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英翠笑了,笑的灿烂,邪气:“这才是我的雄哥呀。小妹我对你可是真心的哦,并不懂你说的什么‘媚情之法’的;那也是小妹我第一次听说呢,我就是你如假包换的小翠哦。”
由于罡气大量输入滋养,陈英翠逐渐变得娇艳,一颦一笑,媚骨天生,美丽惊人;就连原先额头上那条疤痕也消失不见,光滑无比。
朱雄却不为所动,双目冰冷;他心已死,再没有什么能动摇心志。
跟前的美人在他眼里就是一条阴险的毒蛇,是霸占小翠肉身的魔妖;他要为惨死的兄弟报仇,为真正的小翠讨回公道。
这时,他胸前的那本书又传来异动,异动中包涵着一股信息。他竟然读懂了,突地笑了,传音道:“小家伙们,多谢了,以后这书就是你们的家;保重了。”
随后口中念念有词,莫地朱雄的胸口闪起更亮的金光;是的,真正纯粹的金色光芒。
这光芒瞬间把整个洞厅照得金壁辉煌,把挨在一起的两人照得像两个金人一般;紧接着一道金色能量流有如决堤的洪水,‘轰’地一声从朱雄的胸口直冲入陈英翠的心窝处并进入体内。陈英翠不由的舒爽大叫。
“哇,太爽了,雄哥我爱死你了;原来你有这么厉害的天阳罡气呀。我要,我都要;给我,都给我,全都给了我了;哈哈哈哈。”
朱雄也在笑,可那双通红眼睛却是无比的冰冷。却嘴上说道:“呵呵,给你,都给你,都是你的。”
过了一会,陈英翠出声道:“呃,雄哥,我觉得天阳罡气已经够了,你也留一点;好成就我们俩人的好事啊。”同时展颜一笑,媚惑无边。
朱雄不说话,只是笑,冰冷的笑。
再过了一会,陈英翠轻皱着眉说道:“雄哥,小妹真的够了,别在输入了好吗。”
朱雄仍不说话,只是笑,冰冷的笑。
又过了一会,陈英翠面容有些扭曲,强笑道:“雄哥,快停下来,小妹有点撑不住了,停下来好吗;咱俩立刻去举办婚礼了。”
朱雄依旧不说话,还是笑,越来越冰冷的笑。
很快,陈英翠浑身的金光像水一样进出缠绕,毛发哔现,亮得像个小太阳;却是肿胀如球,双目突出,面容极度扭曲;全没了美眉的形像,倒像宇宙中快要爆炸的小红巨星!刺耳诡异的惨叫声回荡在洞厅里。
“啊,朱雄你这个浑蛋,你是故意的,我要杀了你啊;我要打得你神魂俱灭,我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啊,我好痛苦啊………”
看着陈英翠的肿胀快到临界点了,自己胸前的异动也越来越焦臊,不安;朱雄知道最后时刻到了。
随转头看向吴天,陈正斌的遗体,眼中带着无限的眷恋与温柔:“我的好兄弟,等等哥哥,为兄的给你们报仇了;咱兄弟仨人永远不分开,是永远永远的好兄弟。”
‘嘭’,一声巨响,在陈英翠刺耳的惨叫声中,那团金色光团猛然爆裂,放眼所望一片刺目光芒;金色冲击波把整个洞厅刮了个七零八落,面目全非,有些地方还傝塌下来;连昏倒地上的杜氏兄弟也被吹刮到一个角落里给一堆碎石埋住,洞厅周围的岩壁好几处都出现不小的裂缝,整座山峦抖了几抖。
当地的地震台网均测定此处地表浅层发生至少六级以上地震,主管部门立即吩咐各下属单位作好防震抗灾工作;以减少损失。
“地震?”在鲁布革发电站里看着一片防震抗灾忙碌的人群,精瘦中年人和墩壮中年人对望一眼,疑惑地摇了摇头,陷入沉思。
洞厅里,一片漆黑,万籁俱静。
突地,在一个莫名的角落里,一堆碎石下响起异动,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响声越来越大,终于,几块盖在表面的石头被推开,一个人影爬了出来;随即他又回身伸手把另一条人影拉出碎石堆。
‘啪’,先前那个点燃一根微型火炬,照亮两张充满血污的脸,是杜光,杜辉俩兄弟!
“哥呀,这到底发生啥事了,这地方还是那个洞厅吗?”
望着火炬光芒所到之处皆一片狼籍的地方,杜辉不确定问道。
“应该就是的,一定是那场爆炸造成的这场景;这威力也忒大了。”杜光回答道。
“爆炸?在洞厅里?这到底咋回事啊。”
杜光便将当时了解不多的情况说了说。原来在最后陈英翠即将爆裂之时,洞厅温度也升高至无法忍受的地步,杜光被烤醒了;一片刺目金芒,根本看不清周围是啥场景;但陈英翠那惨烈刺耳的嗷叫和话语他却听清了。
自感不妙,急忙用手搜摸到仍就昏迷的杜辉,拖着他连滚带爬避向远处;庆幸的躲到不远处一块突起的地面岩石之后,随后就发生了爆炸。
冲击波将他们连同这块岩石全都吹刮到角落里埋到碎石下面再次昏迷,直至现在出来。
杜光心有余悸说道:“那爆炸也忒吓人了,我虽然挣不开眼睛,但那闪光就像古代传说的九个太阳相撞所发出的光芒一样刺眼,我真要挣着眼的话那现在一定是个瞎子;直到如今双耳里仍像有虫在嗡嗡鸣叫。”
“这古代传说应该是讲九个太阳相聚在一起的吧?”杜辉疑惑问道。
“咳,反正就那么回事,管它相聚或相撞呢。”
“哦,那他们一定同归于尽了;听说朱雄是哈市一名公司的老总,有钱人;没想到还是一个真正武道高手啊,咱真不如他。”杜辉说道。
“是啊,就这么走了可惜了;还有他那两个结拜兄弟,听说都是武道好手呢。特别是他还养了一群厉害的小怪兽!看来咱们这一趟是来错了。”杜光感慨道。
“都怪那死鬼郑东,诱骗我们来这,要还在的话我定要活活咬死他;混账东西。”杜辉咬牙切齿道。
“唉,都过去了,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才能离开这鬼地方。”
“那哥您说咋办哪?”杜辉有些迷茫。
“走,咱们往原路找找吧。”杜光说完,俩人相互搀扶着往来时方向缓慢摸索着。走了没多远,前面已完全傝塌,根本看不到原先的路了;俩人只好转向别处。
因洞厅损毁严重分不清方向,只能盲目乱走,不知不觉走到了原先石台的地方。
“哥你看,石台上边那条裂缝好大呀,应该能够通到外边也不定哦。”杜辉指着裂缝惊喜的说道。
“嗯,走咱们瞧瞧去。”
俩人缓慢爬上石台靠近裂缝;突地感到脸庞有一丝的清凉。
“有风。”俩人大喜。
“天无绝人之路啊,咱有救了哥。”杜辉兴奋无比。
“真是太好了,老天有眼啊,咱们快走吧。”
“嗯。”杜光手拿小火炬,相互搀扶着走进裂缝;小火光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洞厅再次陷入黑暗,一片死寂。
“秽气。”黑漆漆中突然冒出话语声,阴寒,冰冷;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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