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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哪有心情睡觉?”皇后脸色绷着,“据大夫所说,祺儿现在伤重,内力使不出来,也就是说身体虚弱无力气。而且祺儿现在发高烧,定然神智不清醒。”
“齐王爷一定会很快退烧,很快好起来。”庆福是衷心祈祷,“只是……”
“有什么话不必藏着噎着,直接说。”
“娘娘明知齐王爷除了凤惊云,不会接受其他女子,却在现下带了杏瑶姑娘来,王爷若是清醒了,恐怕不会善罢干休。”
“宇文杏瑶乃襄阳候之长女,最受襄阳候疼爱,又是正室所出的嫡女,冰清玉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京城里多少王孙公子排着队儿的要求娶她,都求不到。她本人又长得貌美如花,品性贤良,乃女子中的典范。本宫将她配给祺儿,也不算委屈了他。”
庆福点了点头,“奴才只是担忧杏瑶姑娘的安危。”
“你是怕她像本宫安排给祺儿的别的女子一样消失?”皇后摇头,“不会的。”沉默了一下,“应该不会。襄阳候是祺儿的表舅。宇文杏瑶算起来也是祺儿的表妹,虽不说与祺儿亲梅竹马,祺儿孩提时见过杏瑶几次,对她印像不错。襄阳候一直对本宫与祺儿忠心耿耿。看在这些情面,又在木已成舟的情况下,祺儿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不会像对待别的女子那般将其杀害。”
“娘娘说的极是。”
“你说本宫会不会太过卑鄙了?趁着儿子伤重,竟然让他与杏瑶行雨露之欢。”
“娘娘实在情非得已。”
“是啊。不这样,本宫何时才抱得上孙子?不这样,祺儿只会浪费太多时间在凤惊云身上,万一哪天祺儿真娶了凤惊云,岂不是气死本宫?”皇后望着门扉的目光越发的深邃起来,“虽然选在他伤重的时候残酷了点,却是最好的时机。原想利用凤惊云成就祺儿与别的女子的好事,凤惊云此人太过精明,祺儿也不是好糊弄的主,本宫改了主意。现在的时机是最好不过了。”
“杏瑶姑娘是个清白的黄花闺女,齐王爷也没有过露水之欢的经验,加之他又伤重,会不会成不了事?”
“这点本宫早就想到了。”皇后阴恻恻地笑了,“一定会成事。等祺儿沾了雨露,自会明白女子的妙处,将来凤惊云也只有靠边站的份。”
庆福恭顺地站在主子身侧。心中觉得主子的做法似乎过份了,凤四小姐也没有皇后娘娘说的那般不好,甚至不是其他女子可比的。只是他身为下人,忠于主子,替主子办差才是使命,不能置疑主子的任何决定。
偌大的厢房内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
宇文杏瑶不急着爬上床,而是先从袖袋中取出两样东西。一件为一个拳头见方的小盒子,打开,里头是一颗质地差的夜明珠,发出的光芒很黯淡,仅够堪堪让人免强视物。
另一件为白色方绢包着的一截檀香。
这是皇后给她的,皇后说此檀香名为烈欲灼魂香,乃江湖中颇负盛名的催情香料,一经点燃,闻者不论男女,**懵懂,不仅欲火焚身,更是亢奋难耐,精力备增,哪怕贞洁烈妇,也会变成**荡妇。
皇后还说,因为齐王内力深厚,下了三倍的药量。
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
杏瑶心知应该先帮他找大夫,因为她听到皇后说他正在发着烧。
可是……
他是她心仪已久的男子,从幼时见到他起,她就喜欢上了他。
喜欢上了那个英眉俊朗,霸道又带着几分纨绔的男子。
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她才八岁,他站在襄阳候府的庭院里,阳光下,他的身影器宇轩昂,潇洒不羁,瞥见她,投给了她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唇红齿白,朝气中带着几丝顽皮,丰神俊异,无形中又透出几分贵气,完全胜过了她所见过的所有男子,尽管那时的他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却是个风采翩翩的美少年。
“你是杏瑶表妹?”他摇开了手上的折扇,语气温雅和悦。
“你如何得知的?”她才询问,便见他身子几个纵身飞跃,越墙而去。那飞檐走壁的身影,绝佳得让人叹为观止的轻功让她震惊。
自此,她的一颗芳心就落在了他身上。
后来从下人口中得知,他便是年仅十三岁的齐王爷。他少年得志,又贵为皇后嫡子,皇上最是宠爱,以他得天独厚的身份,她心知自己配不上他。
为了他,她尽最大努力讨好皇后,深得皇后喜爱,却总共才见过他四次。离上次见他,已经四年了。
如今的她已经二十岁,这个年纪不嫁人,被无数人说着闲话。但世人皆知皇后疼她,她有可能成为齐王妃,只是齐王从不多看女人一眼,她的名份迟迟无着落。四年前,也就是上一回见他,他说了一句,如果报着成为齐王妃的心思,只会让他厌恶。自此,她羞愧地淡了与皇后的来往,淡出了世人的关注。
想不到皇后这次找上她,竟是让她大胆地与他先将生米煮成熟饭。
她虽然犹豫过,答应了。被皇后找上,因为皇后不会允许她将此龌龊的事传出去,也不会相信她不会泄密。
她没有退路,亦高兴被皇后所选中。
若是此刻先叫了大夫,千载难逢与他成为夫妻的机会将失去。
再关心他,再爱,她输不起。
二十岁了,从十五岁及笄,无数人提亲,她通通拒绝了,父亲宠她,也没免强她嫁人。八岁恋他,等了十二年。
“表哥,对不起。”她眼里隐起了泪雾,“就让瑶儿自私一回吧。”
取出火熠子点燃檀香,她解了衣带,任罗裳滑下肩头。
她的肌肤白皙胜雪,身材前凸后翘,比例十分的匀称。衣衫件件落于脚下,一副美丽的胴体毫无遮掩,青丝长及腰际,衬得她的柳腰似欲断了般不盈一握。
若是男子见了,只怕会如饿虎扑羊般将她蹂躏身下。
犹豫了一许,她掀开了他身上的被褥。
他穿了一件洁白的中衣及长裤,因是睡觉时所着的衣物,款式相当简单。白衣衬得他黝黑的肌肤格外显眼,也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她伸手颤颤地解开了他的衣衫,见他没反应,又大着胆子退去了他的裤子,看着他匀称而完美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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