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这条线上的人报名参加这次培训班的人并不多,因为在这次的培训班上,您并没有给出什么指示,在加上这次培训班对干部的考核比较严格,淘汰率比较高,有些干部为了避免丢人,也就没有去参加;不过据我了解,刘飞、王辉、张明涛、以及东江市市委书记卢亚峰他们那条线上的人报名参加的人不少,还有郑建勇那条线上的人也不少。”
沈中锋听完吴元本的回答之后,脸色刷的一下便沉了下来,事情发展到现在,沈中锋已经完全可以断定,这个厅处级干部培训班完全就是刘飞和郑建勇两人联手布置的一个局了,尤其是想起当时厅处级干部培训班开班之时,那段自己的事情似乎特别多,甚至有些事情自己都把手伸到了刘飞主管的职权范围内去了,刘飞都没有怎么说话,在加上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那段时间沈中锋感觉特别充实,在加上和刘飞之间斗争不断,让他对这个培训班忽略了,但是现在想起来,沈中锋已经彻底想明白了,原来当时之所以会出现那种情况,原来是刘飞和郑建勇有意为之,尤其是在培训班的参加人员上,这次采取的是报名自愿的原则,而不是像以往那种要么是为提拔干部准备的培训班,要么是为调整干部准备的培训班,所以,这就更让自己放松的对那次培训班的警惕性。
想明白这些问题,沈中锋狠狠的一拍桌子,怒视骂道:“刘飞,郑建勇,你们这两个王八蛋,居然敢联起手来忽悠老子,太让人气愤了。”
看到沈中锋发怒了,吴元本悄然从沈中锋办公室里面退了出来。
愤怒过后,沈中锋仰面靠在办公椅上沉思对策,因为虽然他对刘飞和郑建勇的行为十分不满,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刘飞和郑建勇玩得依然是阳谋,所有的一切都是明白无误的摆在明面上的,党校的通知也都是一视同仁的,自己虽然愤怒,却无法直接对两人的行为进行当面指责。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沈中锋闭目养神,在心中不断的询问着自己。
而在同一个大院,另外一栋办公大楼内,刘飞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他的心情和沈中锋恰恰相反,此刻,刘飞的电脑前出现的是一张沧澜省12个地市的资源地图,在这份地图上,详细的标注了沧澜省12个地市每个地市都有哪些优势资源,这个地市的交通状况如何,这个地市的人口组成结构,现阶段的工业基础、农业基础如何,刘飞的眼睛正仔细的盯着这份地图,思考着省委应该如何对这12个地市进行有效的引导和资金投入,以加强对这12个地市经济的发展,思考着自己应该采取什么样的策略,刺激沈中锋和郑建勇,逼着他们为了保住自己派系人马的位置,想办法去为各个地市招商引资,从而推动各个地市经济的发展。
郑建勇和沈中锋全都认为刘飞这是在通过使用阳谋来达到其掌控沧澜省人事大权的目的,但是他们并不清楚,刘飞此举真是用心良苦啊,即便是郑建勇,他虽然能够猜到刘飞此举的终极目标是为了让沧澜省的老百姓得到实惠,但是却绝对猜不到刘飞所思考的更深层次的东西。
时间,总是来去匆匆。
2天之后,沧澜省省委向12个地市以及沧澜省的各个省直机关单位同时发送了这次常委会上讨论通过的文件,一个末位淘汰制,把很多官员的心全都给紧紧的抓住了,尤其是那12个地市的市长和市委书记们,很多人都感觉到了一种发展经济的紧迫感,尤其是现在在经济总量上处于全省后三名地市的市委书记和市长们,更是心急如焚,因为他们早已经在常委会散会之后便得到相关的消息了,尤其是这次常委会上高票通过了这份文件,让他们连一丝侥幸之心都没有了,因为这一次,省委是下了决心要把沧澜省的经济搞起来了。
所以,各个地市都在紧急的召开经济发展专题会议,研讨如何发展当地的经济。
这几天来,刘飞除了一直在关注着各个地市的动态之外,也在紧密关注着冯双阳和黄强那一边,但是让他十分愤怒的是,自己已经给他们定下了五天之内必须要看到沧云街违规建筑整改和拆迁事情的实际行动,但是五天过去了,他们却并没有行动起来,刘飞的双眼中已经充满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