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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初夏的风最是温和,带着淡淡的暖意,太阳也不是很炽热,把小河边的卵石晒得微烫,光脚踩在上面很是舒服。
这种天气最适合到村后的小河洗个澡,顺便再捞上几条鱼,半尺长的柳根鱼最好,冷水鱼鱼肉最鲜嫩,稍稍过油,再用酱一焖,用来下酒,神仙都能醉倒。
打着赤膊的孙易把绿色纱窗改成的捞网放到河边的草丛里,三两下脱光了衣服跳进了河水里,让还微有些凉的河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吸一口气,躺在清澈透底的河水里,孙易上下地搓洗着身体,流水冲走了身上的污物,洗得清清爽爽,浅浅的河水温热,别提有多舒服了。
河边是一大片的杨柳树,个个都有人腰那么粗,林间的草丛灌木非常茂盛,里面有不同时节的茵类、水鸟野鸭,对于沟谷村人来说,这里不仅仅是个树林子,还是每个季节都有收获的田地。
过了这片杨柳树林,就是一片农田,越过农田,就是小村。
这些杨柳树还有灌木草丛就是天然的屏风,挡住了别人的视线,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喜欢在炎炎夏日的时候,各自寻找着一片安静的河滩,洗个痛快的冷水澡。
“唉……”摆弄了两下自己的小家伙,孙易忍不住叹了口气,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好使呢。
孙易却有个难言之隐,自从十二岁第一次硬起之后,它这东西就再也没有硬过。
在城里混的两年,也曾经在工友们的怂勇下找过失足妇女,摆弄了很久,可仍然是这个样子。
为了这事,他还辞了份工作,男人碰到这种难言之隐,可是很没面子的。
在城里打工的时候,还有个湘妹子看中了他倒追,把他吓跑了,这事说来丢人,可是这小家伙就是不给力呀。
让自己平躺到河水里,清凉的河水冲刷着身体,河底的指头大小的卵石铺成了一张按摩大床,不时还有寸多长的小鱼围着身体游动,滑腻腻的鱼身触碰着身体,有一种淡淡的痒感,别提多舒服了,这种享受,在城里花多少钱也享受不到。
撩着河水,孙易满心的无奈,小村里走出去的人,特别年青人,出去了极少再回来,就算是回来,也要把自己打扮得一副衣锦还乡的模样。
乡村的人,最重的就是一个脸面,在外面哪怕是装孙子,回了村子里,也要是一副衣锦还乡的模样,不图别的,就图个好看,图个乡里乡亲夸上几句。
可是像孙易这样灰溜溜地回来的,却是极少,一是因为这东西的原因,在外头实在是丢人,至少,在他村子里,乱糟糟的事情少一些,这个秘密也能保留一些。
第二个原因,他打死都不会对别人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可是外面的世界真的不好混啊!
他所在的那家公司,仅仅是一个十几个的小公司,就这十几个人,还整天勾心斗角的,孙易性子太直也太硬,混得很不如意。
每个人三四千块,听起来不少,可是大城市生活,再加上孙易为人仗义好客,这点钱一撒手,到了月末连吃饭都困难,还当中在他这个小乡村生活舒服呢。
所以孙易就借着老板派出差的机会,回到了乡村,他也打定了主意。
既然回来了,索性就不回去了,不如就守家在地的创业,最不济,家里还有几亩地,好好侍弄一下,也能落得个生活无忧。
就像隔壁六婶子说的那样,咱这地方呀,甭管你混成啥样,反正没见着有打光棍的,总能混着个婆娘暖被窝,只是这婆娘……孙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家伙,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孙易把脑袋浸进了河水里,直到憋气到了极限,再从水里冒出头来,隐约听到了河岸边传来了脚步声。
孙易探头看了一眼,一个手提着小筐的女子正向这里走来。
来的是一个美女,散开的头发一直披到肩头,眉目精致,特别是一双眼睛,又大又有神,睫毛很长,闪闪的透着灵气,巴掌小脸皮肤白嫩,白里透着粉,恨不得一掐都能掐出汁水来。
个头一米六出头,正是最精致最玲珑的身高,身材比例更是完美。
花格子衬衫袖子被挽到了手肘处,白嫩嫩的手臂和修长的手指,很难相信她是生活在农村。
宽松的休闲裤在走动的时候不时贴到腿上,掩不住那双腿的纤细修长。
这女人孙易认识,村里的骡子媳妇,叫罗丹,是外村嫁过来的,结婚已经两年了,一直没有孩子。
村里的八卦传言说骡的那玩意不好使,还有更细的传言,说是一硬起来就会射,这个罗丹指不定还是个处,看她白嫩娇秀的模样,这说不定还是真的呢。
骡子也算是村里一条好汉,外出打工赚钱不少,就是这方面不如意,而且骡子这外号的来由也跟这事有关,村里人都知道,骡子这种牲口发情期极短,短到让人无法察觉。
倒是可惜了这朵村中一支花,为此,可有不少人暗中打过罗丹的主意,可惜这姑娘性子烈得很,拎把菜刀能追人二里地。
罗丹没有发现在柳树和草丛后的孙易,到了河边,先四下张望了一眼,见没什么人来,放下小筐,筐中都是一些洗浴用品,罗丹很懂得保养自己,爱美是每个女人的天性。
