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是你对我不那么凶,我肯定早就不是试试了,早就将你放倒在床上翻来又覆去,才不会在这跟你说试试呢!老婆孩子我肯定是没有的,我虽然是失忆了,但有些片段还是能想起来的,片段中我那潇洒自在的模样是怎么都不像是有老婆孩子的,而且虽然失忆了,但我还是了解自己的,根本就不是有了老婆还会在外头乱来的人。同性情人就更不可能了,毕竟之前我身边出没的都是胸大腰细腿长的美女,除了你我才不会有其他什么同性情人呢……”
“唉,明明我就记得我是喜欢胸越大越好的女人的,怎么好端端的就栽倒你手里了呢?要是你再不喜欢我,我可就亏大发了!而且你要是认真了,我只会比你还要认真一百倍,即便我们真的有仇,我也不管,我就想跟你在一起,最好能天天抱着你一起睡就好了……”说着话,贺正轩有转头在叶恪滚烫的手心里印下了一吻。
随后亲了又亲,好像面前这个人他就连手心也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世界那么大,怎么偏偏就是这人长成了自己心头好的模样呢,越想,贺正轩便越觉得心头满足的厉害。
亲着亲着,他突然就看到屋外阴了下来,于是握着叶恪的手,就愣了下。
看来晚上会有场雷阵雨啊!
想着两人还晾在阳台上的衣服,当下贺正轩便立马轻轻松开了叶恪的手,想了想,脸上还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来,随即便在对方的脸颊一侧吻了下,然后就跟吃了蜜一样开始地窜了出去,在狂风之中将那些被吹得四处飞扬的衣服收了下来,刚准备捧着衣裳往屋里走去,下一秒一阵震天响的雷声便立马在他的身后轰然而响。
见状,贺正轩连忙将阳台的门关上。
与此同时正待在卧室里头的叶恪猛地睁开了双眼。
一瞬间原主脑海之中涌动的回忆与情绪叫他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控制不住来。
毕竟原主的母亲便是在这样的一个雷雨天气离开了他,那是原主在这世界上最后一个,也是最疼爱,最关心他的一个亲人,当初他烧掉重点高中的通知书是为了他的母亲,后来去工地上拼命是为了他的母亲,再之后往上爬的所有动力更是因为他的母亲,让母亲生活的更好便是原主原本生活所有的动力,所以母亲一死他便好像是被人抽取了脊梁骨一样,颓废消沉乃至于自暴自弃了好一阵子,也是那段自暴自弃的日子弄得他只要一听到打雷的声响便会条件反射地想要找地方躲起来。
好像躲起来就能躲避掉母亲离开他的事实一样……
好像躲起来就不用承受亲眼看着母亲离开他的事情一样!
所以现在的叶恪因为身体早就养成的习惯,根本就不受控制地整个人缩进了一侧的衣橱里头,双手捂住了那无孔不入的雷声,好像听不到那雷声他就见不到那残忍的现实一样。
而等贺正轩将几个房间的窗户全都关好了之后,等回了房间便看见床上的被子早就被掀到了一旁,可偏偏床上的人却一句不见了踪影。
“叶恪,叶恪!”贺正轩有些慌乱地叫了声,甚至出来还讲其他几个房间全都找了一遍,哪里都没了叶恪的身影,可把他吓得够呛,就在他准备冒着雨出去寻找的时候,下一秒便听到了一侧的衣柜里忽然就传来一阵低低的声响。
听到声音,贺正轩小心翼翼都上前,随后猛地拉开了衣柜的门,果不其然叶恪整个人都缩在了里头,双手握住耳朵,全身颤个不停,嘴里一直念念有词,等走近了他才忽然听到对方一直低低地说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他?
“我不会离开的。”贺正轩连忙回道,随后可能是看叶恪一米七八的大个子缩在小小的衣柜里会有些不舒服,当下就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你出来,出来好不好?我不会离开你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谁曾想他的手才刚刚碰触到对方的手腕,那人便啪得一声打了过来,瞬间就疼得贺正轩的手一哆嗦。
但看着叶恪这个样子他又心疼的不行,随后连忙就上前两步,不顾对方的拍打,直接就将他从衣柜里拖了出来丢到床上便欺了过去,毕竟人都生病了还缩在衣柜里怎么能行呢?
