不见得好使。
另外,天地会与大明两者并不是是父母与子女的关系。
天地会是韦爵爷一手搞出来的,与大明毫无关系。
天地会的资本主义体制与大明的君权高度集中体制,毫无这种生成关系,根本不是什么父母与子女的关系。
天地会是在韦爵爷的强势崛起之下强势弄出来的东西。
很像是凭空出世的孙悟空。
市场经济所要求的权利、契约和法治意识是专制主义的天敌,“资本主义萌芽”在明清之际的夭折是必然的。
既然大明的社会不能产生资本主义,自然也就不能产生资产阶级和市民阶层,不能产生资产阶级。
自然也就不能产生资产阶级的民主宪政,这就从社会阶级构成上说明,华夏的高度君权集中制度是没有民主宪政的土壤的。
当权者不可能交出权力。
卓里克图见刘大河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愿意与大明边军一起,很是高兴,急忙让儿子卓特木尔将曹文诏的人马请过来。
曹文诏不认识刘大河,刘大河也不认识曹文诏。
刘大河听说过曹文诏,是因为曹文诏在大明边军当中有一定的名气。
曹文诏甚至听都没有听说过刘大河,那是因为宝军比较低调,宝军别说团长级别的将领,就是到了谭疯子和侯三,这种陆军师长级别的将领,绝大部分的大明边军将领,和蓟辽督师府的人都没有听说过,只有天地会或者天地会治下地区的人知道一些。
天地会治下地区的人,也顶多听说过谭疯子和侯三这种级别的将领,到了旅长团长一级,也是不知道的。
概因为,韦爵爷崇尚的是现代的军队建设制度,突出的是团队,打的是后勤保障,并不突出个人英雄主义。
“二位将军想必都认识吧?你们二位都是归韦爵爷管的吧?”卓里克图笑道。
刘大河笑了笑,没说什么,对曹文诏抱了抱拳。
宝军只有内部人打招呼会行军礼,对外还是与大明接轨的。
铁巴图和其余几名宝军将领也拱了拱手。
曹文诏与手下几人也拱手为礼。
曹文诏自己都只是一名游击将军,曹文诏手下人都是十长级别的,连将都算不上。
双方气质也差别很大,宝军的将领普遍显得精神一些,精气神比较足。
曹文诏和手下人也不错,尤其曹文诏,有一股威武的大将风度。
但是两边人站在一起,不看服装,也很容易分辨出哪些是宝军将领,哪些是大明边军的将领。
卓里克图看双方的样子,感觉自己说错了,两边人应该是很生疏的,彼此并不认识,急忙圆场道:“能来帮助我们,都是好朋友,曹将军,请坐。”
曹文诏点了点头,带着手下人坐下。
卓里克图赶忙帮着介绍双方:“这位是宝军骑兵的刘将军,这位是蓟州军的曹将军。”
“久仰大名。”刘大河对曹文诏笑道。
“不敢当,我知道宝军的人不多,只认识韦爵爷,韦爵爷对我们守卫迁安的兵马有知遇之恩,给了我们不少银子和粮食,我才有了上千人马,否则一直不是满编,原来只有三四百人。所以这趟韦爵爷有令,我们立刻响应。”曹文诏道。
刘大河笑着点了点头,“恐怕你们是蓟州军当中唯一响应爵爷命令的了。佩服。”
卓里克图也感慨道:“多谢曹将军长途跋涉过来,我们很感谢。”
“也不能怪其他军,毕竟只有我们有少数骑兵。”曹文诏道:“其他人只是步军,再有少量的战车,出了长城,没啥用处,也不见得是建奴的对手。”
“话不能这么说吧,还是勇气最重要。”刘大河笑道。
刘大河的本意本来是夸赞曹文诏有勇气。
但曹文诏听后却不太高兴,“刘将军,你们宝军的装备精良,作战也很勇猛,在下是佩服的,但是你要瞧不起我蓟州军的勇气,就说不过去了。”
刘大河一怔,你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什么时候说蓟州军的勇气不行了?我不是夸你勇气可嘉吗?合着夸你勇气可嘉,就是在贬低蓟州军没勇气?
“曹将军,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刘大河道:“边军都是不错的,我们同归爵爷部下,都是自己人,我怎么可能瞧不起蓟州军。”
曹文诏也不想与宝军将领生出嫌隙,抿了抿嘴,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很不痛快。
曹文诏上来就有点看不惯刘大河,倒也不全是因为刘大河的一句话。
而是曹文诏等人一看就刘大河等宝军将领就有些不爽,从双方的服装就可以看出来。
宝军将领一个个穿着厚厚的棉服,长筒马靴,都是皮子的,还有腰间的皮带。
反正看着就知道是有钱的军队。
而曹文诏这边,即便是曹文诏的亲兵和亲信,也寒酸的很,甚至布甲上还打着补丁。
两边人放在一起,明显体现了农村和城市的差距。
加上宝军连克建奴,正是声势旺盛的时候。
大明边军近年来对建奴和蒙古人都是屡战屡败,两边在战机上没有可比的地方。
所以曹文诏自然而然的会先入为主,觉得对方瞧不起自己。
曹文诏没有履历,没有背景,从一个小兵到一代将领,从熊延弼到孙承宗都跟过,从努尔哈赤到阿敏都打过,最后在起义军的包围下自刎而死,自己的侄子也在后来为国战死。
韦爵爷在现代的时候就知道曹文诏,主要就是敬佩他那种国难当头,大丈夫应马革裹尸的信念。
借用洪承畴的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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