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宣传里天启是个被蒙蔽的“吃瓜群众”,但事实上“阉党”其实应该叫做“帝党”。
因为天启才是真正的操盘手,魏忠贤只是站在明面上吸引火力的靶子,传说中的“***”。
天启不是不理事、不见大臣的“胡亥”,怎么可能不知道魏忠贤做了什么?
很多史料也可以证明,其中“天启打脸袁崇焕的话”是最经典的:“奴子不降必定成擒,诸臣诸不乐闻。”
以朕(天启)计之:“奴未必降,降不足信也,战未必能胜,胜无轻谈也。”蹈实而做,需时而动,正也奇在其中矣,该抚饶为之、亦善为之。
“士大夫”不直接骂天启,应该是给崇祯面子,也可能是因为天启有魏忠贤这个“背锅俠”。
评论天启的一生,魏忠贤和客氏这俩位应该算是受了池鱼之灾,虽然这俩位有很多小问题,但绝不至于这么臭名昭著,可以说都是天启惹的祸。
天启皇帝朱由校竟然敢对“君子”们不敬,“君子”们怎么会和你客气。
宫里的事谁敢说比现在在场的一个秉笔太监“刘若愚”清楚?
刘若愚现在就在旁边笔录,就在韦爵爷的正对面坐着。
刘若愚曾经记载:“夫以乳媪,俨然住宫,自视为圣上八母之一,亦僭妄殊宠极矣。且倏出倏入,人多讶之,道路流传讹言不一,尚有非臣子之所忍言者,皆不足信也。”
内臣“刘若愚”的书是创作地点是天牢,目的是自证清白,或者说是为了保命。
据说“刘若愚”写完这本书后就被放了。
刘若愚想活着就必需跟着主旋律走,抹黑魏忠贤,书中还提到了七君子。
可以确定刘若愚是不会美化魏忠贤和客氏的,他都承认的事情,那就应该是真实的。
所以,记录天启皇帝朱由校,以及魏忠贤和客巴巴的,刘若愚应该属于最重要的证人之一了。
刘若愚有点像是后世的污点证人。
只是刘若愚做的是伪证,他是迫于无奈,算情有可原。
而且刘若愚也是个妙人,在书中留下了很多彩蛋。
《明史》是在“后金”皇帝的“亲切关怀”下、几十位“大儒”耗时“数十*”“精心”编写而成。
“神器”都需要血祭,“后金”的精神法宝“明史”当然也不能例外,但血却是“**遗民”的血。
“后金”为了“纠正”汉人“**”的历史,可谓是煞费苦心,禁毁数十*本书可是体力活,成本很高。
客氏原名客印月,*历三十三*,1605*、十八岁入宫,定兴县民侯二之妻,生有一子,曰国兴,身份奶娘。
客巴巴的相好魏忠贤,泰昌元*,1620*、三十三岁,冬封奉圣夫人。
天启封客氏为奉圣夫人并不是创新,神宗给奶娘的封号是戴圣夫人,由一个封号做出的那些猜测显得十分可笑。
封乳母金氏戴圣夫人给冠服,升其夫锦衣卫正千户,**为指挥佥事。《明神宗实录》隆庆六*八月记载的事情。
客氏“每日天将明即至殿内,候先帝圣驾醒,始至御前,甲夜(晚七点)后回咸安宫。”可谓是忠勤客氏“出宫暂归私第,必先期奏知”。可谓有规矩。客氏悉心保存天启胎发、疮痂,及累*剃发落齿,及剪下指甲”,可谓重情义。
她应该算是“细处有瑕,大节无亏”,喜奢华、爱排场或许有之,一朝富贵,多数人都会有点飘,衣锦还乡不只是男人的专利。
但别的罪名实在太过荒谬,毫无实证,也不符合逻辑。
《明史》说客氏“妖艳”“狠毒”“开放”,《天启宫词》说客氏“时将四十,颜色如二八”,但《酌中志》只说客氏“狠毒”“越制”“奢华”“善谋”。
“酌中志”记载;惜薪司一刘姓内官是魏忠贤母亲的族弟,也就是说魏忠贤没进宫之前就对宫里的事物有一定了解,他进宫时应该有准备的。
进宫就能在“隶司礼监秉笔掌东厂太监孙暹名下,派与御马监刘吉祥照管。”也说明魏忠贤是个“有能力”或者“有关系”的人。
一个有外貌、有心机、有手段、会为人处事还会武功的人怎么可能穷,说魏忠贤因为“穷”进宫根本说不通。
若说因为要“出人头地”好像也说不通,毕竟他不能预知未来,宫里的争斗是很激烈的,宫里那么多内臣,老资格的也不少,想成“厂臣”的难度不亚于成为“将军”。
魏忠贤为什么进宫真的可以算是一个迷,也许跟刘若愚一样因为做了一个梦就进宫了。
魏忠贤15***入宫,在御马监做事,后入甲字库任职一肥差,刘若愚说是“马谦”一直照着魏忠贤,还救过他的命。
但另一章又写马谦“性刚直”“持正不阿”。
明显的**,这存在两种可能,一种;魏忠贤是个人品不错的人,至少表面上是的。
一种;这段是刘若愚为了抹黑魏忠贤编造的。这段里,有个魏忠贤“私往四川”的故事,本身漏洞明显“魏忠贤被倒吊三天,三天不吃不喝”竟然没事,只能说老魏真非常人也。
魏忠贤1605*入东宫,办才人(王皇后)及先帝(天启)之膳,刘若愚说:魏忠贤是托了魏朝的关系。
但另一章又写:“朝与贤既客氏私人,曾结盟为兄弟,贤居长而朝顾次之,称曰:大魏,二魏。”
明显的有内涵,魏忠贤如果**根基,**能力,魏朝怎么会和结拜?魏朝难道喜欢把自己变成“二魏”?
这也存在两种可能,一种是魏忠贤有自己的人脉,不是魏朝的关系。
一种是魏忠贤处**事的本领强到没边,跟谁都能成为朋友。
1605*,光宗是太子,天启是皇长孙,谁都知道这个职位的含金量。
就算*历再看不上儿子孙子,还有大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