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离开了司空府,并没有直接回杨府,而是去到了曹植的府邸,他已经将自己的一生全部堵在了曹植的身上,曹植的一举一动,关系到整个杨家的安危。
曹植府邸歌舞升平,曹植喝的烂醉如泥,游走在花间柳际,在扒光女子的衣服。
“公子,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这嬉戏玩耍,中郎将三日之后就要跟着司空去讨伐袁绍了,你难道一点也不着急吗?都退下!”
杨修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如今大战在即,许都城中戒备森严,人人自危,都在为大战做准备,如果这个时候被司空发现子建公子家中还在行使歌舞,那要比谋反的大罪还要严重。
“德祖,你让他们退下做什么,再陪着本公子玩一会,反正父亲不让我跟着去,留在这许都又没有人能够管得了我?”曹植面带笑意,他与杨修素来交好,不管杨修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他都会原谅,更不要说只是撤掉了他的歌姬。
杨修扶着曹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焦急的在屋子内来回踱步,两只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曹植,哀声叹气的说道:“公子,出征河北的机会,你为什么不争取一下?”
曹冲喝了一口茶,摇了摇头,酒已经渐渐醒了过来,他目光转向杨修,幽幽说道:“父亲让我留下来守着许都城,我该如何争取?”
“公子啊,司空宠爱你胜过子桓公子!”杨修的脚步已经停下,嘴唇在微微的启动,“无论如何争取,公子都必须要争取,如今也只有你自己去面见司空,司空才有可能答应让你跟着去河北!”
“父亲既然让我守着许都,那我就老老实实的在许都待着,为什么非要去那费力不讨好的地方?”曹植似乎还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依旧很不耐烦的说道。
“因为中郎将和曹彰将军都去了,许都城中有李典将军,许都城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相反若是在战场之上,跟在司空身边,才能得到更多的机会,才能让司空更加的赏识,否则,为什么中郎将非要跟着去呢?”
曹植不是无知之辈,见到杨修说出这样的话不假思索的盯着杨修说道:“那你说说,二哥为什么非去不可?”
“因为他要得到一样东西,一样能够左右天下大势的东西——兵权!”
杨修直入死穴!
“兵权!?”曹植上前一步,逼视着杨修。
“正是!”杨修稍稍抬头,语气十分肯定,“昂公子在征讨张绣的战役之中不幸身亡,司空现在还没有确定世子的人选,当今许都局势风起云涌,觊觎大位的绝对不止您一人,你与中郎将之间迟早会有一场大战,如今司空虽然还把握着一切,但百年身死之后,继位之人为什么不能是公子你啊?”
“父亲是何等的深谋远虑,二哥想要军权,父亲就一定会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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