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伴随着话语,捏着北景兆颈脖的那一只手,猛然毫不留情的一紧,迫使北景兆不得不张嘴的同时,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倏的一下子丢入了北景兆口中,再一抬北景兆的下颚,令北景兆硬生生吞下去。
北景兆反应不及,待吞下药丸,咳嗽不已。
“北景昊,若不想你的两个儿子有事,那么,就请马上摆驾跟来吧。”
今夜之事,等找到了那一个人,再好好的‘算’。宫宸戋话落,一把将手中的北景兆扔向一旁的那一名侍卫。
侍卫向着前方那御书房紧闭的房门望去一眼后,带着被宫宸戋点了穴道的北景兆,便一个跃身而起,紧跟上前方离去那一袭白衣。
御书房内,北堂帝——北景昊,自然听到了刚才那话。
只是,浑身无力的身体,别说是起身、开口唤人,就连最起码的喘息,都显得有些困难。
这时,只听外面有太监慌乱的大喊,“来人,快来人呐,‘东清国’右相宫宸戋,伤了皇上、挟持了四皇子,快来救驾,快……”
音落,紧闭的房门,被人一把推开,脚步声清晰响起。
北堂帝抬头望去,眼前,渐渐一片眩晕。随即,头一低便彻底晕了过去。
……
密室内,北景硫在最初的难以置信后,慢慢恢复过来。坐在石床的床沿,低头笑望向石床上衣衫不整、依旧动惮不得的人儿,“没想到,堂堂的‘东清国’左相,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子。”说着,指尖,暧昧的流转、摩挲上云止裸露在空气中的锁骨。俊脸之上,轻勾起一抹弧度。显然,心情并没因云止的性别变化而受什么影响。
“北景硫,若是你现在放了本相,本相可以对之前之事既往不咎,否则……”
“可本皇子,就是想左相好好的与本皇子计咎计咎。”有喜好‘男伶’的癖好,但并不代表不喜欢女人。相反,北景硫对女人也很有兴趣。
“北景硫……”
“叫本皇子‘硫’,本皇子允许左相你这么叫……”
手,指尖轻轻的点住云止的嘴角,打断云止的怒语。同时,另一只手,重新抚摸上云止的腰身。并且,一路向着裸裤而去。而,就在这时,忽的,云止一把扣住了北景硫的手腕。凌冽的眼眸,冰彻入骨。
北景硫不料,完全没有想到云止这个时候还有这等力气。
不过,那扣着手腕的力道……不费吹灰之力的,北景硫反扣住云止,再将云止双手压制在云止头顶。继而,俯身压着云止的身躯,笑道,“不想,本皇子还是小觑左相你了。”呼吸间的气息,有意无意全吐露在云止的脸庞之上。
而,一番动作下,云止一直随身携带、放在衣袖下的那一只小竹筒,滚了出来,‘砰’的一声落在地上。下一刻,竹筒的盖子落开,里面安安静静栖息着的那一只银蝶,慢慢飞舞了出来。
一时间,北景硫本能的侧头望去。
银蝶飞舞出来后,在密室的上空盘旋了一圈。最后,飞落下来,在云止的额上一停,再煽动着羽翼飞向石床所靠的那一面石壁,似乎,想要穿过石壁飞到石壁另一面去。
这一只银蝶,乃是云止精心准备,利用雪狐之血来寻找云泽天与景夕下落的。雪狐上,她事先下了毒,能令雪狐的血散发出一种异样的无色无味之气。人,往往闻不到,但银蝶却能敏锐的察觉出来、即便距离遥远。
下一刹,云止敏锐的发现,石壁是有细长缝隙的。
也就是说,这一面石壁,应该是可以移动的,是一扇可移动的石门。
看银蝶的反应,难道,云泽天与景夕两个人,会在这一扇石门之后?那北景硫与东方卜,又究竟是什么关系?“你认识东方卜?”
“什么东方卜?”
北景硫反问,还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云止留意着北景硫的神色,他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而,眼下的困境,云止迫使自己不能慌乱,必须冷静下来。也不能指望其他人来救,只能依靠自己。
北景硫被银蝶分去的那一分心神,很快又回到当下。
这样一副衣衫破裂、不整,布满了一条条血红色伤痕的娇体,即便是庙堂之上的佛,恐也经受不住……
……
“右相,左相就在‘六皇子府’内。”
夜幕下的六皇子府,被一圈侍卫、影卫,密不透风的包围。
在见到那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到来之际,包围的一行人中,立即有人上前一步禀告。
宫宸戋听着,面无表情上前,直接一掌。随即,在府门轰然倒地、宣告寿终正寝的突兀骤声中,大步走进去。
府内的侍卫、下人们,见到有人突然闯入,自然上前阻拦。只是,还未说完整一句话,便已然被紧追进来的影卫一刀取了性命。干脆、果决,而又狠辣无情。
血腥,从府门一路延伸至府内。
影卫,在宫宸戋的示意上,立即分头、分散开寻找而去。
片刻,有影卫拿着一封信函,快速返回,“右相,这是刚刚在书房找到的。”
宫宸戋接过,打开。最后,阴冷的黑眸,眸光独独落在那落款的三个字上——花千叶。
“右相,找不到左相的踪影,也找不到六皇子硫。”
“右相,这边也找不到。”
“右相……”
分散个各方向的影卫,随之相继返回。
宫宸戋听着,握着信函的手,慢慢收紧。黑眸,倏的扫视向侧面那一行战战兢兢的下人。
那一行下人,早已经在见到满地尸体与鲜血时,吓得魂飞魄散。这一刻,在那一道冷射过来的目光下,双膝一软,便不受控制的直直屈膝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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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二更,二月份应该每天都能有万更么么,更新时间从明天开始调整回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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