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这么多老婆,生活怎么安排。
在古代,妾就是用来生娃的,正因为这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妾享有与正妻同样的性权利。
而且,还有野史记载,每五天须与妾同房一次,这是做丈夫的职责,如果娶回家还不能在这方面满足妾,大家还瞧不起你。
一个大户基本一年365天不带休假的,夜夜笙歌,身体如何消受的了。
不仅如此,男人到了60才可以名正言顺的退休,而妾五十岁之前,丈夫都有这方面义务。
当然,大户年轻时可能消受的了,年纪大了,自然是想来就来,不想来就算了,对于做妾的人是个悲剧。
一个男人同时拥有这么多女人,对男性的寿命影响有多大。
这也要看人下菜,有的人三妻四妾照样活到一百。
但是,好这口,还能健康,这就牛了,如果做一个平均值调查的话,韦宝觉得结果可能很不乐观,还是对寿命影响很大的。
韦宝对于和客巴巴具体接触,也有这方面的顾虑。
客巴巴在韦宝心里非常牛叉啊。
而且他现在与客巴巴发生点什么,是他有求于客巴巴,明显客巴巴是主,他是从。
作为从,主人想什么时候要,从就得配合啊。
韦宝怕客巴巴这种虎狼之年的女人,没几个回合把自己搞伤了,搞亏空了就完蛋了。
三妻四妾,也要看男人的体质和应对措施,放纵的话,一妻一妾也够让你早早灰飞烟灭的。
不得不说,现在的婚姻制度是合理的,一夫一妻符合绝大部分人需求,也能避免家庭内部混乱。
真的到了韦宝现在的实力,要搞很多女人,需要前提,男性的地位需要大幅度提高,同时降低女性的地位,女人不抛头露面,不工作,只要你养得起。
妻妾成群,对男主人的管理能力考验很大,不要以为在家庭中唯我独尊就可以管理的歌舞升平,一片喜气洋洋,这是不可能的。
妻妾成群的家庭,闹得乌烟瘴气的属于正常,男人死后,各奔东西。
女人心海底针,一群女人共同侍奉一个男人,不要指望这群女人胸怀博大,那是不可能的。
韦宝把养生分为四部分,一是精神方面的,比如快乐,交流等,一方面是健身,比如运动、锻炼,第三方面是节制,比如少烟酒,节制欲。
这些总结算都是有前人智慧的结晶。
珍惜眼前的美好,保持好心情,加强锻炼,适当克制自我,快乐生活每一天。
韦宝不单单是担心跟客巴巴这样的女人一起,身体上吃不消,也担心客巴巴可能会提出一些要求,捆绑天地会,甚至影响天地会。
控制天地会是不可能的,就连韦宝,现在也很难说完全控制天地会。
因为天地会已经是一个独立的,趋于完整的政治组织了,是几十万人构成的庞大组织,不是某个外人能轻易控制的。
别说客巴巴,就连韦宝的正式妻子,张美圆和吴雪霞想控制天地会也很难。
但是客巴巴如果和韦宝在一起之后,不认同韦宝的观点,不帮助韦宝弄地盘弄银子,韦宝不是白白卖肉了嘛,这是韦宝的第二点顾虑。
明确的拒绝了王体乾之后,韦宝次日再次到内阁来催促询问。
“顾大人,我真的很疲惫了,厌倦了官场的风风雨雨,我感觉还是回乡当个老百姓比较适合我。”韦宝对首辅顾秉谦道。
顾秉谦看了一眼韦宝,依然是平时面无表情的模样。
这些官场老手已经修炼到一种境界了,轻易看不出表情变化,很难从他们的脸部表情看出他们的内心想法。
但是韦宝能够明确的感觉到顾秉谦眼中划过失望,甚至有一丝对韦宝的厌恶。
韦宝猜想,可能因为自己前几天忽悠的关系吧,自己忽悠,让顾秉谦,魏广微和黄立极挑头,帮助上了奏本,背了锅。
虽然魏忠贤肯定知道奏本是出自自己的手笔,可顾秉谦、魏广微和黄立极三人毕竟是已经卷进去这件事了。
这三人肯定是出于对于自己政治前途的考虑,才决定帮助自己。
谁知道自己这个英国公张维贤的女婿,才被魏忠贤施加了一点点压力就顶不住了,这能不让人失望嘛。
而且,这几天英国公张维贤方面也一点动静都没有。
事实上,韦宝这几天都是足不出户的,除了那天王体乾的短暂来访,韦宝没有见过任何人,连李成楝和张之极来,燕天南都没有见。
因为燕天南让人问过两个人来找他有什么事,两个人都是单纯的探访,韦宝便没有见他们。
张之极与张美圆简单的聊了聊就走了。
韦宝和自己这个大舅哥张之极的关系一直挺好的,但是很少谈公务上的事情。
因为韦宝知道张之极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很少干正经事。
就连岳父张维贤有什么事情,也很少交代自己这个儿子去办。
倒是张美圆和她哥哥的感情极好。
张之极的能力赶不上吴三辅,所以韦宝会重用吴三辅,让吴三辅帮自己掌管海防总督衙门。
否则的话,张之极这样的人选会更加合适。
因为英国公府和皇家基本上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关系,一旦什么权力被英国公府掌握,以后就算是他有什么问题,皇帝想整治他,也不太好拿英国公府开刀的。
但是韦宝最终还是打消了这种念头,主要还是不想与老丈人张维贤走的太近,不想英国公府过度接触自己的事情。
对于吴家,韦宝就没有这个顾虑了,现在吴家在他面前已经完全是从属地位,吴家不管是在辽东,还是在辽东以外,都完全没法介入他的事情,完全等于是帮他打工的。
韦宝掌握了山海关五万精兵不是开玩笑的,在辽东有绝对的话语权,甚至连孙承宗都不用放在眼里了。
“韦爵爷,这些事情我们内阁能做的了主吗、那得陛下发话。”顾秉谦冷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