格子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的解开,躲在草丛后的孙易眼睛瞪得溜圆,目不转瞪地盯着,几丝口水从嘴角流下都没有察觉。
格子衬衫滑落,白色的罩罩很精致,孙易甚至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恨不能咬上一口过过瘾才好。
罗丹的双手抚过自己的身体,轻叹了口气,颦眉微皱,美到极致的小脸上尽是愁苦的神色,让人忍不住升起爱怜之意。
就连孙易这种不正常的男人,肚子里的火四处乱蹦,口水早就吞得干净了,每吞咽一次,都是干涩的火气。
罗丹在这个时候还不下水,伸着白嫩的脚丫在水面上一点一点的,还在嫌水凉,修长而又洁白的双手探进水中,撩起微凉的河水,一点点地淋湿着自己的身体,透着调皮可爱劲。
孙易的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恨不得把这条小河都烧得沸腾起来。
孙易在心里暗骂着骡子好福气,那玩意不好用,还搞了这么漂亮,这么有型的一个老婆,简直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严重的浪费了。
不过孙易随既又在心里叹了口气,老大也别说老二,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那又怎么了,这么漂亮,这么柔嫩的女人,恨不得现在就能把把她拖过来揉碎了,捏化了,就算是搞不了,摸摸,亲亲也爽啊。
这点心思一转,倒是让他冷静了一些,瞪着眼睛看着罗丹一点点地走下水,清澈的河水渐渐地淹没了她洁白的身体,一点点的浸入到了河水当中。
隔着晃动着阳光的清澈河水,美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多了一些迷离一样的美,真想跟她一起躺在河水里,然后被她那双洁白柔嫩的小手在身上抚摸。
孙易正要跳起来过去礼貌地问一声需不需要帮忙的时候,却有人比他快了一步,远处的草丛当中,一条人影一窜而起,向罗丹扑了过去。
“老杜?”看着这个穿着绿背心,黑西裤脚踏胶鞋的老头,孙易几乎惊叫了起来。
老杜是村长,也是一个老赖子,五十多快六十岁了,听说是个老不正经,总能搞出点花花事来,也多是一些八卦传言,没想到今天竟然真把事给搞出来了。
老杜一跳起来的时候,罗丹就有所察觉,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双手抱胸从河水里站了起来。
刀条脸,拉眼角,肌肉松驰得一跑直颤悠的老杜眼睛都红了,呼哧着一股股的粗气,跳过来的时候,裤带已经解开了,一伸手就把裤子拽了下去,穿着背心就向罗丹跳过去,就跟春天发情的公狗似耸拉着那一嘟噜扑了过来。
“村长,你这是干啥!”罗丹叫了起来,伸手想去拽自己的衣服,却被老杜一脚踩住,一扭胯,甩得啪啪做响。
“干啥,你说干啥!”
“这是犯法的,村长,你再这样,我可喊了!”罗丹吓得脸都白了,巴掌小脸毫无血色,孙易看得心都要滴血了,谁能忍心看着这样的小美人受到伤害。
孙易强忍着没有跳出来,自己还光着呢,离的又这么近,自己跳出来,那可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喊呐,喊呐,你喊呐!”老杜赤红着眼睛低吼着,他早就把四周都打探过了,根本就没人,离村不远也不近,村里的人也听不到,正适合干这种事。
看着全身白里透粉的罗丹,老杜终于忍不住了,扑上去就把她按到了水边,双手直奔要害,想要扯开罗丹捂住胸口的手。
罗丹挣扎着,低叫着,扭动着身体,二人的身体磨擦着,让老杜这股火烧得更旺,他岁数大,可仍然比罗丹有劲,把罗丹控制在怀里,一时半会,还掰不开罗丹的手。
老杜果然是老手,一手滑就向下方要害攻击罗丹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松手保护下方,老杜趁机直入,立刻就从碗形变成了不规则的形状。
老杜拖着不停惊叫的罗丹,顺势倒地了河边的衣服上,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老杜看起来经验很丰富,身体一扭,腿向前一顶,强迫着她分开了双腿,那个黑家伙顶来顶去,怎么也顶不进关键的地方。
老杜在那里公猪一样的拱动着,孙易看着这惹火的场景,火都要从眼睛里喷出来了,可是……
愤恨的孙易忍不住一拳头捶在了水边的卵石上,石块交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孙易弄出的动静,让本就紧张心虚的老村身体一颤,像是一只受了惊的鸟儿,哪里还有这种心情,缩得像一只小蚕豆似的。
罗丹借着机会,一曲腿,白嫩嫩的脚丫就顶到了老杜的胸口处,一个兔子蹬鹰蹬了出去。
老杜啊哟一声摔进了河水里头扑腾了起来。
老杜在水里翻了个身,像一只浪打翻身的王八爬了起来,连裤子都顾不上穿,拽着裤子就跑,黑糊糊的裤衩子掉落下来都顾不上去捡。
罗丹手忙脚乱地捡起了地上的衣服,蹲在地上捂住了胸口,警惕地看着孙易藏身的地方。
孙易憋着嗓子道:“我不出去,快走吧!”
