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直叫:“轻一点,轻一点,你一掌能打断我的骨头啊!你为什么一定要练武啊?我种种菜也是能养活你的。”
那孙二娘道:“那纤纤细手老娘如何学得来?让你享受按摩这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份。”
金莲着:“掌柜的,这酒水怎么还没上来,我家官人都快渴死了。”
那孙二娘一听,好!就将那张青拎到后屋里去。
说:“加料!”这是加蒙汗药的暗语。
那张青却说:“这三人要之何用?那男的,比巴掌大不了多少?没有什么肉,就是骨头加在一起,也没有份量,那女人脚不足三寸,腰儿如蜂,一掌可握,这份量比只鸡重差不了些许,那老妇人皮绉成那样,看了都恶心,做成包子谁想吃去?”
“哟,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好你个张青,居然敢不听老娘的话?你想找死不成!”
那张青愤慨道:“这生意,老子今天偏不做了,自写休书与你,我净身出户,也去找个可人心的娘们,种些菜换点钱过日子去。”
“哇!你这没良心的,老娘嫁给你张家多年,虽说没给你张家生育子女,可是帮你开店经营,哪一样不是我出头露面,帮你打点,你却要将我休去,是何道理?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们张家。”
张青说:“当时爹娘说你手大脚打,可以帮助我种些菜,力不亏了去,没想到,力气远远超过我,今天被你打一顿,明儿个被你修理一番,我的确只有在砍人做肉包子才有做男人的感觉,我自己都认为自己已经严重变态了,想当年创业之初,我有多少梦想,现如今才知道老婆比事业更重要,有个好老婆,事业干起来有劲头,没个好老婆就算是干成了事业,人生却是失败的!”
“你当真要休了我?”孙二娘举起斗大的拳头。
张青受着重拳,却一声不哼,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那孙二娘放下拳头,反倒哭了:“男人都花心,见了个俊俏的就变心了,我孙二娘却不活了。”说完一头向墙撞去。
那张青只好拉住,说:“你不打我?我如何去休你?我是人,是你的男人不是你的练武木柱,打了会痛的,打了会将我的自尊打没,会把我的梦想打没,为什么你就不能学人家那样,我就是再无能,总比那外面的三寸丁强吧,人家那么俊的娘子却如此痛爱于他,你却为何如此这般不爱我?”
那孙二娘道:“我不是不爱你,只是怕你在外面上了那些女人的当,将你勾了去,我将如何过活?”
“哎,这算什么事啊?你总是我家爹娘帮我明媒正娶的娘子,你没有生育也不曾怪罪于你,这店中南来北往的客人中,如何不知道这世间之苍凉,两个人牵手走过一生是多么不易,你如此打我骂我,可曾发现我变了心了?”
那孙二娘一听,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说:“看来是我错怪官人了,小女子这就给你赔罪了,今后所有事情还请官人作主了。”
说完向张青行礼,张青说:“那我说不杀这三人,你可同意?”
孙二娘道:“官人不必问我的意见,你说不杀自然没有人杀,你说杀,也不用官人出手,我自来料理妥当。”
张青说:“你真的顺从于我?不再打我?骂我?”
孙二娘说:“小女子唯丈夫马首是瞻,晚上帮你捶背按摩,也让你享受享受那做男人的味道。”
张青刚想答话,外面沈日秋却叫了起来:“还不将酒菜搬上来,这半日过去了,难道想搞什么鬼东西不成?”
张青应道:“来了,来了!”自去厨房捡了一堆包子,又割了二斤牛肉,并一些菜果,搬了过来。
沈日秋说:“掌柜的好手艺呀,这牛肉卤得真是好,里里外外一般鲜红,如刚杀的牛一般,这包子更是模样可爱,皮白褶匀,好手艺,何不将你家女掌柜一并喊来,共饮一杯如何?”