就在叶恪要跟他动手的时候,他下意识都便伸手捂住了叶恪的耳朵,冲着他露出一个灿烂而带着淡淡傻气的笑容来,“我手比你手大,我给你捂着,你看看是不是都听不到声音了?对不对?对不对?我不会离开的,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闻言,叶恪抬头懵然地看了他一眼,双眼澄澈的就跟刚刚出生的婴儿一样,随后脸颊发红的便朝他露出一枚浅笑来。
这样的笑看得贺正轩一愣,当下就在心里呐喊了起来。
犯规啊!
怎么生病了可以这么乖?这么听话?嗷嗷!
受不了,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某个部位更是在这一瞬间就作出了自己最诚实的反应。
禽兽啊,他简直就是禽兽啊!
叶恪现在可是在生病啊!他在生病,他到底在想什么!
要死要死!
可就一下,他就亲一下,一下就好!
就亲一下……
见状,贺正轩哆嗦着嘴唇,迅疾地在叶恪的嘴唇上点了下。
一下就一下,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
却不想紧接着,被他握住耳朵的叶恪也忽然抬头亲了他一下。
卧槽,这真的犯规了!
那我也不能吃亏……
想着,贺正轩又在他的唇上点了下。
叶恪回一下。
贺正轩点了下。
亲着亲着,看着还在对着他笑的叶恪,贺正轩的眼神一下就幽深了起来……
可即便看不清,卫协的心中还是免不了一咯噔,随即便听到对方低低地叹了声,叹完之后才缓缓开口,“忠勇侯走了……”
卫协低低地嗯了一声。
“协儿,你该知道,你们两个是根本不可能的,别说他是皇帝的心腹,是害死你父母的帮凶之一,就说他是个男子,以后若是你坐上了那个位置,百姓也决不允许他们的皇帝身边时刻跟着一个男子,朝臣们也会逼着你亲自动手杀了他,到时候你知道你们会遇到什么事情吗?”
“师父,我并没有对他……”后面的话卫协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许久才艰难地说了句,“我分得清楚什么叫做大事为重,我父母的仇我不会遗忘,我们要争得东西我也一直都记在心里,跟忠勇侯也只不过只是酒后一时的意乱情迷,我以后会有妻有子,我不会为了他而走上一条不归路的,何况……”
何况看对方那样子也不像是会跟他走上不归路的人,因为他心里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他。
想到这,卫协在心里冷笑了声,只是他却不会放过他,他要报复他,他要让对方雌伏在自己的身/下尝一尝被人羞辱的痛苦,他要让对方永远也摆脱不了自己带来的阴影,身上永远留着自己的烙印,永远也忘不了他。
卫协心中愤愤,站在不远处的他师父又摇了摇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局中人永远也看不透啊。
“协儿,前几年,陆安伯不顾危险将自己的女儿岳瑶送进忠勇侯府,陪伴于你,后来又为了你的身份,认了你做他的义子,几乎将自己的身家性命跟你捆绑到了一起。还有,听闻你的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就曾与他口头订过亲事的事情,你已经都知道了是吗?”
闻言,似是已经猜到自己师父接下来会说的话的卫协猛地抬起了头来,“师父……”
可还没等卫协将剩下的话全部说完,卫协师父便已经从阴影处走了出来,紧紧盯着卫协的双眼,根本就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便开了口,“如今陆安伯的意思是,尽早让你跟岳瑶将婚事定下来,毕竟他为了等你,足足让岳瑶等到了十七岁,现在已经成了老姑娘了,在京城也不好议亲,你的意思呢?”
“师父!”卫协再次惊慌地唤了一声。
“你的父亲已不在人世,你叫我这一声师父,我也够资格帮着你的父亲来决定你的亲事,若是你愿意,我这就过去和陆安伯将此事定下来,等大事一成,便立刻帮着你迎娶岳瑶过门成为你的妻子,如何?”
“师父,我……”
“忠勇侯娶妻一事,我们隐于宫中的探子传来的消息,此事属真,娶的还是礼部尚书的嫡长女,礼部尚书是不折不扣的皇帝党羽,二者结亲,一文一武,强强联合,下个月可能就要下聘了,协儿,你还要执迷不悟吗?”
