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参谋长其实说的很对,保卫斯拉夫母亲的说法确实很贴切。”
杨明志扭头瞧一瞧这个一脸深沉的家伙,耶夫洛夫多数时是比较沉默的,貌似大部分的毛子都比较沉默。今天他能如此的感悟,显然大部分的苏联人也是这样的感悟。
场面有些尴尬,两个中年的俄罗斯人,仰着一张满是胡茬的脸,深邃的眼窝边满是皱纹,他们像是陷入了什么忧郁的思考。
“唉!要不是医院禁止抽烟,其实咱们几个可以来一根!”杨明志一句话打破了寂寞,也令佩罗尼斯基精神起来,他是真的想吞云吐雾一阵子。
香烟这种东西,上到军官下到士兵都喜欢的。这位集团军的老家伙,毫不掩饰他对香烟的喜爱。
众所周知,吸烟有害健康。但在生命随时受到死亡威胁的战场上,尼古丁的慢性伤害完全可以忽略。还能吸烟,意味着我还活着;吸着家乡的烟草,就像是吸着家乡的空气;一口烟进了肺,血腥和死亡都能暂且忘记。
杨明志太懂这个,这就从衣兜里掏出一盒,塞进佩罗尼斯基颤颤巍巍的手里,再嘱咐几句:“同志!医院里禁烟,若是实在无聊了可以道外面抽上几根。”
“是的,这一点我都知道。这居然还是德国人的卷烟,看来你们的日子真是不错。”
佩罗尼斯基的激动就写在脸上,这个男人毫不犹豫的诉说他的一些往事。所谓几个月来的战斗生活,各种物资不是抢劫就是扒尸体,被打死的德军士兵最终也变成赤条,师的官兵至少不会去拔掉敌人的内裤,但是“穷凶极恶”的其他游击队为了生存什么都敢干。
虽然那是特别疯狂的事,佩罗尼斯基还是声称,因为被饥饿折磨,他吃过敌人的尸体。
这本是作呕的事情,战争令他干过的太多的血腥,一切都看淡了,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绝境中的游击队吃死尸,古往今来比比皆是,杨明志震惊归震惊,寻思一下这也没什么。还是计划再好好的把这个家伙和他的部队,完全的拉拢进师的体系,为我所用。
杨明志语重心长的询问:“佩罗尼斯基同志,你的意思基本就是在得到足够补给后,回到你们战斗上的地方?”
“是的!我们得到了情报,沼泽地中存在一直战斗力很强的游击队,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你们,而且你们也并非纯粹的游击队。我很感谢你们对我们的救治,但是我们的战场在沼泽地之外,我们必须继续袭扰德军,原因我已经叙述过!”
“是那条该死的铁路吧?”
“是的,长官!我们会想方设法的破坏铁路!”佩罗尼斯基伸出双臂比划着:“我们经常看到有军列经过那该死的铁路,但是我们的武器过于简陋,区区子弹射击对火车头毫无意义,若是你们能够帮助我们就好了!”
“比如说呢?足够的炸药?!”
佩罗尼斯基肯定道:“没错,我们最缺的就是炸药。以往我们仅存的那点炸药不过是炸断铁轨,实施过两次破坏活动就再没有炸药了。但敌人都是迅速修好铁路,这造成的伤害仅仅是拖延了铁路运输几个小时而已,我们也不能获利。我认为,只有摧毁火车令其脱轨,才是真正的好办法!”
杨明志点点头:“所以你还是要更多的炸药,我还以为你是需要更多的粮食和靠谱的衣服的。”
佩罗尼斯基一脸兴奋的说:“食物和服装,如果你们愿意支援我们这些同志,我们当然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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