那张青心道: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好榜样,何不运用一番;利索说道:如此甚好。
自去找来孙二娘,手中又提了些花生米之内的菜品,还拎了个酒坛。
张青道:“众位客官,我张青,别的本事没有,却自小练得一副好手艺,这菜从种到做出来,却与其他酒店不同,不信你们尝一尝就知道。”
沈日秋用筷子点了刚才到的花生米。吃了一口说:“嗯,不错,面色金黄却无一丝糊味。香脆可口,正好可以下酒。”
那孙二娘道:“咱这当家的,在这菜肴上可算是下足了功夫,只说这花生,却是自家种的,专选择沙土松软处种下,落下的花生,颗颗饱满、个个圆润,制作时用温油滚出,弱凉,撒些许盐巴,色彩金黄,香味四溢,口感极佳,让你一口想吞了一去,却又舍不得,只好慢嚼细咽,反到口留余香,伴口酒下去,却让人美到天上去。”
沈日秋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刚才就是如此动作,没想到居然是掌柜的绝活儿,来掌柜的,我敬你一杯,能品此佳食,也不枉吃些路途之苦。”说完,将酒一饮而尽。
那张青夫妇,都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那金莲却笑了:“姐姐怎地变了个人儿似的,一个劲地夸掌柜的,你看掌柜的脸都笑开了。”
那孙二娘说:“还是妹妹提醒得是,这自个家的男人,要自己痛的,以后还得向妹妹学习一二,不如我们结成干姐妹,好让姐姐好好过活一次,妹妹可愿意。”
那金莲多乖巧的人儿,起身施礼:“妹妹见过姐姐,奴家潘金莲,清河县人氏,这是我家官人,武家的大郎,这位是我的干娘,避讳称王婆的就是,在此一并见过哥哥姐姐。”
那孙二娘道:“妹妹多礼了,我孙二娘,这是夫家张青,婆婆弟弟妹妹有礼了”两个人站了起来还礼。
那金莲笑道:“这次出门走得急,没有什么物什,留给姐姐,只是随身有这个香包,却是我亲手做的,里面装了些普通的花草,不值什么钱,但却能为姐姐生活增加些许情趣,在此交给姐姐留念吧。”
孙二娘接过来看了又看,闻了又闻,的确清香可人,自将收入怀中,然后浑身摸着,没有称心的礼物返还。脸色红了起来。
张青笑道:“妹妹你这次可把你姐姐给难住了,我家娘子生性豪爽,喜欢练武打拳,刀枪棍棒样样精通,所爱之物也多是武器类的,没有回礼之物,我这里倒有一件东西,不知道你可满意。”说完手中多了一物,是个银钗。
的确漂亮非凡。张青说:“这是你家姐姐嫁给我张家时戴的,结果第二天,就取下了,不再配戴,我就将其放入怀中,好象每天都将你家姐姐暧在心口一般,你且收去,见到银钗,如见姐姐。”
那孙二娘的眼泪居然哗哗直流,扑在张青的肩头上,痛快地哭了起来。
那张青拍着孙二娘的手说:“我是个厨子,懂得爱菜,也知道自家的娘子才是我一辈子,最值得珍惜的菜肴,哪怕是支母老虎,我也要将你的心哄热,别哭了,我们以后也象妹妹家一样彼此恩爱,牵手到白头。我张家能娶你这样的媳妇,那是祖上上了高香,身强力壮,勤俭持家,没有人看不起我张青家。”
那孙二娘反倒哭得更厉害。
沈日秋笑道:“哥哥真是牛人,这把老婆当菜做,一个银钗放入胸口慢慢温去,愣是让你家娘子,让她知道你的爱有多深,弟弟也想学学,因为这太感人了。”
别人听这话,好象是客套话,可是却是沈日秋的真心话,自从被变成武大郎后,自己总是想方设法离开这潘金莲,今儿里却决心将革命进行到底了。
“哇塞,这包子凭地好吃”那边闷着头吃的王婆叫欢了起来,汁糊了满脸。
孙二娘却笑了:“婆婆,这包子可以说是我当家的绝技,但在吃法上却有讲究些个。你看这包子,皮薄细肉,里面尽是汁儿,可用筷子夹着吃,也可用手抓着吃的,只是用手拿着吃,才是最过瘾的,白花花的面皮里面荡漾着肉汁,如同女人家的乳儿,轻轻摸去特别享受,吃时将包子头用舌尖添开,用嘴唇压下面皮,将汁吸将出来,如小儿吸母乳一般,才得妙处,哪象婆婆这样子一口吞了去的,这包子我当家的称为汤包。”
王婆自己也笑道:“见识了!见识了!”
潘金莲对张青说:“这包子如此神奇,哥哥真是功夫独到,为何不将咱这酒店开到京城去,让更多的人来知道哥哥的手艺?”
张青道:“我何不如此思量!只是我家娘子喜欢在这旷野里生活,风景好,地方大耍些武艺方便,到了京城却不行了。”
孙二娘道:“当家的,自不用怨我,如果你的梦依旧在,我愿意和妹妹一道进京,帮你打点生意,咱都说了,我听你的!”
张青一听激动起来说:“山珍海味的作法,我可能比不了他人,只说这糕点、小吃,我张青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这京城自可去得,如此明儿里一同进京去!”
事情的发展居然成了这样,沈日秋心道:这张青夫妇在道上开酒店,自认识南来北往的好汉,又有武艺在身,路到是好走了不少。
一众人等商量起明天的走法起来。
沈日秋吃了些酒菜,就扶潘金莲上楼去,说不得消魂噬骨的滋味,那孙二娘得了香囊,也自去快活。
第二天一众人等上路,路上少不了剪径的好汉,均是孙二娘出面解决,人熟好办事,一路顺畅,远远地就望见了京城,人马更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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