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死人,年轻人别的本事没有意淫起来绝对强国。
安蕾有些忐忑的打开了门,屋内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这里的一切显得很破旧,生活过的痕迹很明显也有点家徒四壁的感觉。
一楼除了厅外就是一个大屋,还有个土炕,看着就是一般人家的感觉,不同的是隐蔽处还有个楼梯。
“上来吧!”安蕾走上了木制的旧楼梯,陈文跟了上去。
脚步一开始小心翼翼的,不过一踩发现这楼梯特别的结实一点松晃感,甚至是用力一踩都没发出什么空洞的声音。
陈文是叹为观止,就地取材自己刨的木板,老旧的榫卯结构却这样的结实,只能说安狗子的手艺足够让那些豆腐渣的现代工程汗颜。
这种结束度确实惊人,钢筋水泥恐怕没这个效果,更何况是那些用破碎木屑组合起来的三合板。
二楼的楼梯处门是锁着的,隐约听见里边有奇怪的声音,像是一个女人在哼着一曲很是古老的民谣一样。
开心,单纯,笑声中伴随着儿童般的笑语让人心情开朗。
安蕾拿着钥匙开着锁,一边开一边小声的说:“你先等一会再进来。”
陈文满心的好奇,抢过了她开好的锁看了起来,很老旧的那种满是锈斑,已经看不清上边原来的花纹但样式古朴也特别的好看。
安蕾走了进去,轻轻的合了上门,明显是不想让陈文看见里边的场景。
薄薄的门木没有隔音的效果,马上听见她很温柔的说:“阿妹,你又没穿衣服了,大姑给你洗洗吧,有客人来了晚上有好吃的。”
“好吃的,好啊,好啊。”那个叫阿妹的女人声音很柔和,带着童真的幼稚,可听起来多少有点古怪。
陈文脑子里疑惑不解,按安蕾说的,两个弟弟都没结婚,她怎么就成了大姑了。
安家俩弟弟的名字也好记,大的叫安十一,小的叫安十二,当时听了这俩名字陈文是瞬间无语。
据说是安蕾老家那边的传统,大的叫十一,其实是因为以前的孩子不好养活,在那个科技不发达的年代小孩的夭折率很高。
天花,黄疸,很多现代医学轻松解决的疾病在过去都足够夺去一条生命。
安蕾是女孩,没资格叫贱名,在过去也没听过哪个女孩叫李狗蛋,张铁柱,陈狗剩之类的。
安狗子虽然疼她但也是重男轻女,目不识丁的安狗子两口子琢磨了一夜倒是给她取了个好听的名字。
按蕾接下来的儿子叫安十一,大意是这是第十一个儿子了,前十个给阎王收走了,求上天大发慈悲让这孩子茁壮成长。
在大多地方都有这样的传统,长子取尾辈,图求小命得活。
也不知道是不是传统的仪式有用,反正安十一和安十二确实茁壮成长了,而且长得和牛犊子似的。
安蕾仿佛记得自己家是苗族,安狗子也说不出到底是哪一支,更不知道自己的根在哪,反正年代久远什么都记不得了。
这是她们一家子唯一知道的传统,不过一家人也没纠结于这个问题,毕竟到了安狗子这一辈已经对过去的事不感兴趣了。
没多一会,听到房内有哗哗的水声,那个女人的声音一直在撒娇,就像是个纯真可爱的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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