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骑着一匹红色带角天马在狂奔,左手拿着一根抢来的狼牙棒一路狂劈猛砸、右手一根奇特的兵器挺得直直的,兵器的顶端托着一把宝剑在不停的旋转着。
“嗯?那不是那鞑子头目用的兵器吗!!”
“天、那不是头领大人的宝剑吗?!”
瞬间朱雀、玄武俩战队将士士气立马爆棚,差点就顶破了天。
察哈尔部的鞑子则正好相反,只觉得浑身咋这么冰凉涅,莫非九幽之渊到了?!
双方原先虽昏天黑地的打得热闹,却基本上是察哈尔部的鞑子被朱雀、玄武俩战队分散组成的一个个小阵型压着打,已经是有点撑不住了;现在陈正斌又整了这么一出,形势更是瞬间发生了变化。
鞑子们有逃跑的、有求饶的、有最后凭着一股血气困兽犹斗的,时时刻刻都有残肢断臂乱飞、分分秒秒都有人马轰然的倒地;场面乱成了一锅粥。
唯一不变的是战场的每个角落都回响着龙骑军将士的吼叫声,那是对宿敌的愤怒吼叫、也是对即将到来的胜利发出的欢呼!
“干得好兄弟们!加把劲啊、让臭鞑子也尝尝死亡的滋味了!”
朱雀、玄武俩战队的将士闻言后整的更欢了。
“嗨、小陈子,咋整的还没完哪,你在熬骨头汤咋滴?!”
一声巨大的咆哮远远地传了过来。
陈正斌扭头一瞅,好家伙,只见吴天那货整个人站在马背上,手里高举穿着一个人的《降魔棒》正无比牛叉滴朝这奔驰来;后面则轰隆隆地跟着一大帮挥舞着兵器、口发怪啸的疯子!
“我擦、老子这是让儿郎们多练练手、提高他们的技艺,要不早整完了;你个死木头嘚瑟个屁!”
陈正斌手指着战场怒吼道。
吴天瞅了瞅,果然,整个场地的杀戮已经接近尾声,朱雀、玄武俩战队的将士不折不扣滴执行着陈正斌的指令,剁人砍头整的不亦乐乎;除去小部分逃走的,一个站着的鞑子都没有,全成了草原的肥料了!
“嗯、不愧是除恶三人组的老幺啊,很好、很好,有进步、值得鼓励。”
已经靠近跟前的吴天依旧站在马背上居高临下滴说道。
“哟呵、懂说人话了呀,我还以为你是老树精所变,只长枝杈不懂为人遮阴呢;很好、很好,不错不错。”
陈正斌毫不示弱回敬道。
“操、拱你两句就上房揭瓦,你个小瘪三就是个当老幺的料、没出息;不跟你扯了,俺帮大哥去,兄弟们、走啰。”
“吼、吼。”
“我擦、老幺咋了?!要不岁数小点老子现在就是你大爹!儿郎们、别整那些垃圾了,拿出胜利的劲头、朝步队交战方向、前进。”
“吼、吼。”
四支骑兵队风驰电挚、你追我赶滴向中央交战处奔去。
已经奔出很远的双方骑兵大战终于落下帷幕,除了一小部分察哈尔部的鞑子趁乱逃走外,其余的全灭;而龙骑军四支战队虽也有伤亡,但并不大。
关键的是天老大、我老二,纵横四海、天下独步的思想自此在将士们的脑海中牢牢扎下了根,并逐步成为龙骑军的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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