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遂只有口舌之能,统领军队的才能确是丝毫没有,承蒙我国太子不弃,愿将此扬名机会留给在下。”
赵王丹心生疑惑,问道:“难道此计是太子建之言?”
难怪赵王丹疑惑,虽然他与太子田建没有细微的了解,但还是知道太子田建就完全是个纨绔公子罢了!他怎么能想到如此才能。
“回禀赵王,外臣知晓此计确是我国太子所提。”貂勃道。
语出惊人,这可比毛遂想出的还要可怕,一个英明的君王对邻国而言,简直就是灾难。
难道貂勃,毛遂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吗?当然知道,但是战国每位君主,都是易于之辈吗?秦国秦孝公一个招贤令弄的列国哗然,燕昭王铸就黄金台也是众人皆知,更何况毛遂和貂勃来到邯郸的时候,就知道了齐国颁布招贤令一事,这样的话,讲出此计的主人是田建,只会增加田建的威望,影响却是少之又少。
“微臣今日早晨在邯郸街头听到赵国士子皆念齐国的招贤令,难道此事也是齐国太子所为?”廉颇问道,不觉倒吸一口冷气。
“廉老将军,太子做招贤令一事,我等也是到了邯郸之后才知道的,所以此中缘由,并未清楚。”毛遂道。
“上将军,不知此招贤令内容如何?可否讲给寡人知晓?”赵王丹大感兴趣。
廉颇老脸一红,道:“王上何苦难为廉颇,廉颇素为粗人,此招贤令怎会了解得体。”
“王上,可招街上士子一问。”蔺相如谏言道。
赵王丹点点头,对身后的谬贤道:“缪卿,可否到街上一问,寡人甚想尽快知晓此中言论。
谬贤道:“王上稍等,老奴这就去找。”
…………
不过多时,谬贤重新出现在赵王丹身后,将手上一布绢递给赵王丹。
赵王丹仔细观看,不知不觉心中满是愕然,脸上由青转红,再由红转白。
“王儿怎么了?”惠文太后惊讶道。
赵王丹将手里布绢递给惠文太后,惠文太后先看了一番,大笑道:“此招贤令当真文采飞扬,令人欲罢不能,哀家若是士子,也想去齐国一试。”
殿下众臣心中都充满了疑惑,直到惠文太后将布绢递给平原君,他们几人分别传阅之后,心中满是愕然,再到担心。
他们的耳中,仿佛响彻着:“昔伊挚、傅说出于贱人,管仲,桓公贼也,皆用之以兴。百里奚,奴仆尔,负污辱之名,有见笑之耻,卒能成就王业,声着千载。吴起贪将,杀妻自信,散金求官,母死不归,然在魏,秦人不敢东向,在楚则三晋不敢南谋。今天下得无有至德之人放在民间,及果勇不顾,临敌力战;若文俗之吏,高才异质,或堪为将守;负污辱之名,见笑之行,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其各举所知,勿有所遗。”
手里的布绢不知何时落地,轻盈的布绢在空中左右飘摇,忽然,布绢落地,像是他们心中响过一道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