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早就成家了,过得好好的,别乱想。”
“想旧情复燃,我,我,我给你们机会!”
“想哪去了,都几十年前的事了,人家都40多了,儿子都上大学了。”
“那你得交待清楚,你有多少个前女友”
“哎都是年轻时的事,记不太清了,大约5、60个,不对大约80来个吧,没有怎么谈,年轻时喜欢到处玩,今天碰一个,谈两天,不合适就分开了,明天又碰到一个,试一把,不行就分开,谈得久一些的大约有七八个吧。”
“你还情圣呢,不管你有多少,从现在起得一一断交,不然有你好看。”
“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老娘出马全部办好,最有意思的是户口和身份证,你看,这是你在黄冈的身份证,这是你北京的人身证,这是上海的、这是广州的、这是大连的。。。。”
“怎么这么多?”
“哎,户籍民警也怪可怜的,没有什么外快,收钱办证,我给了点钱,他就帮我办了这些,还对我感激不尽,可能他真的碰到困难了!”
“多点身份证好办事!”
“是的,。。。”
“这个身份证怎么是1967年的”
“你倒底是哪年的”
“87年啊”
“看来是民警搞错了,噫?你是哪年的?”
“87年啊”
“啊,你个臭不要脸的,87年到现在2037年,你50岁了,骗了老娘,想老牛吃敕草,如果真是的67年的,你可70岁了啊”
“别别别,没人骗你,我真的是87年的,老爸老妈才70多岁呢。”
情人的事总算磨过去了,可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沈日秋被剂兑了一下,家务活得全部承包下来,成了最悲催的富二代。
一个月后,教委通知技校开会,周亚娜得到消息,就去开会。回来更是笑迷迷的。
沈日秋问:“怎么可以发证书了?”
“毕业证书算什么,我们学校出名了!”
“哦,说说看!”
“我们不是有4个留校学生吗?”
“是有四个怪胎,没有犯什么事吧,还有一年就可以让他们走人了”
“别别别,他们四个都成材了,是我们学校的招牌啊!”
“他们成材还早着呢”
“哎,你还当什么校长,你的学生怎么样了你都不知道。我来告诉你”
“贾权写了篇《信访调查报告,兼论党群关系、干群关系》都上了人民日报,进了内参,你说厉害不厉害”
“还行”
“左定军写了篇征文叫什么《和平时期的军队战斗力的培养》,得了征文一等奖,怎么样?”
“一般”
“王艺的画叫《忧郁》,被一个有名的老画家看中,要收他为徒,可是王艺那木头还不干”
“那画我看过,还差些火候”
“还差火候?你知道那画被老画家带到市场上拍卖你知道价格么?”
“多少?”
“50亿啊,王艺这小子发了”
“大约5千万美元,算不了什么。”
“你口气到大,你不是靠老爸,哪里看你挣一份钱!就会乱花钱”
“那刘洪寿呢,他做了什么?”
“他啊,更不得了,写了篇《凯恩斯的错误》,经济界都疯了,要批斗他,结果是一个老外出面,说刘洪寿的观点应当是新经济学的奠基石,国内就平静了”
“这么厉害!”
“厉害吧,我这个董事长总算有点光了!我在会议上听说了后,就代表学校宣布,学生的表现就是我们发给他们的毕业证书,酷吧?”
“酷!”
“可是我当时一激动就说,我们技校将扩大招生规模,免试入学,学不好不收钱。”
“啊!你真的想把学校办下去啊?”
“有什么不可以,我就要让那个公子哥儿看一看,我们技校不发毕业证书照样可以办得红红火火,气死他!”
“哎,原来是因为你有气啊!”
“你同意?”
“你是董事长,外面的事你作主,我不管”
“好,那我就打广告招生了!”
“你得换个校长,我清闲惯了”
“嘿,你这人真有意思,家务你不干要请保姆,校长也不当了,要请校长,你真打算吃软饭啊!不行,校长你得当!学校是你沈家送的聘礼,我周家让我带回来了,还是你们沈家自己的产业,”
“可是我教不了书啊!”
“老师我来请,原来就有,请回来就行了”
“别别别,要我当校长,我看,我们就请些指导老师,多请些人过来办些讲座就行了,还是让学生们自己成材吧”
“哦,那可省不少钱,你是校长,就听你的,我可没有独裁吧!”
“。。。”
周亚娜真的招了不少学生,约1000人,按沈日秋的要求,又请了一些老师,当然是指导老师。
1000名学生还是太少,技校原有学生是7000人,1000个学生的确显得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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