罗丹赶紧穿了裤子,匆匆地把格子衬衫披到了身上拎起那个小小的浴筐转身就跑,一边跑,还扭头向孙易藏身的地方瞄着,那惊慌的目光,让本想起身的孙易又伏到了浅浅的河水里,他实在是不忍心让这美丽的姑娘再受到任何惊吓。
看着美人消失在视线当中,孙易又一次低头看着自己的小东西,原本的邪火变成了怒火,怒其不争,更怒自己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得了这个毛病,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以后,自己也像骡子那样,成为村里八卦传言的目标。
忿恨的孙易一拳头砸在旁边的一块青黑色的大石头上,砸得他拳头都迸出鲜血来。
这时,黑色的石头下面,一条细细的,半尺多长的怪鱼嗖地一下窜了出来,身体两侧似乎还有七个白白的斑点,排成了七星状,嘴边两条长长的须子,须子一直飘到尾巴处,随着它的游动,一颤一颤的,透着异样的美感。
孙易吓了一跳,这鱼跟七星鱼有点像,但是七星鱼可没有这么长的须子,个头也没有这么大,更没有一直探到嘴外边的尖细长牙齿。
孙易下意识地起身就想躲,不料这一搅动河水,立刻就让这条小鱼受到了惊吓,嗖地一下子窜了过来,一张嘴就咬到了他的两颗蛋蛋的最中央处。
这一咬,像一股火一直烧到进了蛋蛋里,把蛋蛋烧得都要爆开了,那种刺痛让孙易惨叫了一声,一下子就从河水里蹦了起来,一边跳一边拍打着。
细长的怪鱼掉进了水里,抖着须子滋溜一下钻进了河水的石头底下不见了影子。
蛋疼的感觉就像有一根针一直刺进了小腹里在搅动一样,剧痛让孙易捂着蛋蛋摔倒了河边,疼得蜷成了一团,身体打摆子一样的颤抖着,意识都模糊了起来,直到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等孙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那种锥心刺骨一样的疼痛感也消失了,伸手一摸,吓了他一大跳,两个蛋蛋肿得跟大鹅蛋一样,鼓溜溜的,水灵灵的,像是要爆了一样
,伸手一碰,就是一阵钻心般的疼。
孙易咧着嘴,强撑着穿了衣服,连窗纱改成的鱼网都不要了,小心地向村中走去,也幸好他住的地方在村子最后面,也是最后一排,几乎就是独门独户,当年收养他的老孙头十分倔犟地把房子盖到了这里,认为这地方是个风水宝地。
确实是风水宝地,叉着腿,几乎是一步一挪的丑态竟然没有被人看到,进了屋,随便抹了点红花油,连饭都不吃了,向炕头上一躺,扯了被子就盖到了身上。
农村人没那么多的讲究,有伤有病都要先挺一挺,挺个三五天变严重了,再去寻医问药。
孙易决定了,明天早上,如果还不见好,就到镇上,然后坐车去县城,镇里的卫生所是坚决不能去的,连镇带乡一共就这么大,谁不认识谁!有点屁事,不到三天就传得村镇皆知。
躺床上小心地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碰一碰都疼得厉害,稀里糊涂的正要睡,外头的破大门响了,撑着身子探头看了一眼,看到进来的人,孙易不由得一惊,竟然是她?
罗丹拎着一筐红皮鸡蛋站在门口叫道:“孙哥,孙哥,在家吗?”
“在!在!”孙易想爬起来,可是带动胯下的剧痛,眼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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