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须做好防止被敌人缴获文件的措施,最好信使不被敌人干掉,就算文件被敌人拿走,他们若是看不懂不正是一种终极保密模式么?
就像是美国的“风语战士”,日本人怎么可能去了解土著纳瓦霍人的语言,更不说美国人的用这种语言编写了新型密码,以至于明语通信日军听得一清二楚,也无从了解。
这种手段也可用于这里,游击共和国,博大精深的汉字不就是特殊通信密码的最佳选择?!
杨明志知道,自己要在文件传递上下文章,还要把还在养病的刘红星拉到指挥部做电报员,自己当然可以通过权力落实这些事,但要让所有高级人员支持,首先得证明汉字本身就能作为一种新型密码。
……
从那间病房里出来,杨桃又投入紧张的工作。作为医护人员的她,当前已经不必再做什么手术,除非有伤员非常不老实执意剧烈运动,导致伤口迸裂流血,才有必要做手术,继续将伤口缝上。
五月初,战斗结束后被运回来的伤员,自然伤口是不严重的。在战斗的间隙,杨桃和娜塔莎无法使用麻药,就以简单粗暴的手段给伤者缝合伤口。
假如,那时候苏军也能掌握一点神奇的白药,这些伤员的枪伤能短时间内恢复的不错,可惜这绝不可能。那还是在抗联的岁月里,杨桃偶然听到了西北来的战友,声称南方来的军队使用了一种当地的止血药粉,这种白色的粉末甚至比缝合伤口的优质羊肠线还好用!
对于这种药粉杨桃纯粹是只闻其名,现在她掌握的也就是大量的磺胺粉末,这东西不能止血,却能杀死所有的“脏东西”让伤员不会得败血病。要让是伤口愈合,还是如缝衣服般用棉线缝合,在半个月后再拆线。
现在并非是拆线的时候,杨桃知道再过几天才是自己非常忙碌的时刻。
然而她很是很担心,因为有个特殊的女人正留在这个医院里,甚至是作为她的同事!那个女人,因为其特殊的身份,引发过骚乱!
这天上午,杨桃和娜塔莎的工作很是简单,即挨个床位的视察一下伤病员,并检查一下每个床位上挂着的名牌,与护士们的记录册。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精气味,挥发的乙醇令细菌病毒大量死亡,但其蒸汽也令杨桃有些困窘。然毛子就是毛子,他们似乎天生对酒精严重缺乏意志力,养病的伤员在年轻漂亮的护士探查时,毫不犹豫的扯道:“这里真的是天堂,如果再能喝上一杯就太好了。”
杨桃小小年纪就已经在做外科医生,她充当护士只是顺便。如今游击共和国依旧严重缺乏医生护士,好在在半年前俘获的那批德国军医,他们为获得安全保障都选择了合作。
这些人不仅仅是直接做起本职工作,也开始训练本地妇女。要让对德国苦大仇深的俄国人完全放掉芥蒂,这非常困难,因而教育新护士的工作进行的也很艰难。
好在护士队伍比以前多了不少,很多妇女的技术过于生疏,她们的存在聊胜于无,主治医生们以及最高护士长莉莉娅,只能希望这些女人能快速在临床中学到技术。1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