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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到了今年,事情悄悄发生了变化。贝利亚曾亲自提交了一份秘密报告,指出苏联安插在美国的众多谍报人员,他们搜集了大量资料,认定美国人正在基于物理学研制一种新式武器,为此,美国的主要大学,但凡是物理学科的人员,都着手参与进来。
介于情报还不是特别详细,斯大林不得不保持谨慎。就像是现在,年轻的别列科夫这番说辞令他大跌眼镜,然而斯大林的大胡子没有任何的颤抖。
“关于朗道的事以后再说。”斯大林清清嗓子,故作镇定的面对着杨明志:“亲爱的别列科夫,看来您有着更多的新式武器研发计划。”
“是的。斯大林同志!”杨明志立即立正,并把谦虚扔到一边,“我有能力研发更多武器,我甚至有信心让苏联红军脱胎换骨。关于这次战争的大概走向,想必您能够推演出来,而我的武器,将大大加速胜利的步伐。”
那是一场两个人的密谈,事情就在二十多天前!
正因为是密谈,斯大林不想多说什么。
那场密谈别列科夫可是推演了一番战争进程,给予斯大林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
尤其是现在白热化的斯大林格勒战役,斯大林不得不佩服,到目前为止别列科夫的战争推演都是正确的。所以斯大林有意把杨明志一介中将,拉进只有方面军司令才有资格参与的未来高级会议里的另一个原因。
斯大林最后点点头,别列科夫的自信来源于其货真价实的实力。
“好吧,时间已经很晚了,别列科夫同志,只要您的新式武器值得信赖,我和国防人民委员会必会批准您的生产方案。但是,您首先要得到乌斯季诺夫同志的首肯。”
“哦是的,只有听过乌斯季诺夫同志的点评才可以,我对此充满信心。”
“很好。”斯大林又看看贝利亚,“您负责保管那些样枪,您必须妥善保管。”
“请您放心,一切没有问题。”
一次短暂的见面会该到此为止了,时间挺晚了,介于斯大林明早还早按时来上班,他只希望早点结束这些回寓所睡觉。
最终,斯大林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交到杨明志的手里,只见上面印刷着关于自己未来几日的工作安排。
九月三十日,首先有乌斯季诺夫带队,抵达莫斯科的所有轻武器设计局的局长,一同前往卢比扬卡办公大楼,由贝利亚准备一个房间,作为专家审评枪械的房间。
最终的审评结果将在晚上送到斯大林手里,乌斯季诺夫进入克里姆林宫亲自汇报,并根据结果确定是否进行靶场实验。
如果有靶场实验,时间就定在十月一日。
无论是否有靶场实验,别列科夫都将暂时待在莫斯科,以参与定在十月四日的一场重大又特殊的会议。
关于十月份的重大会议,文件上没有明说,杨明志亦是识趣,想必是非常关键的会议,有着很重大的保密性,这里也就不傻乎乎的去问斯大林本人。
文件上最有一份说明,即是杨明志今晚的住所,明确的指出就是在大克里姆林宫开一个房间。
“啊!斯大林同志,我想……我可以住回我的那间别墅。”杨明志试探性的问。
“哦?难道您不喜欢克里姆林宫?好吧,的确很多人并不喜欢住在这里。”
“毕竟这是人民的财富,我想我不该长期占有,今天就住一晚,我想也足够了。”
“好吧,既然您坚持。”斯大林和善的说,“但是您的那间住房受损严重,我可以批给你另一间别墅,距离您的久别墅较近,就在列宁大街一侧。如果觉得不好,我可以为您安排豪华酒店。”
“啊,真是太感谢了。”
“您不必感谢我,您在莫斯科拥有一套体面的住房,这是您的权力。您只有使用权,换一个新房子合情合理。”
终于,见面会结束了。
斯大林和贝利亚正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他们身为苏联的最高级人员,只有在卧榻之上,才有一丝的安宁。
这一宿,斯大林兴奋的辗转反侧。缘何?还是那些新枪给闹得。
临睡之前,贝利亚突击给斯大林的别墅打了一个关键电话,电话中不仅有贝利亚的兴冲冲说话声,背景里还有噼噼啪啪的枪声。
那枪声好似机关枪,贝利亚直白的说,他的部下在卢比扬卡地下室已经在实验枪械了,内务部的卫兵无师自通,一番疯狂扫射后,得到了好评如潮。
如此一来,斯大林对杨明志的最后一点担忧已经荡然无存,甚至手痒痒,待到明日晚上,就给听取乌斯季诺夫枪械审评一切合格的胜利之捷报。
“啊!靶场实验,就放在十月二日好了,我要亲自尝试!”
斯大林终于入睡,杨明志则是不然。
年轻的多布洛夫在斯大林面前光忙活着发抖了,的确什么话都没说。现在,失去了任何监管,和局长同处一室的他活泼得就像一个孩子。
的确,多布洛夫还是太年轻了。一切如梦如幻,自己居然住在昔日沙皇的宫殿里,一切都变了,农奴的子孙有朝一日站在了沙皇的宫殿中,甚至还能舒服的休息。
松软的床铺给予多布洛夫神奇的感受,就仿佛他是个十岁孩子。
“嘿!多布洛夫,安心睡觉吧!”杨明志苛责道。
“但是局长,我……我太兴奋了。这里就是克里姆林宫,我现在……”
“闭嘴吧蠢货,你不要再放纵自己。听着,房间里估计有窃听器,你癫狂举动发出的声音会让内务部紧张起来,他们会冲进来,看看你是否在破坏人民的财物。”
“啊?”被杨明志这么一说,多布洛夫马上怂了,温顺躺着如同一只小狗。
“笨蛋,给我安心睡觉。听着,明天等待你我的还有关键工作,明日必须养精蓄锐。现在,睡觉!如果再发出奇怪声音,你的那点梦想就是妄想。”
至此,多布洛夫不敢再造次,虽说心里的亢奋依旧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