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鼓鼓的说道。
刘飞刚才光顾着和欧阳菲菲说话了,倒是把自己还搂着欧阳菲菲的事给忘了,连忙一松手把欧阳菲菲放在了地上。
“哼,大色狼。”欧阳菲菲白了刘飞一眼,一蹦一跳的向前走去了。
而刘飞则老脸一红,满脸苦笑道:“我这个救人的人怎么反而变成了大色狼了呢,真是好心没好报啊。”说完,只能跟在欧阳菲菲的身后向前走去。
刘飞他们这一路整整走了4个多小时,在爬过了一道道垂直上下的天梯,走过一段长长的、窄的只能通过一个人的在悬崖峭壁上开凿出来的内凹的的小路之后,终于在12点半左右来到了仙度山小学。
仙度山小学五个大字是刻在一颗两人环抱才能抱住的粗大杨树上的,当刘飞的目光落在仙度山小学的校舍之时,他的目光一下子便呆滞了起来。这是一座位于半山腰的土坯房。看起来墙体早已经斑驳破旧了,土坯里面的稻草早已经显露出来,房顶是一根木头作为房梁支撑在那里,上面则覆盖着一些稻草和树皮,上面还压着几块石头,似乎是为了怕树皮和稻草被山风吹走。很显然,这座土坯房已经有些年头了,看起来已经摇摇欲坠了。
这时,欧阳菲菲拿起脖子上的相机咔嚓咔嚓便围着土坯房拍照起来,这时,刘飞迈步走进土坯房东侧一个没有房门的教室,只见教室里面,是一张张高矮高低不一的桌子,甚至里面居然还有一个木头墩子。教室前面是一个坑坑洼洼的黑板和一个用几块大石板堆砌起来的课桌,课桌上放着一个破旧不堪的粉笔盒,粉笔盒里面,有几个已经用得只有一厘米长都不到的粉笔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咳嗽声从旁边的小屋内传出,随后,便是一阵呛人的浓烟从顺着教室内千疮百孔的窗户涌了进来。
刘飞不由得一皱眉头,走出教室,来到旁边的小屋内,只见小屋内,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正一边咳嗽着一边用一把和济公那把扇子差不多的扇子在煽火,整个房间内,弥漫着呛人的味道。
这时,房间内的那个中年人也看到了刘飞,他不由得就是一愣,因为对于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他陌生的很,而附近几十公里内的人家他几乎都认识,所以中年人站起身来说道:“你好,请问你找谁?”
刘飞并没有回答中年人的问话,而是反问道:“这里就是仙度山小学吗?”
那个中年人点点头说道:“是的。”
“那你是?”刘飞有些怀疑的问道。
“我是这里唯一的老师阮明哲。你是哪里来的客人?”阮明哲老师问道。
“我是沧澜市过来的,阮老师,我看你们这教室也太破旧了,难道这镇里和县里也不管一管?”刘飞有些不解的问道。
阮明哲老师看了刘飞一眼,苦笑着说道:“管?怎么可能呢,就连我这个代课老师的工资他们还欠着我五六年的工资呢,现在工资也只能拿一半。”
这时,欧阳菲菲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房间内的情况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便咔嚓咔嚓一阵拍照。
看到这种情况,那位阮老师不由得一皱眉头,看向欧阳菲菲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欧阳菲菲笑着说道:“你就是阮老师吧,来之前我已经知道你了。”
“我是阮明哲,你是?”看到漂亮的跟仙女一般的欧阳菲菲,以及她手中拿着的相机,阮明哲真是有些吃惊了。
欧阳菲菲一笑,说道:“阮老师,我跟你说啊,你旁边这位,便是沧澜省省委书记刘飞,他是过来视察你们这里的情况的。”
“省委书记?”阮明哲看着刘飞顿时便是一愣。
刘飞点点头:“阮老师,我就是刘飞,你刚才说的那些可是真的吗?”
阮明哲苦笑着点点头:“这有什么好造假的,唉,镇上那些官老爷们一顿饭就可以吃掉好几百块钱,但是我去找过他们多次去讨厌工资,他们却告诉我财政上没钱,如果要不是看在这山村小娃们需要学习知识的份上,我早就撂挑子了。拖欠了我五年的工资啊,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