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武校一片哀嚎,告状投述不断,也因此引来一些家长到校抗议。武校大怒,几番的教育谈心无效后,给了仨兄弟最后通牒,‘再不认真接受批评教育,改正自己,赶出学校,让你们流落街头要饭去’。
武校忽视了仨人的强烈自尊心,结果两天后再也找不到仨兄弟的身影。连找五天无果后,武校慌了,急忙向当地派出所报了警;在把武校给尅了一顿,派出所立即扩大寻找范围,十天后终于从武当山方面传来了消息。
原来这仨小子自认为在学校受了辱,也认为在里面学不到真功夫,就离校跑到武当山上要求拜师学艺。没得到同意,竟又擅自溜进武当莽莽后山去,说是寻找武林高手学武艺。
人生的际遇就这么奇妙,仨小子这么一闯,还真给他们找到了一位从道观里出来独自结庐修行的道长。
当看着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下的那三双明亮倔犟的眼睛时,老道长震惊的同时也深感佩服。自此兄弟仨人拜老道长为师,与山林虫鸟为伴艰苦打熬,勤修心性;直至五年后出师。之后走入社会,入学,国考,经商,进警队,直至今日各有成就。
“阿天说他那小崽子今年两岁了,家庭美满啊;斌子应当也快了吧,看他那付熊样就知道进展的不错,师傅,院长他们也一定很高兴的,而我……”
想到这朱雄脑海里随即浮起一道绝美的容颜,内心感到隐隐作痛,不由自主的苦笑。
“好胆,今儿个不揍你个满面桃花开俺就不叫疯狂刑警吴天。”
突地,不知陈正斌说了句什么,惹得吴天一蹦三尺高,大怒道:“俺今天非得叫你明白啥叫尊老爱幼!有种出来练练,操。”
“老子是吓大的,怕你不成;不爆你个菊花满地残老子就不叫飞鹰陈正斌。”
说罢两人前后窜出客厅落在院子里乒乒乓乓地干上了。
朱雄见状皱起了眉头,这俩浑小子咋回事,连绰号都叫出来了,该不是玩真的吧?”
“喂,你们俩个。”
“干啥?”
俩人同问道。
“饭菜凉了。”
“打完再说。”
又是同声回答。
得,俩家伙卯上了;朱雄却放了心。别看俩人招招凶险无比,院子里的积雪都被打得四处乱飞,而这也正是当年老道长的要求:‘无敌当有敌,手快胜手慢,打他娘的’!但俩人的话语中一丁点儿火药味都欠缺,纯粹两猴子闹着玩来着!
再不管其他,坐好身子,朱雄又开始老神道道地鼓掏起茶道来。“茶道最是能磨炼一个人的心性了,我就不信搞不定你,奶奶个熊。”
此时,在哈市北部管辖区内交巡警支队的办公室里,队长王涛坐在办公桌前,时不时在念叨着:“快速拐弯,极速飘移,这简直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应该是电影特技才对吧,为何我总有种在哪见过的感觉呢;老了脑子不好使?可我才三十有二好吧,靠!”
旁边有同事喝着热茶侃大山:“我昨天晚上抽个时间带家里那口子去看了场电影,挺好看的喔。”
“你也该陪陪一下家人了,这段时间都在忙。”
“这倒也是。”
“啥电影,现在的电影,说实话都不咋地。”
“是讲警队破获贩毒大案的。里面有场警匪飞车追逐的戏,看了超爽;那撞击,超车,甩尾,飘移,嘿,真带劲。”
“甩尾,飘移?警匪大片?刑警?!……”
“我知道了,就是他!”
一旁的王涛猛然大叫起来,吓得众人一大跳。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哈。”
见到众人看疯子似的看着他,王涛连忙说道:“诸位不是奇怪方才我去追击一违规车辆追丢了吗,好像你们也参与包抄了;现在我终于知道那小子是谁了。”
“是谁?”
“吴天。”
“吴天是谁?”
“没听说过。”
“不懂。”
“是刑警队吴天,咱们的警队同事!”
“啥?是他,天!”
“那个外号叫疯狂刑警的家伙?!”
“我说老王,你没喝多吧!你看清是他了?”
“我敢肯定绝对是他没错,就那手漂亮的甩尾飘移,至少在咱们哈市,他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特警队那帮人同样不行!要不然也不会称为疯狂刑警了。得,不说了,我得赶紧向总部上级汇报反映一下。”
刚说完,协警李奔就从门外跑进来,把手里一张纸交给王涛:“王队,总部的情况反馈下来了,那辆车的车主登记名是刑警队的吴天,车子也应该是他在开。”
“看看,诸位,我没说错吧!果然是他;哈哈!这一下他们刑警队的张队长又有的事做啰;上次他还欠着我的两包烟呢,嘎嘎。”
众人不禁鄂然。
‘啪嗒。’
眼瞅着这次不是小茶杯被捏碎,而是小茶壶给开裂了!溢出来的茶水使朱雄心里一阵烦躁:“你妹的,泡一次茶真有这么难吗;没这么差的人品吧?不管了,跟他们干架去。”
随即走到院子里,对那打得热火朝天的俩人大叫道:“两人还不够份量,再加上哥哥怎样。”
“好。”
没等朱雄出手,俩人心意相通,拳锋一转,直接向他攻了过来!
“好俩浑球,搞偷袭。”
朱雄不慌不忙一招鹤翅勾封锁住两人的攻击,跟着脚踏八卦步,双臂一展,一路精妙拳法随之展开;劲力发放凶猛,动作舒展大方,形象优美,有如仙鹤在翩翩起舞。竟是世间罕见的《八卦玄鹤拳》!
吴天,陈正斌见状不敢怠慢,亦使出绝技同时攻向朱雄。吴天使的是一套《金刚降魔护法拳》,拳势古朴,遒劲雄强;再配上一套《金刚护体神功》,无遮无拦,凶狠果决,刚柔相济,势如破竹;有如金刚的威武刚烈,奉善止恶的大无畏护法神形像。
而陈正斌用的,单从名字上看就很怪异;‘《蛇鹰参同祭》’!啥玩意,祭拜谁?
甭管祭拜谁了,单看陈正斌时而像蛇,时而像鹰,时而鹰蛇合一,缠击,旋扣,抓拿,腾扑,柔中有刚,阴险毒辣;气势威武,雄浑刚暴,就知道被他祭拜到了那绝对不是啥好事!
仨兄弟这么一开打,整个院子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片灰白阴沉的雪花四处乱飘飞,好似世界末日来临。
猛地,一片灰沉迷茫的雪雾中,一声大吼破空传出:“二位弟弟且看为兄的手段。”
话音刚落,似有什么物体被击飞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道白光闪起,似闪电瞬间划过,隐隐带有一丝雷音,转刹消失在院门处。随即,整座院里被打得一片灰蒙乱飞看不清人影的雪雾,像是受到什么牵引一般,‘轰隆’巨响一声全部扑向白光消失之处,并越过低矮的院墙冲入野外像刮了一阵雪飓风;嚇人无比!
这时的院子里光洁溜溜,干净,敞亮。一幅情景展现了出来;吴天蓬头垢面正歪靠在右手边杂物间墙壁上,双目呆痴盯向院门处。靠近院门不远,朱雄正脚踏弓步,混身煞气外露,双目如电,双手持握一把奇特兵刃虚架在陈正斌的前额上,刀锋距头皮不到一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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