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田单轻声嗯了一下,“通知家眷,迎接王上。”
“这...王上是微服过来的,恐怕此举有驳王意?”田阖皱了皱眉,田建的马车只有三个护卫,一个御手,一个侍女,很明显这是低调出行。
而自己父亲这个意思,恐怕要得罪于王上。
“不,你不懂王上的心,王上想要劝说你爹我前去奉阴邑调查案情,可是若这个先例一开,国中恐怕人人自危,王上此举,是好与坏暂且不提,但是恐怕会在朝野卷起轩然大波!”田单轻轻饮了一口茶汤,悠悠说道。
“父亲,王上想要做的事情您能改变吗?”田阖犹豫了一下,问道。
“不能。”田单轻轻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茶杯缓缓放下,“虽说不能,但是该做的事情却一定要做,不然对不起先王,对不起齐国的社稷江山,王上错了,难道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要错吗?
要是我们也错,那么...齐国无人也!”
“父亲!”田阖深深一拜。
......
“王叔,这欢迎的有些隆重了吧!”田建眉头紧皱,嘴角扯了扯,僵笑道。
眼前一排排全是田单的家眷,细数大概能有二十几人。
田单作为齐国的大商贾,他的生意当然在南都即墨也有,这座府邸也是田家平常歇息用的,而家眷,这年头谁没有十几个儿子。
“非也,王上乃是一国之主,田单虽老,但也不能自持年老就不依礼仪!”田单笑着摇了摇头。
“王叔费心了。”田建轻轻点头应允道,“走,寡人随着王叔一起进去。”
田建拉着安平君田单的手慢慢的向着大堂走去,手很粗糙,上面遍布着老茧,这是常年握兵器形成的,也很枯瘦,安平君常年领军在外,而行军大多艰苦。
路并不长,不到一百步的距离,可是却被他们走了很长时间。
“王叔,知道舜吗?”田建淡淡的问道。“书曰:瞽子,父顽,母嚣,像傲;克谐以孝,烝烝乂,不格奸,此乃舜之贤也!也为尧所以禅位于舜之理。”
舜其称号为有虞氏,姓姚又姓妫,名重华,字都君,谥曰“舜”。因国名“虞”,故又称虞舜。他是帝颛顼的六世孙,自五世祖穷蝉起都是平民。
帝舜从小受父亲瞽叟、后母和后母所生之子象的迫害,屡经磨难,仍和善相对,孝敬父母,爱护异母弟弟象,故深得百姓赞誉。舜生于姚墟,辛勤耕稼于历山(犁山),渔猎于雷泽(今属山东菏泽),在黄河之滨烧制陶器,在寿丘(今山东曲阜)制作日用杂品,在顿丘(今河南浚县)、负夏(今山东兖州)一带经商做生意。因品德高尚,在民间威望大。
他在历山耕田,当地人不再争田界,互相很谦让。人们都愿意靠近他居住,两三年即聚集成一个村落。当时部落联盟领袖帝尧年事已高,欲选继承人,四岳一致推举舜,于是,尧分别将自己的两个女儿娥皇、女英嫁给舜,让九名男子侍奉于舜的左右,以观其德;又让舜职掌五典、管理百官、负责迎宾礼仪,以观其能。皆治,乃命舜摄行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