一听到自家师父的话,卫协猛地一怔,抬头却见对方眼中带着淡淡的失望与无奈,心神俱动,随即他缓缓闭上了双眼,捏紧了拳头,头低了下来,“协儿……任凭师父决定。”
闻言,卫协的师父这才轻轻松了口气,“好,好协儿,我这就过去让陆安伯安心。”
说着刚想离开,却忽然顿了下来,微微转头看向身后的卫协,“协儿,来了京城你要学习的东西就更多了,功课繁忙,再加上忠勇侯又是皇帝近臣,为了不引起皇帝的注意,他那儿还是换个人过去监视吧。”
闻言,留在原地的卫协不由自主地颤了下,听着自家师父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才抬起自己的右手,看清手心里攥着的情/事时从叶恪的发间拔下来的玉簪,许久,才忽然咧了咧嘴。
应该的,应该是这样发展的,那人不喜欢他,即便是做那种事情也多半是自己强迫于他,他是个男人,是个喜欢女人的男人,娶妻生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自己也是,毕竟他还从没有听说过没有妃子孩子的皇帝呢!
应该的,应该的……
卫协紧紧捏着手中的玉簪,再次闭上了双眼。
与此同时,另一头已经回了侯府的叶恪,叫人准备了一桶洗澡水便将自己泡了进去,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痕迹,微微叹了口气。
却不想就在这时,屋外忽然就传来了一阵喧闹,紧接着喧闹越来越近,然后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两个人竟然就撞开了叶恪的房门倒了进来,他连忙抓来一旁的衣裳披在自己身上,看着倒在地上的秦九与秦五,眼神一冷,面上瞬间就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怒气,“滚出去!”
“啊,侯爷……”秦九还在傻呆呆地惊讶,另一头的男人却快速地瞥了一眼叶恪身上裸/露在外的部位,立刻在叶恪面前跪了下来,“打搅了侯爷沐浴,属下该死。”
“滚!”
“是。”
那稍显稳重的秦五立马就拖着地上一脸后怕的秦九退了出去,同时将撞开的门也小心翼翼地合好。
一见那两人出去,叶恪立马就将身上披着的脏衣服丢到了一旁,转头看向一旁的团团,“如何?”
“肯定是看到了,放心吧,粑粑,我刚刚检测到对方血液流速加快了,这是做坏事心里紧张的。不过,粑粑,我真没想到都过去四年了,这秦五还是被皇帝给买通成为他的探子了,剧情当中你在卫协十三岁时跟他发生了关系,被秦五撞破,更看到了卫协的蓝眼睛,后来捅到皇帝那儿去,皇帝才会怀疑你的忠心,最后设计夺了你手上的兵权,让你成了一位闲散侯爷,之后更是对你起了杀心,不过还未动手,卫协就一把将他从皇位上拉了下来,然后你在他登基那日在监牢里为了少受痛苦,便服毒自尽了,卫协为了泄愤将你的尸体曝晒了三天,最后才丢到了城外的乱葬岗,粑粑,你要死的好惨啊!”
闻言,叶恪只是笑笑。
见他笑,团团立马凑上来蹭了蹭他的脸颊,“没事的粑粑,反正剧情我们只要进行到85%就行了,到时候你一定不会这么惨的。刚刚秦五已经看到了你身上的痕迹了,应该回去跟皇帝打小报告的。那人真坏,小时候还是你将当小乞丐的他从路边捡回来的呢,谁知道一转头这人就把你卖了。”
“你以为我扮演的是个什么?反派的属下都会心生反骨,这很正常,甚至被自己的亲人出卖的也有。”叶恪轻声解释道,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看着这样的叶恪,不知道为什么,团团的心里突然就生出了一股难受来,粑粑以前真的遇到了很多事情啊,以后它要对他好一些,再对他好一些才好。
“皇帝也不是好人,明明那礼部尚书的女人都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了,他还跟礼部尚书商量着把那女人嫁给你,让你喜当爹,好讨厌啊!”
“无事,反正那女人会在上花轿之前被自家人暴露出来的。”
“还是好讨厌啊!”
闻言,叶恪伸手便安抚地拍了拍团团的大脑袋,随即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痕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或许那女人会比剧情当中暴露得更快。
果不其然,赐婚的圣旨下来之后,叶恪的聘礼还未送过去,礼部尚书府便爆出了自己的嫡长女和她借住在府中备考的表哥有染,甚至还有了身孕的消息。
一时间京中大哗。
忠勇侯府中自然也接收到了这则消息。
而就在收到消息的当天晚上,睡得半梦半醒的叶恪忽然就感觉到自己睡着睡着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再唤团团的时候,小东西却已经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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