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前后脚分别刺入并穿过那两名汉子的肩部,将他们带离马背砸在草地上梨出两条沟又打了十几个横滚趴在那少主的马前,手捂流血的肩部大声惨嚎起来。
看着马前两人的惨状,那少主双目呆痴,手足无措。
‘碰。’一声巨响,又一个人影从马背上腾空而起手舞足蹈摔出三丈开外地上狂吐鲜血,正是那色勒莫。
猛地少主眼前光线一暗,抬头一瞧,只听一声高亢马嘶,那匹枣红色健马已不知何时驮着那名骑士奔到身前,双蹄直立狠狠踏下,‘咚’的一声闷响,胯下这匹蒙古健马悲鸣一声趴跪到草地上;这位少主也被摔了个大马趴。
天马的气息可不是普通马能承受得了的!
惊恐地抬起头瞧去,近距离,那匹枣红色健马更加雄壮高大,全身无一丝杂色,额头独角,油光岑亮,灵性十足;马上骑士也同样高大强健,相貌英俊;一身不知名的打扮(作训服),双目不善。
“叽咕叽咕……”
“这家伙说啥呢?我咋听不懂。嘿,你说的啥毛话呢?我听不懂。”
“叽咕叽咕……”
“我擦,你是外星球来的?说人话!”
喝罢陈正斌右手一张,锦衣汉子那把甩出两米远的金鞘弯刀突然间就出了鞘,一调头瞬间刀锋向下飞过来就横在那汉子的头上!
锦衣汉子面无人色,跪地上双手乱摆口中更是叫的急促。
“他说的是蒙古话,不过好像不一样啊?奇怪。”
已经来到旁边的朱雄出声解释道。
“蒙古话?大哥知道?”
“嗯。我过去也曾溜达过蒙古草原,学过一点。可语调不一样,他说的不好理解;把刀收起来,我来问问他。”
说完朱雄用蒙古话问道:“你是谁?”
谁知这锦衣汉子却一脸的茫然。
一连换了四种语调,锦衣汉子才眼睛一亮,望着这位骑着白马更雄浑的大汉大喜道:“长生天在上,大人也是草原人啊,是上面来的吧!误会误会,惊扰了大人实在该死;在下是东图部落东图吉思赖的大儿子吉思巴特,大人……”
“你们在干什么?”
朱雄打断他的话。
“我们在惩罚几个家奴。”
吉思巴特手指着老妇人那一家子厌恶说道:“这些该死的东西竟敢把部落的食粮牛马羊给冻死,必须受到严厉惩罚。”
“冻死多少?”
朱雄邹着眉头问。
“一只,还有几只冻伤了。”
“一只?冻死一只就把人往死里整?!有问题你不懂找当地部门吗,把人整死了你偿命?”
朱雄眼露怒意。
“大人,啥叫当地部门?这些卑贱的奴隶死了也就死了,可以重新买呀。我们是东图………”
“闭嘴,你个混账东西是土匪还是奴隶贩子呀,还敢买人!要不要老子把你给卖了好增加收入啊;现在,带上你的人立刻从眼前消失,否则我把你卖了!”
“大人……”
“滚!”
“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
看到朱雄发怒锦衣汉子急忙爬起来匆匆将那倒地的三人费力扶上马后往外就走。在经过那团打斗现场时,瞧着地上已死掉的三人和一旁手持《降魔棒》面部狰狞,还有一匹大黑马陪在身边的吴天,更不敢说半句废话;再次将另两个负伤的人扶上马后低头默默往外走去。
“大哥,您方才跟他说啥了?咋发那么大的火呢。”
陈正斌问道。
朱雄将事情的原由告诉了他。
“我擦,要是我就直接打断他们的狗腿让他们自个爬着回去,还买卖人口了嘿!不过大哥,现在草原上还有奴隶的存在吗?无论内外蒙古。”
“不可能的,早消失了多少年了!这两方的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怪怪的。”
这时吴天骑着大黑马踱了过来,脸上给人的感觉很古怪。
“嘿嘿,你这又是啥表情?瞧见母猪上树了!”
陈正斌调侃道。
“那这母猪一定是你!卧槽。大哥啊,现在草原上有私斗致死不偿命的条文规定吗?”
“啥意思?”
“那边都死了三个了,出人命了都!都是后来那汉子干掉的,俺只打伤一个;他自己也被打断一条腿劈飞一只胳膊,俺要不给其止血包扎他就是第四个。这都咋回事啊?”
“绝不会有这样的规定的,要不然都乱套了,整个社会就全完了。”
“那这到底整的啥玩意啊?”
“这也是困惑之处呀。还有刚才那人说他是啥部落的,现在还有部落的叫法?不都啥县,啥盟,啥旗的叫法吗!不懂啊不懂,头痛啊头痛。”
“大哥您不是懂蒙语吗,问问那一家子不得了?”
陈正斌指了指老妇人那边。
“嗯,好主意,咱们过去;”
说罢朱雄三人一起策马向老妇人一家子走去。
可没等他们走上几步,那边老夫人和七个孩子早跪趴在地上拼命朝他们磕头,边磕边向他们摇手哭叫。
“好像不咋欢迎咱们哪大哥!”
吴天有点犹豫。
“是不是当咱们是强盗啊大哥!”
陈正斌有点不舒服。
“算了,不领情就别过去了。”
朱雄心里也有点不爽。
“咱到前面去找当地政府来处理吧。”
“好吧。”
三兄弟调转马头向前走去。在经过打斗现场时,那个萎缩在地上,曾被吴天救助过身负重伤的汉子,看向他们的眼神居然有一丝敌意。
“他奶奶的,俺救了你你还想恩将仇报咋地;信不信俺现在就把你给剁了!”
吴天大怒。
“算了阿天,跟这种人是没得话说的;走吧,去把事情经过报告当地部门就没咱们的事了。唉,这算的哪门子葱啊。”
“晦气。”
“真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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